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都知道跟她没关系,而等的就是她最后两句话,毓秀宫、白宁。黄莺儿似是有些激动的直了腰身,不用看也知道此时她正张大了双眸盯着安嫔瞧呢!沈二锦理解她现下既紧张又兴奋的心情,不过有皇后护着想要她承认恐怕没那么容易。
“毓秀宫、安嫔给个话吧!”
抓住了敏感细信息,皇帝首先问了去,只瞧安嫔瞪圆了一双无辜大眼,似乎还隐隐含了泪光,瞧的沈二锦暗自咋舌,原本就不大的眼睛却偏偏学人瞪成了铜铃,若是瞪不出泪珠子来那才叫怪了。
“皇上~嫔妾自从进宫便一直小心翼翼不敢踏错一步,就是怕一朝踏错犯了宫里的规矩引发祸事,只是不曾想嫔妾就算是在过的战战兢兢、却也有这样的祸事凭白的找上身来,在者说嫔妾与刘宝林未曾有过隔阂,何苦去为难于她,嫔妾实在是冤枉的厉害,还望皇上为嫔妾做主啊!”
安嫔的声音本就多娇媚,如今在加上点子委屈与哭腔,硬生生的把皇帝那颗略微坚硬的小心脏给化成了一汪春水,随着那委屈的哭腔似乎找到了沟渠,一路流到了安嫔身上。皇后虽不喜安嫔那狐媚惑主的性子,却也不得不在这个时候顾全大局,刚刚张口想要将安嫔的那几分委屈夸大一番,可声儿还未出耳边儿只听欣贵妃的声音传来。
“还未说什么!安嫔就这么急迫的想要撇清关系,莫不是此事是你在背后谋划吧!”
既然安嫔已经扯进来了,欣贵妃说话的语气便多了几分调笑、与,不屑,对于她来说没有八成的把握绝不会出手,而一旦出手了势必要皇后折点东西才算圆满。而皇帝原本已被安嫔说动的心思,听了欣贵妃之话奔腾而去的那汪春水突的顿了一下、颇有往回倒流的打算。
“就是、欣贵妃说的不无道理,安嫔暂且安下、听听后续之事,看看她还有什么话说,别急坏了身子。”
皇帝还真有怜香惜玉之心呐!只是当着这众多妃嫔的面。安嫔只怕是在也高兴不起来了吧!众失之的现下指的就是她了吧!
“是了、皇上爱惜安嫔的身子,切不要无辜着急一场,不是说了是毓秀宫的宫人吗?做些欺上瞒下的事儿也是有的。”
果不其然、连一向以温和待人的徐恭妃都开了口,要说这后宫里飞扬跋扈的妃嫔多了。位高权重的也不在少数,唯独这素来吃斋念佛的徐恭妃待人和善、从不苛待宫人,素来得到宫人们的爱戴,可沈二锦不然、她最不喜的便是徐恭妃那张看似和善的脸,除了矫揉造作她似乎一无事出了。
对于徐恭妃的开口相助。欣贵妃感到很欣慰,当下单手托腮瞧着她的眼神都漾了一层笑意。
“可不是、徐恭妃算是说了一句实话,欺上瞒下也是有的。”
就是主仆一致,你也逃不过去。
“毓秀宫的白宁可在?”
欣贵妃问话毫不含糊,前一句似是在宽慰人心,下一句却毫不吝啬的问了出来,又结结实实的震了一把安嫔的小心脏。
白宁躲在安嫔身后低低的垂了头,似乎在是被吓的又像是想要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只是、你那么一个大活人杵在那任谁瞧不见呐!
“皇上,原本与嫔妾无关的事情却突然到了我身上。如何让嫔妾安心,现下就指望能还嫔妾一个清白了。”
说着、眼里的泪珠子终是掉了下来,拿起祥云缠枝的月色锦帕轻轻压了压眼角,委屈之意显露无疑。美人就是美人、不只是体现在一颦一笑、就连伤心落泪让人瞧了,心底顿生万分不舍,只恨自己不是美人手中那方锦帕,拭不净眼角那撩人心疼的泪珠子。只是、在场也就只有皇帝一个男人,她这样做虽撩起了皇帝的六分怜意,却挑起了旁人的九分妒火。
这不、沈二锦眼瞧着面前的黄莺儿早已坐立不安的想要跃跃欲试的插上一两句,奈何一直未得了机会。现下就着安嫔的话尾立时就接了下去。
“姐姐现在说清白有些言之过早吧!即是牵扯了白宁不妨把她叫出来说说清楚,姐姐若真是清白正好还了你名声。”
说罢眼睛早已紧盯她身后白宁不放,瞧着她越发的垂了脑袋,心底畅快却越发的说道:
“白宁。你是毓秀宫的大宫女,此事即是与你有关,还不敢紧出来说个明白,免得让安嫔姐姐一直泪眼模糊的,瞧着怪难受的。”
难受?哪里难受,沈二锦怎么瞧都觉得现下黄莺儿应是满心窃喜、或是心花怒放才是。
“白宁。谁是白宁?”
皇帝都张了口安嫔就是有心在护也不敢在开口辩解,一双眸子望像身居主位的皇后娘娘,对于她的沉默心下多少有些怨恨,却也不得不把白宁交出去。
“白宁,听不到皇上问话吗?如此没有规矩。”
她这话说的好啊!沈二锦到佩服起安慕然了,此话一说完全有两个意喻,一是貌似在斥责白宁实则有包庇之嫌,二吗!就是弃车保帅。
忽听黄莺儿之言,白宁身形一晃脚步匆忙上前,垂头跪地、声音有些发紧的道:
“奴婢、白宁见过皇上。”
皇帝打眼瞧了瞧,微微皱了眉头。
“你拿衣服做什么?又送去了何处?如实说来。”
“回皇上,奴婢从未拿过衣服,不知那人何故故意为难我……”
“你撒谎、那****突然而来分明就是故意岔开话题,趁我不备偷走了衣服,今日在皇上、皇后面前你还不从实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