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和木婉清抬首看去,见疏疏落落四五座房舍,建造在一个不知是小岛还是半岛之上。∝∝∝读∝书,.◆.o+房舍小巧玲珑,颇为精雅。小舍匾额上写着“琴韵”两字,笔致颇为潇洒。
阿碧将王和木婉清两人引入厅中,两人一就坐,便有男仆奉上清茶糕点。两人端起茶碗,扑鼻一阵清香,揭开盖碗,只见淡绿茶水中飘浮着一粒粒深碧的茶叶,便像一颗颗小珠,生满纤细绒毛。王在射雕位面,于太湖归云庄待过,知道这是太湖附近山峰的特产,便饮了一口,只觉满嘴清香,舌底生津。木婉清见王喝了,也喝了一口。
几个糕点却是玫瑰松子糖、茯苓软糕、翡翠甜饼、藕粉火腿饺,形状精雅,王跟黄蓉见过不知道多少江南菜式和点心,只当是平常。木婉清虽来过苏州,但并没有这种闲情雅致去人家家里做客,是以微微惊讶。
阿碧见王并无丝毫怀疑之意,便笑道:“两位远来,先稍等片刻,我去告知老夫人一声。”
王笑道:“阿碧姑娘请!”
木婉清奇怪道:“她之前没有说什么老夫人在啊,会不会有诈?”
王道:“无妨,待会儿看就行了,你这妹妹是个古灵精怪,有意思的很!”
王和木婉清等候之时,后堂之中阿碧将事情说给阿朱听,阿朱便装扮成一个老太婆,阿碧搀扶着阿朱,两人又出来见王。
王看去,阿朱打扮的老太婆发须皆白,满脸皱纹,想来是**,手里还撑着一根拐杖,弓腰曲背,步履蹒跚,若不是事先知道,第一眼绝对难以分辨。
阿朱嘶哑着嗓子说道:“两位贵客前来,老身有失远迎。阿朱那丫头是老身看着长大的,听说两位有事要告诉阿朱那丫头,与老身说也是一样!”
木婉清起身正欲见礼,王伸手拉住了她,传音道:“这是你妹妹,她会易容术!”
木婉清一脸的惊愕表情,仿佛不能相信。
王笑道:“阿朱姑娘莫要调皮了,我知道你会易容术!”
阿朱假装没听清楚,道:“公子说什么?老身不太明白!”
王伸手一拂,阿朱脸上的面具便不翼而飞。木婉清看去,果然是一张年轻的脸,配合这一身的装扮,怪异无比,木婉清实在忍不住,扑哧一笑。
阿朱见木婉清发笑,不解其意。阿碧挤挤眼道:“你面具没了!”说完还一脸的忐忑,看着王。
王笑道:“你们早知道我是谁了吧!不要再调皮了,我不怪你们,去换回来吧!”
阿碧和阿朱听得这话,大松一口气,王消灭四大恶人的名声这时候估计已经流传出来了,姑苏慕容氏没道理不知道,阿朱和阿碧两人怕王是找麻烦的,自知不是对手,便以这种方法相试。
过得一会儿,阿朱换回来正常装扮,只见她身材娇小玲珑,肤色白嫩,光滑晶莹,圆圆的眼睛灵动无比,娇俏美丽。阿朱刚才戏弄王,被王拆穿,但她性格如此,丝毫不以为意,笑靥如花道:“王公子名震天下,不与小女子计较,小女子谢过!”
王道:“无妨!我将你的身世仔细讲给你听,信与不信,你自己判断!”
阿朱道:“王公子请讲!”
王便细细道来:“大理镇南王段正淳为人风、流,他有一次在外边偶遇一女子阮星竹,两人情投意合。不久阮星竹便生下一双女儿。段正淳乃是有家室之人,没办法带阮星竹回去。阮星竹因家教甚严,也不见容于自己家族,便将一双女儿送人。阮星竹颇有心机,送人之前,已经在这一双女儿的左肩上各刺了一个段字,还各挂了一只长命锁!”
阿朱听完这些,再无怀疑,心里颇不平静,王所言,相认的信物丝毫不差,正跟她吻合。过得一会儿,阿朱平复心情,问道:“多谢王公子相告,不知王公子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王笑道:“我怎么知道的就不便说了!我妻子木婉清也是段正淳的女儿,也是我告知的。你二人是同父异母的姐妹。若没有这层关系,我何必特意前来。”
阿碧喜道:“阿朱姐姐,恭喜你!”
阿朱欠身行了一礼,道:“多谢姐夫和姐姐相告!”
王摆摆手,示意不用多礼。木婉清道:“阿朱妹妹,你现在知道了,打算怎么办?前去相认吗?”
阿朱看了看王,道:“姐夫,你既然知道这些,那我母亲和妹妹现在在哪里,你可知道?”
王回道:“你母亲在信阳西北小镜湖,你妹妹在星宿老怪丁春秋门下,叫阿紫!”
阿朱道:“丁春秋恶名昭著,我妹妹在他门下,怕是受苦不少!”
王叹道:“你妹妹阿紫可没有吃什么苦,从来只有她欺负别人,完全一小魔女!”
阿碧也出声道:“阿朱姐姐,你先去小镜湖见你母亲吧。至于你妹妹,咱们求公子爷想办法救出来,想必丁春秋会咱们公子爷的面子!”
王道:“阿紫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丁春秋很快就要死了,到时候你自然可以见到阿紫!”
阿朱奇怪道:“姐夫怎么知道丁春秋就要死了?”
王笑道:“很简单!通常我要杀的人,一定要死!”
阿朱抿嘴一笑,格格道:“我倒是忘了,以姐夫的武功,四大恶人都不是对手,想杀谁便杀谁,那便有劳姐夫了!”
阿碧道:“今天是阿朱姐姐得知身世的大喜事,木姐姐和王大哥一定要多住几天,我和阿朱姐姐好好招待你们。”
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