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山门里传来西王母冷哼之声,她笑道:“青阳,你不必用此小的激将法来激我,虽我对于当年之事,还无法彻底释怀,但也知该放下时就要放下,更何况帝揩一人都早已不在了,我再耿耿于怀又能如何?”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萧阳暗道。
“那我来此拜访,娘娘为何要拦住我的去路?不让我进山门,难道这就是娘娘的待客之道不成?”萧阳又眯眼问道。
西王母好似很不耐萧阳的纠缠,闻言,她说话的语气明显暴躁了很多,直接粗暴挑明了。
“青阳,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说这些有的没的,今日你来西昆仑的目的,我也早已知晓,但正因为知晓,这才拒你于山门外,你不用在此浪费时间了,回去吧。”
她的口气之坚决顿时让萧阳脸色沉了下来,他本是以礼相待,还耍了些小聪明,却不想人家压根没有让他进山门的意思,这让萧阳心里有些微恼怒,不由的声音也沉了下来。
“听娘娘这意思,是不允我和玄女见面了?”
此时西王母也察觉到萧阳的态度变化,语气阴沉,但这并没有吓到她,她依旧坚持己见,一如之前的开口拒绝了他入山门。
“青阳,你别怪我,我也是为了玄女好,你也知道你现在已经陷入风暴之中,不知有多少人盯着你,暗中谋算着你,玄女跟着你,迟早有一天会被你给害死,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你拖累,所以,你要是心里真的有她,就不要再来找她了,让她安静的待在西昆仑。”西王母口气强硬,没有丝毫软化道。
但是萧阳却不领情,诚然西王母说的很对,以后他的确会被越来越多的人针对,玄女跟着他或许会越来越危险,但最后的主意也不该是西王母给玄女决定,而是玄女自己来告诉他,还愿不愿意跟他走,这次他来西昆仑,也是来问玄女一句,是不是后悔了。
所以听了西王母一番自以为为玄女好的说辞,萧阳依旧没有半点想要离开的意思,他冷笑几声,手中就现出那青皮葫芦,道:“娘娘,今日我要是非得见玄女,娘娘又要如何?”
见萧阳已经把斩仙飞刀这件威力无穷的法宝都现了出来,西王母心里也一紧,可她依旧不松口,好似针锋相对般,一面镜子从山门里飞了出来。
这面镜子不是一面普通的镜子,它在空中悬浮,出柔和的光芒,萧阳只看了一眼,就好像有一眼万年的错觉,自身也好似在不断的受着无娟月的冲刷,心态不断的变老,整个人都好像要被磨平棱角,将仇恨,爱情,亲情等七情六欲全部抛下,成为一具腐朽的尸体。
“昆仑镜!”萧阳霎时清醒了过来,盯着它,神情无比凝重道。
昆仑镜,极品先天灵宝,是西王母的法宝,其中蕴含着神秘莫测的时光之道,它能帮人或物回溯前世今生,回到过去或者去往将来的状态,也能让人或物受颈间的冲刷,让人的心态不断变老,无声无息的把一个雄心壮志的人变成一个暮气沉沉等死的老者。
甚至要是催动昆仑镜的人,比之承受者修为过了太多,它能够把承受者返老还童,或者变成一具腐朽的尸体,也能让物直接受颈光冲刷,灰飞烟灭,不可谓不恐怖。
当然,这昆仑镜对萧阳这种已经经过万年悠久岁月,寿数无尽的修行者,列未逮,无法做到它的理想程度,挥它的最大作用,只是能够稍稍影响萧阳的心态罢了,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既然知是昆仑镜,那我劝你还是赶快离开此地,不然,我操纵昆仑镜让你犹如过了亿万年一般,那时,时光磨灭了你的雄心壮志,磨灭了你的七情六欲,可就悔之晚矣。”
西王母再次声警告萧阳,随着她的话语,昆仑镜也随之出更加耀眼的光芒,好像下一刻就要真的被催动,向萧阳攻来。
虽然萧阳经过洪荒万年的修行岁月,认为自己并不惧怕时光的冲刷,他能够坚定本心,但他也不愿在西昆仑山门前和西王母真的起了什么冲突,一旦真的起了冲突,这会让玄女很是难做。
所以,萧阳抿了抿嘴唇,收起了青皮葫芦,为了缓缓剑拔弩张的形势,他呵呵笑了几声,言语带着恳切道:“娘娘,你担忧玄女的心思,萧阳也明白,更是替玄女感激娘娘的一片苦心,可是,娘娘,要是娘娘的意思不是玄女的意思,娘娘这样强行逼着玄女,恐怕玄女就算明白娘娘的苦心,也不会有什么感激,反而会生出许多怨怪来,娘娘认为我说的可对?”
西王母自是明白萧阳这话很对,她也早已察觉到在她把玄女幽闭在这西昆仑里几十年,玄女心中的复杂感情,感激她的苦心,又不经意的露出几分怨尤,这也让她有几分憋屈难受,她的好意好像还做了坏人一般。
如今听萧阳这么一说,西王母又被勾起了心中的憋屈,不由恼怒道:“我自是为她好才如此做,她现在虽怨怪于我,但以后自会明白,不用你在此多说,你回去吧!”
如此西王母的态度如此强硬又顽固,认定了玄女留在西昆仑最好,跟着他萧阳是没有出路的,这样的看法让早已成长起来,还幻想着以后唯我独尊的萧阳感到一阵恼怒,好像他将来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谆样,这让他觉得遭到了万分的羞辱。
于是,他也不耐再和西王母继续口舌下去,直接满脸戾气的现出日精轮,口中大怒道:“娘娘,我是敬重你才说这么多,既然娘娘这里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