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由于海关问题在深圳停留了一夜,由张子明提议,黄英成出血请客,一顿五星级大餐把黄英成宰的直咂摸嘴,叶炳风带伤,发言权利并不大,吃了饭,叶炳风被强留在酒店,张子明三人则去逛深圳的夜市。
好在张子明还算有点良心,顺手给叶炳风带了几套衣服……一夜长眠,叶炳风终于深感体会,原来睡觉是这么舒服的……
第二天中午,香港黄氏集团。
叶炳风几人刚进黄英成的办公室,一个巨型巴掌对着黄英成迎面扑来,在几人惊讶的张这大嘴中,黄英成被一巴掌呼的眼镜飞出去老远,叶炳风直接吓得小腿肚子一哆嗦,挪了挪身子才看清打黄英成的人,原来是个肥胖的中年男子,穿着中山装,一双帆布鞋,梳着油亮的后背头,脸上略有坑坑洼洼,浓眉大眼,两撇小胡配有一副金丝眼镜,正在满脸怒气的瞪着黄英成。
李大壮在旁边用手捅了捅叶炳风,“老大,这是黄爷的爹,今儿黄爷算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叶炳风眉头一皱,小声问:“老爹哪有对自家儿子这么生猛的,太夸张了吧!”
“哎呦…”李大壮使劲往下低了低头,“你是不知道,算了…咱还是出去待会吧,一会再进来…”
“哎?”叶炳风还没等问为什么,连同张子明一同被李大拽到电梯口处,“大壮啊,看来你对黄家人挺熟悉啊?”这时,张子明在一旁不解的看着李大壮,“我说你这死鬼把我拽出来干嘛?”
李大壮也不知道该如何跟这两位祖宗解释了,想来想去就说了一句话,“听着里面的动静你俩就明白了!”果不其然,李大壮话没过十分钟,只听办公室里面噼啪一顿哀嚎……
过了五六分钟,黄英成低着头出现在电梯口处,“我说黄爷,这可是家庭暴力啊!”张子明心里还在偷着乐,弯着身子看了眼黄英成,笑的直拍大腿,“哈哈…黄爷,您这是?哈哈,被揍得不轻啊!”
“我说张先生,你就不要笑话我了,我也是没办法滴,老头子让我叫你们进去……”黄英成扶了下眼镜,低着头进了办公室,叶炳风想想也罢,带这张子明跟李大壮跟在后头。
刚进办公室,三杯咖啡早已泡在桌子上冒着热气,中年男子示意了下,叶炳风也不客气,坐在办公桌前的沙发上,端起咖啡泯了一口,坐在办公桌上的男子紧绷的脸突然哈哈大笑,这一举动让叶炳风一愣,这他娘的变脸也忒快了吧。
“茅山弟子果然不同凡响,今日有幸一见真是蓬荜生辉啊!”这句客套话出自这位暴龙嘴里真是有点不通的味道,想不到二话不说上耳刮子的爷竟然还有这么文质彬彬的一面,叶炳风跟张子明露出小小的吃惊,竟没想到他还知道茅山弟子。
叶炳风跟张子明吃惊的对于常年混迹商界的中年人一眼便看出了两人的疑惑,哈哈笑道:“两位很吃惊我为什么知道茅山吧?这点很简单,所有事情的缘由一切都归于你们道家人,甚至我父亲的昏迷也跟你们道家人离开不关系,况且你们去的地方我也一清二楚……”
“哦?”叶炳风有点捉摸不透眼前这个中间人,“这么说很多事情你都已经知道了?”
“不不不…我对这些古董并不感兴趣,不过我的一位朋友却对这些东西非常感兴趣,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兴趣见见?”中年男子笑道。
“谁?”叶炳风道。
“詹姆士……”听到这名字叶炳风眼神一顿,眉头皱的很深,缓缓说道:“很有兴趣!”
“那好!我叫黄富国…三位比我稍小一旬,叫我黄叔即可!”叶炳风想不到堂堂一个企业老板,集团的老大,出生在香港这么与时俱进的地方,起个名字竟然这么土,也不知道黄英成的爷爷咋想的这么个名字,这才是真正的土豪。
“恩,我叫叶炳风,黄叔叫我小叶就行,这是我的师弟张子明,这是我朋友李大壮特种兵出身!”叶炳风介绍道。
黄富国点了点头,“几位都是好手,这次你们下去的地方听詹姆士说过,非常凶险,没曾想竟然毫发无损的出来了,这才是好本事”黄富国看了眼张子明,“看来这位就是张家小子了吧,有这一身本事好样的!如果我没猜错张老爷子的情况你们都知道了吧!”
叶炳风跟张子明点了点头,黄富国见此皱着眉头,“那我爸的情况也不多说了,不过我听英成说过,你们找到了解决昏迷的办法?”黄富国眼神下微微显出的兴奋神态被叶炳风看在眼里,叶炳风点了点头,“是的!黄叔帮我找到詹姆士看来就是为了这一点吧!”
“没错!”没曾想黄富国这么爽快,丝毫没有掩饰就点头承认,叶炳风见黄富国这人还不错,为人也挺爽快,除了对自己儿子有点暴力倾向以外,叶炳风并未看出什么,索性也不藏着掖着,把在墓室里看到的那首诗找了张纸写了下来。
随即张子明把从下墓到被河水冲出来的经过跟黄富国说了一遍,听得黄富国张这大嘴,看那模样都能塞进一个鸡蛋,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叶炳风,“小叶啊,你跟叔说实话,还真有那玩意啊!”
叶炳风十分并未让黄富国失望,重重的点了点头,“卧槽!”黄富国这才为自己儿子捏了把汗,以前都是从黄老爷子跟好朋友詹姆士那里听说到墓里有多凶险,一直还以为都是些古代机关啥的,现在听起来,娘的,根本不是啊!
黄富国这才又看了眼福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