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对不住姑娘,这说着说着就忍不住了!见谅见谅啊!”被打断的葛大爷稍微愣了那么一两秒,很快反应过来,可不是?宁伯爵对年轻人而言可没那么大的吸引力了。? ?? ?
“说起这宁辛哪,他是宁伯爵的嫡独子,下面原本有两个嫡亲的弟弟,可是早年间不知为何都夭折了,那时候宁伯爵可差点在王都掀起血雨腥风,后来还是大长公主压下来了,我看哪,这和宁伯爵哥哥那边脱不了关系,你不知道宁伯爵哥哥到现在还没个儿子呢!女儿倒是有了半打了!”
眼看又要偏题,木蓝实在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引起葛大爷的注意再把话题转回来:“那么这么说来宁辛现在也是他大伯的眼中钉了?”
“这肯定的啊!而且宁辛公子是出了名的有才华,就像曾经的宁伯爵一样力压同辈,虎父无犬子啊!但是比起那时候的宁伯爵还差点,那时候的宁伯爵,名声连临国都知道呢!”
木蓝已经武力吐槽了,三句不离宁伯爵,算了,他爱说就说吧!自己就好好的从中提取自己想要的信息吧!但是还好的是,这次葛大爷赞赏了几句之后自行认识到错误了,又转回来了。? ?? ?
“宁辛公子的生母是前相国的大女儿,王都出名的才女,可惜自从失去两个儿子后,身体好像一直不好,宁公子又是个孝顺的,之前在全国各地搜集药材医治母亲,我听人说,要不是为了救母花费了时间,这宁公子的成绩指不定比现在还厉害。”
“比现在还厉害?”木蓝重复了这句话,十九岁就能迈入三阶,这已经是很恐怖的才能了,照葛大爷这么一说,才能方面好像还要再上一个台阶,这种才能在聚集地都排得上号了,如果真是这种恐怖的才能的话,这次的圣战他或许真能掺合进去。
“可不是!”葛大爷很自豪:“而且人人皆说这宁公子还有其祖父之风。”
“祖父?”这又关祖父什么事?只是想知道一些关于宁辛的信息,怎么现在好像是在搞人口普查似的,木蓝怀疑再说下去这葛大爷会不会再往上挖出这位的祖宗八代的全部信息。
“宁公子的祖父是个传奇,而且生死成迷!那人已经消声灭迹很久了,现在说到宁染善估计也没人认识了,那可曾是纳言啊!”
“纳言!?你说这个国家有过纳言吗?”比起之前的算得上漫不经心态度,此刻木蓝可是再正经不过了,但也不怪她,任聚集地的谁突然听到纳言这个词,反应绝对不会小的。?
“怎么,姑娘也知道纳言?小小年纪知道的可真多啊!”葛大爷似是笑着但实际上正在仔细观察木蓝的反应。
“哦,我在郡都的时候,把我们元堂的非学习用书全看遍了,在前人的手稿里记过纳言上面说纳言分为东纳言和西纳言,说纳言在聚集地有特殊地位来着!啊,聚集地是我小舅舅说给我听的,据说那里的人强到让普通人绝望的地步之类的。”木蓝怎么可能会让别人瞧出破绽来呢!
葛大爷仔细观察,没瞧见木蓝有说谎的迹象整个人放松下来,幅度虽小,但木蓝是谁,一眼就瞧出来了。
“总之呢,这位宁辛公子绝不是池中之物。”葛大爷感叹了一句。
木蓝不做表示,原本她是想知道关于宁辛的事,但是一听到纳言,木蓝就更想知道这个了。
纳言,在聚集地是有着特殊地位的人,每个聚集地都可以拥有两个纳言,纳言是被聚集地所有人承认的非聚集地人,都是已经对聚集地做出了极大贡献的人,每个聚集地是有两个名额,但是并不是每个聚集地都会有两个纳言存在,有的聚集地宁愿浪费也不会随意评选出纳言来。
纳言的审核异常严峻,不是当权者能够操控的,而且纳言在聚集地的权力很大,如果一个聚集的东西纳言都有的话,他们是可以否决当权者的决定的,如果否决后还不能得到妥善协议,九个聚集地的当权者会就此进行投票,可以说纳言对当权者而言是把双刃剑,用的好能更好的聚集人心,用的不好那就是一个炸弹。
而且现在木蓝对这个据说驾了几十年车的车夫也开始好奇起来,因为这人的气息很正常,而且也只是一个还不到二阶的普通人,木蓝自信不会看走眼,她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且不说知道角斗场的一个入口的大概位置,这个木蓝还可以认为凑巧,但是连纳言都能讲出来,这人也是个有故事的人!一开始还觉得这人赞赏宁伯爵只是钦佩,但是现在再想想,这一般人崇拜的对象一般而言,要么是比自己年长的,要不然也应该是同龄人才对啊!
葛大爷已经六十出头了,而那个宁伯爵满打满算,四十出头吧!两者相差了将近二十岁,照理来说葛大爷看好这人可以,但是钦佩,木蓝不认为会有这种情绪。
但是说到钦佩的是宁辛的祖辈,这就很有可能了,而且木蓝认为这人应该近距离接触过宁辛的祖辈,不然不会那么清楚。
那问题就来了,这么一个普通的没有任何闪光点的人,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东西,到底有什么是木蓝没注意到的。
因为两人各怀心思,接下来一路无话,直到到了和元山庄去门口下车时,两人还是没有交流,但是一老一少两人都很有默契都没有再提起已经过去的话题了。
直到葛大爷驾车离开,木蓝才想起一件事远远的叫道:“大爷,这两天就不用过来了,到了四月初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