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岂能让女子上战场!”师傅假意训斥,然后抚摸着她的秀发一脸温柔接着说道:“而且你的精灵暗夜剑只适合偷袭和刺杀,不适合战场冲阵,帮不上太多的忙,还不如在这里安心修炼等待我回来!”
“可是战场上刀剑无眼,我真的很怕!”超杀女越发担忧起来。
“别怕,我只是当精灵王得贴身侍卫,没有机会上阵厮杀,而且以师父的武技,难道打不过还逃不掉吗?”
他用手指了指两人共同栽下的一颗桃树苗说道:“等到此树长成,花繁叶茂之际,我就能回来了,然后永不分离!还有这把暗夜精灵剑,你留着修炼用吧,等我回来可是要测试你的水平,偷懒要挨罚哦!”
“师父,我一定不会偷懒的!”超杀女接过长剑用力抱紧,大声回答道。
师父终于走了,超杀女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感觉到非常的哀伤和忧愁,却没有说出来,她希望师父放心,不愿意说出来,只好将这担忧全部压抑在心里.
接下来的时间里,勤修苦练成了超杀女唯一的精神寄托,她的武技一日千里,已经颇具实力。在闲暇之余,她总是会为那棵桃树浇水施肥,细心呵护,盼望小树苗早点长大然后开花结果,这样师傅就能够回来了。
她日也盼,夜也盼,梦里辗转反侧全是那个人的身影。第二年的春天的某个晚上,她精心照料的那颗桃树竟然在雨夜被春雷击中,一下子燃烧起来,任由超杀女拼命灭火,终究被烧成了灰烬。心头的不安越发强烈,少女的心被揪紧了,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消息很快传来,异族联军打败!亚历山大率领人族大军将精灵王斩杀于晨曦森林,剩下的残余势力全部躲进了森林的深处再也不敢露头。
师父终究死在了战场上,他本来可以独自逃生的,执于要将精灵王救出战场,结果被人族高手团团围住厮杀了一天一夜,接连杀死数十名高手后力竭而亡。
超杀女的心都碎了,她站在悬崖边眺望远方,泪水都哭干了,最后眼眶里流出来的全是血水。某天她突然顿悟,光靠哭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于是用剑指天发誓道:“在我有生之年,一定要亲手斩下压力山大的头颅,杀光他周围所有至亲之人,为师父您报仇。”
……
空气凝滞,大雾弥漫,那一团团惨白浓浓的压缩在一起,仿佛永远都化不开,四周一片寂静,阴森森地好不吓人。何金水同阿信肩并着肩,抱着双手凝神静气,嘴里露出了冷笑。
“何金水,我死得好惨呐,你还我命来!”迷雾之中传来若隐若现的声响,逐渐清晰地传了过来,然后越来越多的愤怒吼声开始出现,仿佛成千上万人在一起咆哮,声音此起彼伏,透过迷雾连成了一片。
“老大,不好!”阿信一下子紧张起来,苦笑着对他说道:“敌人的道行很深,连我都开始产生幻觉了,只怕他的精神异能尤在我的上面,这下可不好办了。”
“放轻松,万事有我!”何金水挤出笑容,拍拍阿信的肩膀给他吃了颗定心汤圆,然后昂首挺胸地发出一声怒吼,在迷雾中回响起来:“我何金水除暴安良,杀遍天下怪物,自问没有伤害过一个无辜之人,光明磊落,坦然面对一切指责。哼哼,有种你就现出真身,否则唧唧歪歪地我就当你是个屁!”
他越说越怒,最后说了一句:“老规矩,单挑!哪个不服就站出来,打赢了老子再说!”
声音如同霹雳炸响,产生多道回声后远远地扩散开去。痛苦嘶吼的声音逐渐平息下来,四周再次沉寂下来,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清清楚楚。
“果然,恶人还需恶人磨!”何金水得意洋洋,然后一不做二不休地抬头挺胸,脚踏七星步,手举霸王鼎!
“通通给我收!”他大喝一声,双掌朝天,乾坤逆转,异能勃发。两道若隐若现的齐流从他的掌心中传了出来,然后快速旋转产生强烈的气流如同龙卷风直冲云霄,将周围的迷雾全部裹了过去,然后吸收得干干净净,全部没入掌心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风轻云淡,朗朗乾坤!巨大得帆船再次显露出来,欢快地穿梭在水面上,朝着远方黑乎乎连成一片的岛礁驶去。所有的同伴们都身处甲板上,神态不一地或跪或站,表情极其痛苦。
白眉兄妹痛苦的抱着脑袋,用头使劲撞着船舷,闭着眼睛泣泪嘶吼道:“父亲,我们对不起你!”。
老枪和狙弓正挥舞着武器,朝着空气用力劈砍,看上去像是又惊又怒的样子,嘴里大声咆哮道:“皮尔洛,想不到你竟然要将我们斩尽杀绝!”
熊彼特同超杀女一个赤手空拳,另一个手拿长剑,两人闭着眼睛相互厮杀在一起。熊彼特面目狰狞地大声怒吼道:“同伴们,给你们报仇了!”超杀女则紧咬嘴唇,一个劲挥舞长剑不发一言。当他用力击中熊彼特的胸口后,欣喜若狂的跳了起来说道:“亚历山大,看我砍掉你的狗头!”却被后者伸手抓住长剑,将其连人带剑远远地扔了出去。
奈尔迦和罗伊双膝跪地愤怒地用拳捶打着甲板,奈尔迦一边打一边仰天长啸道:“我错了,真不该心软,对敌人的怜悯果然就是对同伴的残忍,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甲板上乱成了一锅粥,同伴们完全陷入了癫狂状态,各有各的折腾方式,何金水同阿信则面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