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宫外。?
萧阳呆呆地看着鲲鹏就如此消散了,他眼睛都有些直了,万没想到当年帝揩一没有收拾掉的鲲鹏,自己也没有弄死的鲲鹏,就这样轻易的被元始天尊一如意的给敲死了。
“呵呵。”
扯了扯嘴角,萧阳即使心中凛然,对元始等圣人更加戒备又畏惧,但他还是笑了笑,尽量摆出一副恭敬但又不失防备的样子,环顾四周。
只见本在四周团坐的众人早已退的远远的,而离他最近的居然是立在空中面无表情的嫦羲。
他心中一暖,又低头看了看绑在腰间的白练,是嫦羲想要将他和鲲鹏拉开用的,现在还没有松开。
这时,嫦羲也注意到那白练,见鲲鹏已死,所以她一招手,那道白练就一圈一圈的松开,然后飘飞回到嫦羲手中。
萧阳看着收了白练的嫦羲,谢道:“多谢姨母出手相救了,却是青阳连累了姨母。”
“没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我也只是遵守我当年对羲和姐姐的承诺,若是我尽了全力,还无法保足,让你死在这里,那我也无愧于心。”
嫦羲不知是不是和冥河斗了一场,又强行插手圣人间的争斗,让她消耗太大,所以此时她面容很是苍白,声音更显疲惫,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
萧阳也听出了嫦羲的异常,所以他忙上前,想要询问关心一番。
却不想,嫦羲不等他说话,截话道:“好了,昆仑之事到此为止,你回你的天庭,我回我的月宫,之后的事情你我就都不要掺和了。”
此话一出,萧阳更是肯定了嫦羲必是受了重创了,不然,依嫦羲的冷淡性子,即使在昆仑争斗时不会出手,但她既然来了,那肯定不会走,就算看热闹也会看到最后。
但现在,嫦羲居然不但催着他离开,自己也要离开,那说明此时的嫦羲是在虚弱期,再待在昆仑,不安全,或许伤势严重,她急着回到月宫疗伤,也或许是因元始天尊的缘故,让嫦羲不得不疡快离开昆仑。
一时,萧阳心里想了许多,于是他看着还强撑着的嫦羲,心中复杂难言。
这个直言不喜他和6压的姨母,这个看似是亲人,却又总是迁怒他和6压的姨母,她总是在关键时刻出手,全力以赴的帮助他,而他却是无法报答她什么。
“还愣着干什么?回天庭吧。”嫦羲暼了一眼神情复杂的萧阳,提醒道。
“哦。”萧阳回过神来,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笑道:“是,回天庭。”
当然,他在血海大阵中和鲲鹏搏战了一场,还一直蹿下风,要不是接引用符诏镇压了血海大阵,嫦羲又紧接着打散了血云,说不定萧阳还真的就这样交待在里面。
可虽然没死,萧阳还是受了重伤,此时走几步都有些困难,乘云回天庭更是艰难,所以他唤道:“六耳,扶我上辇驾,我们回天庭。”
此时,见鲲鹏已死的众人又各自回到了各自的位置,六耳等随侍之人也是在人群中,听到萧阳的唤声,忙道:“是,大帝。”
然后,他从人群中带着一群随侍之人来到萧阳身边,六耳捡起一边跌落在地的宝莲灯,交给萧阳。
“呼。”
萧阳握着宝莲灯,长舒了口气,松懈了下来,身体又晃了晃,见状,六耳忙上前扶着他,小声道:“大帝心。”
“嗯。”
萧阳轻应了一声,就在他的搀扶之下,敝着面上的威严,缓缓地移步到辇驾之前,上了辇驾。
坐在辇驾上,他再次环视周围,见众人或凝眉,或可惜,或幸灾乐祸的眼神,他嗤笑的曳,并不在意。
但当他对上西王母旁边的玄女的担忧盈泪的眼睛时,有些许触动,嘴唇动了动,但最终没有说什么,玄女被西王母定住了,更是说不出话来,不能动弹,只能焦急的看着萧阳,希望他不会误会什么。
所以,二人眼睛就这样对视一眼,然后萧阳移开了目光,不再去看她,他不知道玄女为何现在还不过来他身边,不知道玄女是否又重新有了什么顾虑,后悔了。
他不愿意多想,或者说他不敢多想,万年来第一次尝试着去接受一个女子,承受着压力去接受一个女子,要是真的突然就被甩了,萧阳觉得自己可能会玻璃心,心碎成渣的。
所以,萧阳不再看玄女,也没有看到玄女那瞬间黯淡下来的眼神,她祈求的暼着西王母,想要西王母解了定身之法,她想要立刻去萧阳身边,照顾他,安慰他,但是她无能为力。
西王母更是淡声道:“玄女离开他,以后他身上将有无穷无尽的麻烦,你待在他身边太危险。”
然后,不管玄女用眼神如何祈求,甚至露出哀求,都不再理会玄女了,只淡定的看着辇驾上的萧阳,看着萧阳之后的举动。
萧阳转头又看着那冥河的尸身,准确的说应该不是尸身,而是一滩血迹,冥河死后化作了一滩血,看到冥河的下场,他又想起了从阵中出来的乌摩波旬,他环顾四周时却是没见到,可能已经趁乱偷溜了吧。
“哼。”所以萧阳盯着那滩血迹,冷哼道:“血夯干,冥河不死,但你冥河除非以后不出血海半步,不然你出来一次,我就杀你一次。”
说完,他又看向昊天和瑶池,将手中的昊天借给他的昊天镜归还回去,然后笑道:“多谢皇兄借宝了,以后皇兄但有差遣,皇弟我定是全力以赴的。”
“哈哈哈。”昊天接过昊天镜,摸着昊天镜笑道:“皇弟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