自从上次她被苍梓天送往山庄,她作为庄主夫人,享尽和庄主一样的权利,直接拿到了仓库的钥匙,而后五苍山庄的财政大权都握在她手里,也就是苍梓天所有的经济来源都被雨生抓住,他现在看似浑身金闪闪,实则身上一个铜板儿都没有!
好不容易今日小舅子来了,他才从诸葛瑾身上坑了点儿过来,以备以后不时之需,目前就藏在他鞋底里,可别被生生给发现了,不然他都不好解释为什么自己要存私房钱。
“那不去就不去,一切听娘子的。”苍梓天咧嘴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雨生眯眼,突然一扯苍梓天的衣领,将他扯到自己面前来,紧接着就在他身上嗅起来,从他脖子嗅到腰间,才停止。
他努力憋住身体的痒意,哑着嗓子问道:“这是要干嘛?”
新玩法?
雨生直起身,摸摸自己的鼻子,“闻闻你身上有没有钱的味道而已,不用惊慌。”
他苦笑,“生生你太不信任我了,我怎么会藏私房钱,我身上要是有钱,不都直接给你了吗?”
当然,除了今天向小舅子坑的一笔钱,不过这笔钱他决定打死都不说出口。
雨生继续摸自己的鼻子,语调拉长,“是吗——?”
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但是谎言已出,现在坦白可能死的更惨,所以他干脆嘴硬,坚定的点头。
“我心日月可鉴,此话绝对当真。”
雨生的笑容扩大了,温柔的抚上苍梓天的肩膀,而后给他整理刚刚被她扯乱的衣衫,轻声细语道:“相公。”
苍梓天身体下意识的一抖。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看着雨生那温柔至极的眼神,他只觉得背脊发凉,心里发寒,甚至她触碰自己胸膛的手就好似一条毒蛇,在胸膛处缓缓地移动,正吐出蛇信子,只等他有下一步动作,自己就将步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吞了吞唾沫,他怀疑,生生不会是知道了他坑了诸葛瑾一笔钱的事情吧?
到底是坦白还是打死都不说?
“我当然没有藏私房钱,听诸葛瑾说你喜欢东街那里的酸枣糕,但是现在这个季节酸枣糕味道不太好,我打算自己尝试做做,所以就找诸葛瑾要了一笔费用,好去买材料。”纠结半晌,苍梓天再次编了个幌子,算是坦白那钱的来处了吧。
至于他做酸枣糕,完全是临时想出的,这钱,他原本打算着出去买个小酒解解馋,因为上次他在西亚国喝酒装醉后直接在浴室中把生生办了,结果生生第二天就禁止他喝酒,可是把他憋得紧。
说罢,他很平静的从鞋底里掏出两张银票,放在雨生身侧的桌子上。
“生生你知道的,我心日月可鉴。”
“那是日月可鉴,不是我可鉴。”雨生收回脸上温柔至极的表情,而后迅速拿起桌上的银票塞进自己的兜里,“别看了,一两都不会给你!”
“对了,反正今晚要守夜也没什么事,我先去山庄挑点儿东西回来,家里还有三个孩子,明日一大早的还得包红包,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我…没钱了啊。”苍梓天大惊。
雨生笑,“你不是有能耐找人要嘛,这种事怎么会难倒你呢?”
见到雨生头也不回的离开,苍梓天彻底的呆在原地。
真是…悔不当初!
——
大年初一,一大早的,罗越泽就扯着诸葛明和南宫默挨家挨户的拜年,上到老夫人,下到中年的厨娘,几乎每个人都拜了,自然,得到的也不少。
“哈哈哈哈,发了发了,这南王府人人都有钱啊!”罗越泽开始拆红包,眼睛都快眯的看不见。
南宫默见他那守财奴的模样,轻哧,“没见过钱似的,跟本公主拜年,本公主也给你!”
诸葛明则是在一旁静静的数着自己的压岁钱,“听说三姐还有礼物要送给我们,就不知道是什么呢?”对于这东西,他还是很好奇的。
“嗯哼,也只有王妃的本公主才看得上。”南宫默仰仰头。
诸葛明瞥了她一眼,“那你把我祖母的,爹娘,姨娘,二哥二嫂给你的红包都拿过来。”
南宫默脸色大变,暗道不好。
“呸呸呸,你看我这嘴,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说出这样的话,明哥哥,你就当没有听见好了,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南宫默哭丧着脸跑到诸葛明身边,诸葛明只是偏过身,不理睬她。
她说出那话,意思很容易让人想歪,觉得她是琉璃国最受宠的公主,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因此不屑诸葛府的东西,唯独一个诸葛雨生还能入她的眼。但是她真的是没有那些意思,这下她都不知该如何向诸葛明解释。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高高在上,看不起他们?
南宫默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诸葛明的神情,发现他依旧在静静的数着红包里的钱数,好似根本不在意自己之前说的话。见到他并没有发怒,她又是庆幸又是悲伤。
他并没有生气,是不是自己还没有走进他的心中,所以自己说的做的他都不在意?
“明哥哥…”
“我知道你的为人,以后说话注意点就是了,幸好周围是我们,才不会瞎想,要是被旁人听见了,然后告知给我祖母,你猜她老人家会怎么想?”诸葛明轻叹一声,解释。
“你不是生我的气啊!”南宫默大喜,不由得跳起来。
诸葛明挑眉,“你想让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