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们别说了。我就让你们刮目相看。”陈追月说。
“我相信你!”赵天剑说,“外公,说这么多也够了。我们应该相信追月和追星两人个舅舅,他们是很聪明的。从他们这几个月的经历来看。就可以看出他们的聪明才华是可喜可贺的。所以我相信他们会做出令人们敬佩的事来。”
“是啊!伯父,我们应该相信他们。从这两个月来看,他们都是值得尊敬,他们没有做过什么坏事。虽然飞虎帮的人个个都喜欢做偷鸡摸狗的事,而追月和追星并没有和他们同流合污。”韦护民说。
“我只是担心,久居兰室怎么的?”陈追月的父亲说。
“久居兰室,不闻其香;久居鲍市,不闻其臭。”陈秋琳含笑说,“孔子说。和品行优良的人交往,就好像进入了摆满香草的房间,久而久之闻不到香草的香味了,这是因为自己和香味融为一体了。和品行不好的人交往。就像进入了卖臭咸鱼的店铺,久而久之就闻不到咸鱼的臭味了,这也是因为你与臭味融为一体了。”
“所以呢?我还是担心追月和追星‘久居鲍市。不闻其臭。’”陈追月的父亲说。
“爹,那你叫我怎么办?叫我回来。不做堂主了?如果我做堂主,我一定教导好金虎堂的兄弟姐妹们要好好做人。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也许为附近的乡亲们减少了一点灾难。如果我不当金虎堂堂主,一定是白云当了,他会学白飘那样叫堂中的兄弟姐妹们到处打家劫舍,只能给人们带来不幸。你说那样好一点?”陈追月说。
赵天剑等人听了都鼓掌。
赵天剑说:“想法是可敬的。但要做走来并不是件容易的事。现在金虎堂内个个都是喜欢打家劫舍,如果想改变他们的思想并不简单。如果不能改变他们就退出来。我永远欢迎你们又回到我们兄弟姐妹的身边来。一起去阻止那些到处害人的魔鬼继续害人。”
“谢谢师父!徒儿一定不会辜负师父和所有亲人们的期望的。”陈追月激动地说,“师父,可是到现在我还没有查出白争峰为什么要暗算你。我想到我当了金虎堂的堂主后一定帮你查出来的。”
“没事,你也不要急,要注意安全第一。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因为现在你的武功只是一般,还不能自保。要随机应变。”赵天剑说,“你查不出也没事。我是怀疑他们和岭南双剑的被害有关,还是让我自己慢慢去查。”
“你们还是千万小心。现在张国旺信任你们,他可能要培养未来的帮主了,而你们一定是未来帮主的助手。我想飞虎帮的未来帮主一定是张海青了。也许飞虎帮是杀害双剑的帮凶,所以你们千万小心,不要直接去查,否则性命难保。我还是希望你们不要去查了。让我们兄妹自己去查。”韦护民说。
“我们会随机应变、见机行事的。你们放心。”陈追星说。他想能为赵天剑和韦护民做事是很快乐的。但他又想,赵天剑和韦护民等知道江湖的事比他多得多,他们得到的消息也是很多的。
“我记得那天在县城,飞虎帮开秘密会议时,白飘说,他的师弟古松亲眼看到师父杀死了白争峰。这样说,证明当时古松和白争峰一起去那里的。如果师父去把古松抓过来问就会知道事情的经过了。”陈追月说。
大家听了都说很有道理,也都很高兴。韦护民告诉他们,当时还发现了两个蒙面人。也许其中一个是古松。
赵天剑说:“谢谢你给我提供这么好的信息。古松是不是金虎堂的人?”
“是金虎堂的人。”陈追月说。
“好。他现在飞虎帮总部还是在金虎堂里?”赵天剑问。
“他昨天已经回金虎堂了。他是白争峰的徒弟,但和杨安追随在白飘的身边。”陈追月说。“当时白飘把金虎堂所有的人都告诉我,让我认识他们。并对他们说,他不在堂中时,一切都听我安排。我的记性还是不错的,所以我都记得他们的样子。”
“你真的记得他清楚吗?你能不能把他的特征都说得清楚?”赵天剑问。
“能啊!我说出来,你们也不一定记清楚。我如何让你们认识他才好呢?”陈追月用手摸着自己的头发。
“我刚才也正为此事发愁,只要你真正的记得他的相貌清楚就不用发愁了。我们记不得,有一人会记得。”赵天剑高兴地说。
“你们当中有一人能记得?”陈追月看了他们问。
“不是我们当中有一人能记得,而是你们庄里有一人能帮我们记起他来,只要你把他的相貌告诉他就得了。”赵天剑含笑说。
“谁呀?”陈追月问。
“你们猜是谁呢?“赵天剑笑眯眯地说。
“天剑哥。别卖关子了。到底是谁?直接说出来就得了。”施家艳说,“真急死人了。”
“我知道是谁了。”陈秋琳嫣然一笑说。
“你知道是谁了?”施家艳惊喜地看着陈秋琳问。
“是啊。”陈秋琳含笑说。
“我也知道是谁了。”韦护爱也笑眯眯地说。
“真气死人了,你们个个卖关子。”施家艳说。
“家艳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