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丐帮总舵。
众人齐聚一堂,王璟坐在主位,徐长老坐在王璟下手,宋吴陈奚四大长老和全冠清、白世镜、游坦之、蒋长老等人分两排坐定。
王璟问道:“徐长老,大辽要南下,此消息可准确?详细原委还请道来!”
徐长老接口道:“回禀帮主!此事千真万确,乃是身在大辽的细作兄弟传来的,辽主耶律洪基早已经下令修建出征台,不日便将南下!”
王璟心里估算,没有乔峰相助,辽国楚王父子叛乱,耶律洪基是如何这么快收场的。
王璟又问道:“姑苏慕容复可有异动?”
全冠清答道:“回禀帮主!监视的兄弟说慕容复回了燕子坞,再没有露面过。他手下的包不同、公治乾和风波恶倒是经常现身!”
王璟心道:“莫非慕容复偷偷去了大辽,妄图搅风搅雨?”
王璟便吩咐道:“慕容复此人诡计多端,他以手下吸引外人的目光,自己却不现身,难保不是他掩人耳目的计策。白世镜,你去燕子坞走一遭,探一探虚实。徐长老,你吩咐在大辽的细作兄弟,小心留意,慕容复贼心不死,很有可能去了大辽,妄图借大辽的势力图谋复国。”
白世镜躬身道:“属下领命!”
徐长老也是回道:“属下知道了!然则此次大辽南下,何以应对,还请帮主定夺!”
王璟道:“诸位有何意见不妨说说看!大家集思广益!”
吴长风脑子简单,大大咧咧道:“契丹人敢来攻,咱们奋力抵抗便是了,他来多少,我便杀多少!”
陈孤雁不似吴长风这般,说道:“契丹兵强马壮,不易对付,依属下之见,还是要从长计议。”
奚长老道:“前些年西夏来攻,咱们便去刺杀他们的将领,使得他们无功而返,属下以为可以效法!”
王璟有心考验游坦之,看看他这段时间跟随几位长老历练的效果如何,便问道:“坦之,你有什么意见,说说看?”
游坦之回道:“师父,徒儿以为可以双管齐下,一来通知官府,联系武林同道,共同抵抗;二来,依奚长老的办法,制造混乱,影响契丹的军心。”
王璟似笑非笑的看着游坦之,问道:“看来你历练大有长进,这可是你自己的想法?”
游坦之诺诺道:“徒儿、、、徒儿、、、”
王璟看游坦之这支吾的表情,便知道肯定有人教的,多半便是全冠清,也不拆穿,笑道:“好了!自己多学习下,下次要有自己的见解,不可事事依靠于人。”
游坦之道:“是!徒儿知道了!”
王璟续道:“全冠清,你的意见呢?”
全冠清出列道:“属下赞同少帮主的意见!不过属下认为尚不够完善!”
王璟笑道:“你一向颇有智计,若有补充,尽管道来,事后自然按功行赏!”
全冠清道:“属下不敢邀功请赏!属下也是大宋子民,自当出一份力。大辽此次举兵南下,乃是趁我大宋太皇太后归天,新君即位不稳之时,因此,咱们要尽力想办法拖延大辽发兵的进度,为官府拖延时间。”
宋长老道:“话虽如此!但如何拖延时间,总得有个办法吧?”
全冠清续道:“刺杀只是一方面,但属下以为效果最好的当属散布谣言。前段时间契丹楚王父子叛乱,虽然被辽主耶律洪基平定,但必然有人仍然不甘心,咱们大可以散布谣言,就说辽主要借攻宋之机,清算这些人的旧账。此谣言一出,楚王余孽必然趁辽主耶律洪基外出之际,图谋报仇。辽主耶律洪基也不敢放任楚王旧部不管,但又不管重用,必定离心离德。”
在场众人听全冠清如此说,既叹服,又暗暗诽谤。搞阴谋的好手若是对付敌人,自然是好,但谁也不喜欢跟这类人走太近。
王璟笑道:“此计甚妙!我估计慕容复也在大辽搅风搅雨,待白世镜一探燕子坞虚实,若慕容复不露面,便可以肯定。到时候还可以离间,慕容复毕竟不是契丹人,辽主耶律洪基也不见得有多信任他!另外,咱们若是派人行刺,难保大辽不会也如此做,守关将领的安全,也需要考虑!”
全冠清道:“帮主英明!”
王璟道:“既然如此,全冠清,你即刻带一些精细人手,前往大辽,负责散布谣言,顺便打探消息。事情若成,按功行赏。”
全冠清喜道:“属下领命!属下绝不辜负帮主的信任和期望!”
王璟续道:“吴长老,你持我号令分别前往各大门派,令各门派派精锐弟子,齐聚雁门关,协助守城,防备大辽的暗杀。”
吴长风道:“属下遵命!”
王璟继续道:“宋长老,十五年前,契丹国入侵雁门关,是你报的讯息。此番还是劳烦你再跑一趟,告知官府,早作防备。”
宋长老笑道:“不想陈年旧事,帮主仍然记得。为国效力,老夫义不容辞。”
游坦之出声道:“师父,那徒儿做什么?”
王璟道:“我丐帮一向穷惯了,此番散布谣言,耗费不小。你若是力所能及,便多备盘缠,以作全冠清大辽之行。”
游坦之道:“徒儿这便回家,家父必然鼎力支持!”
陈孤雁出声道:“刺杀之事,便由我带队吧!”
王璟道:“甚好!只是需记得注意安全,事若不谐,尽早抽身。刺杀乃是为了引发混乱,不是为了送死!”
陈孤雁道:“属下知道!多谢帮主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