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陵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自己的儿子竟然能够抓住武艺高强的陆院长衣襟,也不知道是陆院长故意放水还是自己的儿子真有那么强的本事,可是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
的确,凌翎七修习国术没有让任何人发现,他的父母虽然很奇怪这孩子的饭量为何如此之在,八岁就像十三四岁的少年一般,却没有想到凌翎七在修习武艺(武侠世界里的国术宗师16章)。凌翎七当然不会说,不过现在他必须找一个理由。
凌陵发对着陆子龙做了一个辑道:“多谢陆院长手下留情,让小七过了这一关,凌陵发无以为报,唯有认真做好教书育人的工作!”
陆子龙老脸一红,他知道这次自己根本没有放水,不但没有放水,而且是被凌翎七逼迫得手忙脚乱,这是他在文山书院第一次被学生弄成这样。但是陆子龙不得不服,因为他感觉到了眼前这个小小少年的非凡之处,从他的身法来看,绝对是比自己要高明得多,小小的年纪就有如此高深的武艺,也不知道是谁培养出来的?显然他的父亲凌陵发不可能,他只是一介书生。
“凌先生不必多礼!今天的确是老夫败了,唉,这是老夫第一次败在一个少年人手上!不过老夫败得不冤,凌翎七的武艺的确超过了老夫!凌先生,令郎到底师从何人?”陆子龙疑惑地道。
“这……凌某也不知道呀!今天凌某也是第一次看见小七施展武艺,原本我以为他过不了第三关,却没有想到会这样!小七,你老实交待,你这一身武艺是向何人学得?怎的为父从未听你说起过?”凌陵发严肃地道。
凌翎七当然不可能说自己是穿越而来的,那样还不吓坏了父亲和陆院长,而且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向任何人说起,否则别人还不把自己当妖怪了!凌翎七早就想好了说辞,他只需要说自己遇到一个无名老道就行了,这在前世的网络小说中是常见的桥段,凌翎七也看过很多,只需要借用一下就行了。
“父亲,请原谅孩儿没有向您报告此事!不过,我的师父让我不要向任何人提起跟他学艺的事情,所以孩儿便没有向您提起。今天我就把事情的原委说一说,也好让您放心。事情是这样的,在孩儿四岁的时候,孩儿在后山遇到了一名须发皆白的老道人,他见孩儿根骨奇佳,便动了收徒之念,孩儿见那老道一身仙风道骨,看起来不像是坏人,便拜了师父,跟他学艺。不过只学了两年,师父便飘然离开,四海云游去了。他老你家一直叮嘱孩儿,不要向任何人提起学艺的事情,想必是有什么苦衷吧。后来孩儿便按照师父留下的武艺,自己一个人练习,也因此才会有远超常人的食量!”凌翎七平静地把谎话说了一遍。
凌翎七这样一说,倒也解释得通,在古代的确有很多隐者高人,他们的行为通常都是常人难以理解的。比如说韩信当年就遇到一名老者教授兵法,却是不告诉韩信他是谁。
陆子龙抚须道:“凌翎七,你遇到高人了!老夫想,那名老道或许是某个门派的高人也说不定,像全真派、武当派这些名门大派都有不少的高道。如此看来,你的根骨的确是不凡,以你现在的武艺在文山书院也算是武兼修,从入院考核的情况来看,你的表现真是令老夫也得刮目相看,但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还要戒骄戒躁,认真学习才是,明白了吗?”
凌翎七点了点头,认真地回答道:“院长,您放心吧!不过,学生这些奇遇,还请您不要外传。另外,学生想把年龄申报为十三岁,否则的话,肯定会让书院的教授和学生们感到惊讶的,学生不希望因此而引起书院里所有人的关注,不知道可否?”
陆子龙呵呵笑道:“好吧!其实你不说,老夫也准备这样做!一个八岁大的孩童,就有了十三四岁少年的身体,还有着一流的武艺,这绝对会惊世骇俗。好了,现在你已经是书院的学生了。老夫就把书院的训诫给你讲一遍,你要记好了!如果犯了错,是要受罚的,尽管你的父亲也是书院的教授了,但是院规如山,任何人都不能例外!”
凌翎七坚毅地道:“院长,你讲吧,弟子一定会牢记在心的!”
“时常省问父母;朔望恭谒圣贤;气习名矫偏处;举止整齐严肃;服食宜从俭素;外事毫不可干;行坐必依齿序;痛戒讦短毁长;损友必须拒绝;不可闲谈废时;日讲经书三起;日看《纲目》数页;通晓时务物理;参读古文诗赋;读书必须过笔;会课按时蚤完;夜读仍戒晏起;疑误定要力争。”陆子龙一字一顿地讲道。
凌翎七连忙做出保证道:“弟子一定谨遵院规,事实请益,时时奋进,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陆子龙高兴地道:“好,你们父子俩都跟老夫来吧,老夫带你们去熟悉一下!”
文山书院并不大,比不上岳麓书院,石鼓书院那样规模庞大的书院,但是它虽然小,却名声显赫,毕竟是陆放翁创办的书院,而且又培养出了不少的人才。
陆子龙带着凌陵发和凌翎七父子两个,首先就来到了文庙,这文庙是书院中等级最高的建筑物,歇山重檐、翼角高翅,回廊环绕,但与一般文庙大成殿有所不同,而是青瓦粉墙,使这座恢弘、庄严的殿堂,又显出几分清幽和肃穆,与四周坡屋面、硬山造带有民间风格的建筑和谐、协调。
在大殿之中供奉着儒家的创始人,天下所有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