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村子的话让唐明顿时哑口无言,但就这样被渡边村子濑上他又觉得自己很冤枉,想要分辨的话却突然不知从何分辨起。事实他确实是把人家给看了,虽然是人家自己送上来给他看,可看了就是看了,再如何辩解也是看了。
唐明的脑子有种迷糊的感觉,轻轻甩了甩头,他立刻转身就走,面对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他唯一的选择便是躲开。
渡边村子知道这种时候不能再紧逼着唐明,因此也是轻轻一笑,便自己搬着行李找地方住。
一夜相安无事,天刚一亮,渡边族长带着几个长老便来相送,当见到唐明身边站着的女儿时,老家伙笑得很满足。昨晚女儿一回家就跟他提起要跟随唐明而走,老家伙起初还不太愿意,直到渡边村子向其透露她与唐明之间的关系,老家伙这才松了口,在与几个最亲近的长老商议之后,便同意了女儿的请求。
老家伙打的如意算盘无非就是唐明的那些燧发枪,子弹与枪管的高昂费用明显限制了渡边家族对燧发枪的依赖。那五十支燧发枪现在也只被当成一支突击精兵的武器,如此一来花费了大量金钱购买的燧发枪,根本就形不成有用的威慑力。
昨天老家伙拿到燧发枪后,便回到家里召集了最为精湛的铁匠,让他们观看过燧发枪的技艺后,问其能否仿造出来。结果令其大失所望,没有人造燧发枪的技艺,而他会同意自己的女儿没有任何名分的跟着唐明走,其目的也就是为了燧发枪的制造技艺,这是他对渡边村子唯一的要求。
除了渡边族长来相送之外,福建海商会馆也与十几家海商代表一起前来,会长老头经过上次的尴尬事后,他再也不敢对唐明有任何的质疑,事实也证明了唐明的说法。渡边家族在拿到燧发枪之后,其实力根本就不见涨,毕竟才五十支燧发枪,对谁都构不成什么威胁。
很随意的跟所有人客气了一下,唐明便告罪一声上了船,满载着铁矿石,白银还有许多草芥家族的俘虏。在水手们的呦喝声中,船队渐渐离开了长崎的港,驶向茫茫的大海之中。
海的另一边,十几艘显得很破旧的海船在随波逐流,茫无目的的在飘荡着,船与船之间用粗大的麻绳相连着。船上见不到任何人,就连一个水手的身影都没有,这看起来很是诡异。朱勇趴在船舱的出口处,眼睛不停的打量着远处的海域,嘴里却不满的嘀咕着:“奶奶的,怎么就没人来打我们的主意呢?”
其后方,李霸提着一壶小酒时不时的缀上一口,闻言撇嘴言道:“早跟你说了,这馊主意不行你就是不听。在这里都浪费了两天的时间,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更别说是人了,照我看,我们应该到一些经常有海商出没的航道上劫惊,而不是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守株待兔。”
两个家伙自从那天凌晨偷袭了海盗之后,拉着十艘海船与三百多个俘虏的战利品便进入深海。两天后他们收服了两百多个俘虏,那些不愿意接受招安的都被其干掉直接扔到海里喂鱼。等到一切安排就绪,他们想要返回时,却发现他们居然在海上迷了路。
好不容易航行了三天发现了一个小岛,待他们上去之后却发现是一个无人的荒岛,还好上面有淡水和一大片林地,在那里稍作休整之后,他们又出发寻找回去的路。前天他们便在海上碰到一些海商,可是因为语言不通无法问路,双方碰上的时候也很紧张,到了最后更是打了起来。
朱勇一气之下便劫惊了这艘商船,干掉了船上的头目之后便把其纳入自己的船队中,此后他便提议李霸与他在这里继续等候,看看还有没有从这里过往的海商,可是两天已经过去却再也没有从这里经过的任何船只。
朱勇这会心情本就不好,见李霸还在一边说着风凉话,气一上涌哼哼着来到他的对面一屁股坐下,抓起另外的酒瓶便大灌一口。用袖子随意的抹抹嘴,他冷言道:“你这说的全是废话,到经常有海商出没的航道上劫惊,你倒是给我说说我们现在应该往那里走才能找到,经常有海商出没的航道。”
李霸被朱勇这一提,才想起他们现在根本就不认识这片海域,更不知他们此刻所在的方位。可他还是不服气,稍微犹豫了片刻硬是辩解道:“我们不是抓到一些海商吗?你找他们问一问不就得了!”
李霸越说越是觉得心虚,虽然那艘劫惊的商船最终被朱勇归到他的船队里,那些俘虏他也没权过问,但事情他还是了解的,语言不通的问题令他们再次希望破灭。空有俘虏却无法从他们的身上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朱勇不停的发出冷笑声,从李霸此刻的表情中他已经知道这家伙是死撑着嘴硬而已。眼见朱勇不理自己,臭着一张脸不知在想什么,李霸自知自己理亏,为了缓和一下气氛,随呵呵笑道:“那么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继续留在这里吧,船上的食物已经撑不了几天了,若是还找不到有人烟的地方,我们就就都得回去那个荒岛上啃树皮去。”
“唉!”
朱勇突然发出一声感叹,皱着眉头说:“实在不行的话也只能拼一次了,那些俘虏慢慢的想办法撬开他们的口。而我们也同时向其来时的方向前进,看看能不能发现些什么,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我们便能回到有人烟的地方。”
李霸少有的赞同了朱勇一次,没有任何顶撞或者质疑的举动,笑眯眯的接受了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