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昏君心情有点忐忑,因为陈老板刚才看刘关张的眼神,和之前暴龙总有些相似之处。
“五万,打倒他们!”高手没有废话。
甚至连嚣张的刘关张此刻都不抬杠,看样子是被高手的气势所震慑。
五万块人民币,厚厚的一大摞,拍到陈老板的手里,陈老板试着往裤兜里塞,夏天衣服单薄,试了半天只塞进去三万,剩下两万没办法,塞进了屁股兜里。
裤子鼓鼓囊囊的,好一派高手风范。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刚才你也看见了,我之前收了李老板五万,来到这助拳,为了能把你两个打躺下,又给了我五万,里里外外十万块,休要怪我陈某得罪了!”
刘关张哈哈一笑,“陈老板生财有道啊!”
“全凭江湖中朋友提携!”
“打躺下就五万,我们哥俩打躺下这么多人,也没人给钱啊。”
“少要多言,动手吧!”
陈老板一抱拳,还是笑眯眯的样子,慢吞吞的走到刘关张身前,缓缓推出一掌,旁边陈辜夏和李昏君两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就看那一掌飘飘忽忽,似乎没有一点力度,但刘关张似乎傻了,一点都不知道躲闪,眼看着一掌下去,刘关张也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化骨绵掌?一招制敌?这是什么功夫?
陈老板看都没看地上的刘关张,迈步又向刘启帆走去,还是照方抓药,软绵绵、慢吞吞的一掌,印在刘启帆的胸口,刘启帆并没有马上倒,而是有点发呆。
地上的刘关张拽了拽启帆的裤腿,这时候刘启帆才恍然大悟,哎呀一声倒在地上。
这时候李昏君似乎也有点明白了,这尼玛是踢假球吧?
刘启帆躺下不到一秒钟,然后就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了,那边陈老板赶紧去搀扶地上的刘关张,还帮忙打摩身上的尘土。
“掌门,辛苦辛苦!”
掌门?
刘关张那边一把抓住陈老板的手腕,“老陈,怎么分钱?”
刚才意气风发的陈老板此刻面露难色,“掌门,这不能算酒吧的营业收入,只是我个人的私活,你帮忙,我领情,咱俩二八下账!这五万里有您一万!”
“好家伙,够黑的啊!二八下账还光算这五万,不行!五五开,一共十万块,你五万,我五万!”刘关张说着就要掏老陈兜。
怪不得陈老板动手之前非得把钱揣兜里呢,原来早有预料。
“掌门,这还有外人呢!按辈分算您都是我师爷辈儿的,最近你徒侄孙媳妇又怀上了,准备要二胎,您高高手!”
“别扯没用的,师叔祖我还没钱娶媳妇呢,上次给门中的弟子改善生活,我自己个人从腰包里掏了8000块!”
两人正在你推我挡的客气,说话间把七十二路小擒拿手都演练了一边,旁边刘启帆有点腼腆,提醒道:“哥,哥,刚才我也躺下了。”
老实人,说话很委婉。
经过好几轮的友好协商,终于定下了分配方案,刘关张把屁股兜里的两万给掏了出来,刘启帆把老陈的裤兜都撕坏了,可算抢下了一万五,剩下的一万五老陈紧紧抱在怀里,满地打滚,说什么也不给了。
好一派高手风范。
不用说,前面提到过,虎门在瓦罐寺一带有一家酒吧,派门中弟子经营,贴补门派中的开销,这酒吧正是虎王酒吧,而陈老板,则是虎门的二代弟子,算起来和雷大彪是同辈,不过大彪是内门弟子,而陈老板陈庆生是外门弟子,现如今已经在盛阳市娶妻生子,安家落户了。
刘关张说要到酒吧看看,可一直没得机会,后来太上长老办白事的时候在山上见过一面,这才认识。
虎门高手,为了一点钱满地打滚,让人看见非得笑死不可,不过李昏君看着,却笑不出来,反而心里有点发苦。
刘关张、刘启帆加上个老陈,三个人都算收获颇丰。扭头看了看还蹲在墙角的暴龙,刘关张像是想起点什么一样,突然笑了。
“暴龙哥!来来,别蹲着了,来,来,咱聊聊!”
暴龙的脸上很尴尬,扭扭捏捏的走了过来#他请我过来,就给包了五千块钱的红包,说事后还有表示,这五千我全上交还不行吗?”
刘关张接过钱,回头很不满意地看李昏君,替暴龙抱不平道:“凭什么给他五万,只给我们暴龙哥五千?”
李昏君无言以对。
能说你就值五千吗?
刘关张身后还不忘挑拨离间,拍了拍暴龙的肩膀,道:“看见了吗?他鄙视你!”
老抱着头在墙角蹲着的人,其实不太在乎被别人鄙视,在里面什么棱角都磨光了,脾气也改了很多,所以现在的暴龙很好说话,他冲刘关张尴尬一笑#过来蹲一会儿就给五千,不少了。”
刘关张也点了点头,这一架打的,很发财啊!“李鸟人,你还有援兵没?我发家致富就靠你了!赶紧打电话,再找点人来!”
老头都快哭了,你们不尊老。
扭头看看陈辜夏,哥俩难兄难弟,小声交流道:“你不是还说你徒弟要带人来吗?给海涛打电话了?”
陈辜夏也是哭丧着脸,“说来,被一帮大妈缠着走不开,一说打架,好多学三合拳的大妈把红箍都戴上了,拉着不让他来!”
李昏君点了点头,这帮大妈得好好谢谢人家,给你省了多少钱啊!
“得了,刘关张,我们认栽!你说,今天的事怎么了结!”
刘关张见对方认怂了,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