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蒙跖梳洗之后,又回到雷阁拜见肃武长老。
肃武点点头道:“原本我打算是传你我琼华派的真气修炼之法,但是刚刚见你所学只怕不必我琼华派差多少,但是,武学胜在海纳百川。”随后,取出书帛道:“这《太清方與决》你可仔细决定是否修炼!还有,这精、气、神三者,你这气一类已然过关,我也不必担心。至于这神,你也不下于人,但是却少了几分修炼之法,我琼华派虽对与其不善了解,但关于神修炼之法,也不是它派可比,但若是用在你身上只怕是在磨灭你的天资!”
听到这话,蒙跖道:“师傅,这修行之法,纵使不入流但是只要努力也必定有成功的那一天,岂能以好坏相度之?”
“哈哈”肃武不禁失笑,道:“我倒是不如你了!不过,你是我的徒弟,我可不能亏待你!”随即,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道:“若是有时间,你去一趟南疆吧!那里虽然偏僻,却是我人族起源之地,女娲后人亦居住于此!相较琼华派的修神之法,那里可不知高明了多少!”
蒙跖接过信封,心道,自己原本还打算想找个时间去一趟南疆不想师傅却又此意,不过又有些许疑惑,道:“师傅,这玉佩该给谁?”
肃武脸上露出怀念之色,道:“我已经有数十年未见她了,不知她是否还在?你去南疆自会知道给谁,南疆上下谁不知她?”
“是!”
“好了,你退下吧!明日再来,我把琼华派的御剑之术和高深剑术一一传给于你!”肃武又道:“我听说你要修补的剑,你可去找慕容紫英,他可是现在我琼华派锻炼之术最高成就之人,师承宗炼一脉。你虽然辈分比他大,但切不可失礼!”
“是!”蒙跖回道:“徒儿告退!”
肃武点点头,不在说话。
蒙跖退出雷阁,将玉佩和书帛放置在怀中,心道,依先前之事,只怕云天河三人还未回来,不过慕容紫英在不在?犹豫片刻,蒙跖踏上传送阵,直达剑舞坪。
不巧,剑舞坪之上,却站这一位身穿紫色衣衫的少年,脸色铁青不是慕容紫英还是谁?只怕他现在心中着实生气。
蒙跖摇摇头,径直踏上剑舞坪正中的广场,听到脚步声,慕容紫英回头一看,却是蒙跖,作揖道:“拜见师叔!”
蒙跖道:“不必如此,想当初我们还见过几面,你叫我小跖即可!”
“这……礼法不可废!”慕容紫英犹豫许久。
蒙跖一脸苦笑,道:“好了,紫英,我今天是有事求你!”
慕容紫英道:“师叔但说无妨!”
蒙跖从身后取出自己的色空剑,缓缓道:“你可以修复它吗?”
慕容紫英伸手探过色空剑,仔细研磨观看,道:“此剑虽然普通但是铸造之法非同一般,而且非我仙家铸造乃是春秋战国之时欧冶子所铸之法铸造,却有五分使其亲身所铸,想要修复却很简单,师叔但说交给我,不消五日便可重铸完成,只是这断掉的一部分……”
蒙跖道:“断掉的就断掉吧!你只需给我重铸一遍即可!”
“是!”慕容紫英收起断剑,又道:“师叔可曾见天河他们?”
蒙跖道:“见过!我带你去找他们,只是我还没学御剑之术,就劳烦紫英捎带我一程。”
慕容紫英点点头,二人随即出发。
却说另一边乌兰悲痛地捂住脸,以近乎嘶哑的声音哽咽道:“村长,我、我只要还有一点办法,又怎能狠下心来……这孩子毕竟是我的骨血啊!”
柳梦璃三人愣了,三人做梦也不敢相信,面前这少妇要杀害的,竟是她自己的孩子!虎毒尚不食子,这少妇竟能狠下这份心,然而听她话语之中,对此却又是无比的心痛,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柳梦璃脱口而出:“他、他是你的小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连自己的孩子都要杀?!若不是、若不是幼儿灵力极强,令我听见他的求救……”身体微微颤抖,不敢想象,如果刚才自己一个不小心没有听见,会是什么结果……
只听乌兰喃喃说道:“我又有什么办法,这孩子的姐姐,生下来以后连一岁都不到就死了……水实在太少,食物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往后,让我眼睁睁看着他活不下去,倒不如、不如……”话毕,面显痛色。
村长叹了口气,沉重而又满含痛意地责备道:“乌兰,我知道你自从丈夫和女儿病死之后,一直很伤心,但再怎么苦,都要熬过去啊!这世上能够带走人性命的,只有天上的神,你要是真的那样做了,死后连灵魂都不能得到神的宽恕的!”
乌兰全身颤抖,泪水从指缝涔涔而下,悲声道:“村长……我、我该怎么办……”
云天河解下身上的水袋和干粮,大声道:“你不是说没有水也没有食物吗?我身上的这些都可以给你。”
韩菱纱也接着道:“还有我和梦璃的!这些够不够?千万不能再干傻事了!”
乌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好心的三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颤声道:“谢谢……谢谢你们……”小心翼翼地接过水袋和干粮,如同捧着自己和孩子的性命一样,许久才放下来,脸上神情如释重负,尽显感激之情。
柳梦璃轻轻抱起床上的婴儿,送到乌兰怀里,柔声道:“别担心,这个孩子的意志力很强,一定会健健康康地长大,成为一个出色的男子汉。”
乌兰接过孩子,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