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左天佑心里暗叫不好,一道白影“倏”地从左天佑眼前飞过,顾不得后背吃痛,左天佑单手一掌生生推出一个真气团,朝那个白影打了过去。
孙家几个黑衣人早已成了惊弓之鸟,几个功力低微的更是四散逃开,有的躲进了店铺里,有的来不及躲藏抓着门前柱子不敢多动一步。有两个修为略高些的,在空荡的街面上大吼了一声:“出来!老子饶你不死!否则让我逮住,废了你全身的功力!”
这几个孙家的家仆深更半夜被派来打扫整理距离临仙客栈最近的一个铺面,准备把这里改成一家青桓城里最豪华的酒楼,今天晚上他们已经干得差不多了,正在聚在一起聊天议论,不想被人发现,自然害怕回去不好交代,所以着急地大吼想吓出偷看的,逮回去好复命。
左天佑心想这家伙口气还不小,但还没工夫搭理他,朝前望去,只见那白影飞得很快,打出的真气团在后面紧跟不舍,终于在半空中扭打在了一起。一时间夜空中光影四射,那刺眼的光芒让看的人都纷纷扭头捂住了眼睛。
这是什么东西?法器吗?是谁在背后袭击我!难道我刚出客栈就被他们盯上了?左天佑心里一边琢磨一边反手摸了摸刚才被打痛的地方,还好没流血,只是非常疼。
那白影是一件极厉害的烈焰石,乃孙家矿脉中所开采出的灵石里的极品“琉璃冰”炼制而成,每当全力打出后总是身带白光,极为耀眼。
左天佑心想刚才背上这一击非常有分量,这说明东西不是本身重量太大就是飞的速度太快,要不不可能被打得这样疼痛,左天佑自负经过后院井水炼体后,很能抵挡一些小伤小碰,可由此看得出此物不是寻常物件。
不是孙家人在暗算我们客栈吗?这背后一击又是谁使的黑手?也是孙家的人吗?还是他家的同谋?这暗中发难实在卑鄙!
白影在空中被左天佑的真气团阻住了去路,两个打得难解难分,左天佑突然想到这东西现在应该是被主人正在发力召回,自己现在使出真气团与它扭打只会拖慢了它回去的速度。那与其在半空里打斗浪费真气,不如让它飞回去,跟着去看看是谁这么无耻背后给人下黑手,而且这样兴许能再挖出点什么线索来。
想到这里左天佑抬手一挥,真气团瞬间回到他的手里,与此同时,那个白影立刻如脱了缰野马“嗖”的一声飞了出去。
犹如一道划过夜空的流星,左天佑眼看着白影落入了黑衣人身后的铺子里,而且那铺子门窗关得如铁桶一样。
这他娘的是怎么钻进去的?这东西难不成会遁术不成?
那俩黑衣人如同瞎子似的,根本没注意天上飞下来那么闪亮的一道光线进了他身后的店铺里,还直着脖子在那里嚷嚷着。
左天佑不去管他们,心里琢磨着,走过去打倒这几个二货,进去揪出来那个偷袭自己的无耻之徒?还是先这么忍了,免得半夜里弄得鸡飞狗跳回去再做打算?
其实刚才被偷袭时,已经弄得身边那棵树哗哗乱响,这几个再笨也肯定知道有人在附近,不过他们功力不高,没有十足的把握不敢过来一探究竟。
可是如果现在贸然冲过去,又要和孙家的这群人对峙起来,到那时和那群人打成一团,还有没有机会抓得到铺子里的人,可就很难说了。
这样一想左天佑突然有些踌躇,但是事情探查到了这一步,转身回去肯定觉得可惜,正在进退维谷之时蛊雕在空间里嚷嚷开了:“左天佑,你被谁打了,背后一个碗大的黑印子,别是有毒吧?”
什么?黑印子?刚才那个白影打的?
“你看清了吗?我这会儿不疼了?不像是中毒啊?”左天佑觉得蛊雕有些夸张。
“我看着像!那么黑的一个印子,被什么打了会成这样啊?”蛊雕十分坚持自己的看法。
左天佑心想背后使阴招,估计也手段也光明不到哪儿去,也难说是不是法器上带毒。
蛊雕还是万分担忧地对左天佑道:“你千万别再运气发力了,我怕你一调息把毒带到全身都是,那你到时候可就完了!”说着哭腔都快出来了。
左天佑心里一沉,意识到问题确实挺严重的,赶紧安慰蛊雕道:“放心!应该没事儿!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
“你的体质确实挺特别,可我怕这毒阴险,你挺不过去!”蛊雕在空间里急得上下乱飞。
左天佑叹了口气道:“仙会时有人给我的茶里下毒你不是说那是好东西吗?”说完还无奈的笑了一声。
蛊雕不禁逗,立马急了:“我要能给你解了毒,还用在这儿着急上火吗?这毒看不出来是什么,我可解不了!”
正当两个为背后的黑印子发愁之时,只见又是一道白影闪过,一个白衣人从天下而落,在距离左天佑十步左右的地方站住,“哼”了一声,冷笑道:“你竟敢偷看我孙家的机密,真是不想活了!”
左天佑觉得一阵寒风扑面,猛地反应过来,抬头一看,面前站着一位一身白衣的女子,面容姣好却令人望而生畏,有一种彻骨的冰冷。
“你们孙家的机密是关乎我们客栈的安危,究竟是谁行不义在前,我觉得还真该好好弄弄清楚!”左天佑觉得这女子有点儿不明事理。
“我乃孙家的客卿,我只按吩咐去做,至于你们之间有何恩怨,都与我无干!”左天佑看着她面容娇美,却给人冷面冷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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