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心疼你,先喂饱你再来考虑喂饱我。”
说罢稍稍拔高声音,冲着外头唤了一句“岚绥,进来。”,话音刚落,门便被推开了。
虽是唤的岚绥,可是秋桐是一定要进来的,沈莙见着平日里老师巴交的人一遇上和姬浔有关的事便变得机灵了起来,心里很是欣慰,偷偷地冲秋桐比了个大拇指。
姬浔也不避着,当着两人的面儿将沈莙腻歪地抱在怀里,冲岚绥吩咐道:
“去前头找楚鄢,说是这里有人饿得撑不住了,叫他吩咐厨房弄几个易消化的熟菜。”
秋桐这时候真不得不佩服楚鄢的心细了,只将门口摆着的一个三层红木食盒提了进来,冲沈莙道:
“楚大人叫我备着的呢,前头宾客多,叫厨房准备筵席第二轮的菜品时便多做了几样放在这食盒里,现在还热着呢。”
姬浔的心情颇为复杂,倒是沈莙二话不说便欢天喜地地接了过来摆在桌上,将食盒打开,里头的菜一碟一碟地取出来。
秋桐见没什么事了,犹豫着问了一句:
“姑……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沈莙摆了摆手,只对她们两个道:
“你们可别拘在这儿,左右没什么事了,,也吃些酒和菜,热闹热闹。”
岚绥见秋桐改了称呼,深觉孺子可教也,一面拉了她往外走,一面对沈莙意味深长道:
“可走不开的,我们就守在外头亭子里,晚些时候还要准备热水呢。”
她这话叫沈莙闹了个大红脸,想要反驳可人已经出去了,也只好讪讪地扒菜。楚鄢叫人准备的东西都是清爽甜口为主,可见人人都知道她沈莙今夜得被人吃得连骨头也不剩。底下人懂事,姬浔从未觉得心情如此好过,今日倒是头一回,也和沈莙一起吃了些小菜,然后两个人一起漱了口,折腾下来也夜色暗沉了。
沈莙吃饱了,也不如之前局促,大大方方地和姬浔面对着饮了合卺酒,觉得这果酿难得清甜,于是还多喝了些。几大杯黄汤下肚,胆儿也大了,再加上之前几次的经验,不像第一回那么羞耻加手足无措地任由姬浔摆弄,因而将酒杯丢在一旁,竟不等他动作,自己一个翻身滚进床榻里侧,乖乖仰面躺好等着。
姬浔看她双手交叉摆在腹部,脸色酡红双眼迷蒙,却还努力地用眼神示意他也上床来,心里直发笑,却老大不客气的欺身压了上去。
“这么听话?”
沈莙被姬浔压在身下,感觉气不大顺,
迷迷瞪瞪地想起这是办事现场,因此含糊地嚷道:
“听话,听话,我最乖了……你起来一些,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姬浔笑得越发灿烂,直起上半身虚坐在沈莙腿上,伸手去解她的衣裳。沈莙喝了酒,浑身冒热气,尤其脸上红晕漫开,因为闷得慌,更受不了被摆弄,不耐烦地将姬浔的手挥开,慢慢坐起身子来将手放在他的双肩拍了拍,眯着眼睛断断续续地哄道:
“热得慌,你不许动……我,我来……”
“你来?”
姬浔觉得颇为有趣之余还不忘表达了自己的质疑,不信任的语气弄得沈莙当即炸毛,大着舌头道:
“别动!我说,我来……就,就得我来!”
“醉鬼……”
姬浔轻声骂了一句,干脆丢开手,由着
她折腾。沈莙一副猴急样,对着眼前的“绝色小美人”,直接上手去扒他的里衣,连着腰带那里解不开,还嘟嘟嚷嚷地发脾气道:
“什么玩意儿?怎么解,解不开啊?”
姬浔低头哄了她几句,一面觉得这样由着人上下其手还要安抚对方很是神奇,一面又很配合地自己将腰带撂开了。
“好了好了,这不是解开了?”
沈莙一瞧,姬浔果真敞开了衣服露出了胸膛,不由得傻里傻气地伸手揩油,挂着一副傻笑将他的衣裳彻底扒下来,然后又懂事地去拉扯自己的里衣,不料越拉领子越紧,勒得自己直咳嗽。
姬浔气定神闲地看了一会儿,在她勒死自己之前含笑帮着褪了绢衣,一面骂了句“蠢得不行!”。
两人在衣裳上痴缠了好一会儿,全拿这个当情趣。沈莙逞了片刻的能,却在两个人都赤条条之后傻了眼,平日里小黄/书上获取的理论知识完全没有派上用场,只呆呆傻傻地盯着姬浔的脸看。
后者对她这个不争气的叹了口气,起初还颇有耐性地引导着她亲亲抱抱,后来没了耐性,干脆强拉着她的手往关键部位去了,一面眯起眼睛打量沈莙炸毛的羞愤神情,一面肌肤/相亲语言调戏道:
“玩够了我可就不客气了。”
到了这时候沈莙就算没有喝酒整个人也晕晕乎乎了,姬浔说什么是什么,只傻傻点头,然后被他抱着两人一起卷进被里进入了漫漫长夜。
好歹是新婚之夜,两情相悦的又修成正果了,沈莙比前几次都要放得开些,两人被翻红浪,姬浔无比受用,敞开了折腾,直到半夜沈莙熬不住了哀哀求饶才罢休。
秋桐虽不比岚绥习武能够熬夜,但是因为挂心沈莙所以也撑到了半夜,直到里头唤人,努力把双眼瞪大了跟着岚绥去嘱咐准备热水去了。
沈莙累瘫了,姬浔抱着她沐浴更衣她是半点也不知道,中间迷迷糊糊睁过一次眼,看到姬浔的脸便又安心地睡过去了。
前边宾客这时候也散了,沈菱和楚鄢处理了善后事宜才去歇息,路过婚房见里头灯还未熄前者忍不住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