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天后!
“什么?曲阜县城被流民打破?怎么会这么快?”朱子龙脸上全是惊讶的表情,在山东诸多官员面前,仿佛难以置信一般。
然而,事实上,他就是幕后的大黑手。
张秉文的看着来报信的兖州府衙役,追问道:“兖州府粮仓不是粮食充足么?怎么会变成这样?只要拿出足够的粮食,流民是不可能乱起来。就算府库粮食不够,孔府只要拿出来一点,坚持到我们到来,应该也是没事的。”
报信的兖州府衙役,看了看张秉文真不知道如何回答。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便秘一样!
难道,他能说,他们家大人作死把粮食贪污了?所以府库中无粮。
而,孔家到死也没拿出粮食,都在花样式比赛做死?所以,这么快就一个个作死的上西天了?
有些事,真没法明面上来说嘛!
朱子龙在边上嘴角冷笑,好一会站起道:“现在没时间去追问这些了,本侯立刻带兵去兖州。其它各地人马,务必将乱局控制在兖州府的范围内。各位大人,济南交给你了,立刻向陛下奏报吧。只是这个阵词,我希望大家还是想清楚了再上报!”
朱子龙说完就走了,留下一众目瞪口呆的山东文官们面面相觑。
很快,军号响起。
朱家军全副武装跑步集合,集合完一队,立刻出发。
留守在济南府里的一众山东文官们,都不是傻子,仅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是要做到先保住自己!
现在所有人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必须团结起来,找人背锅。
当然,这个背锅侠自然不可能是朱子龙。否则,不出几天,圣旨还没下来,他们就得一个个在山东突然抱病身亡。指不定全家也会如此!
一众文官们还没商量好,就听说一个新的消息,山东军户都指挥使病了。是不是病了不知道,肯定是听到了兖州的消息,惊吓过度了。
兖州的任城卫,那是他的指挥体系之内的,曲阜被流民打破,他的责任可不小。
一想到这个,山东文官们眼珠子亮了。
有了,替罪羊有了。就是它了!
然而,第二天,就又传来消息。
说他病的太重,一夜就过世了。但根据可靠消息可知,其实是山东军户都指挥使,自杀了!
在他的想法中,只要自杀了,就不会祸及家人。
“死了一了百了么?做梦!死了也得帮我们背锅!”一众山东文官们气急败坏的怒骂。
政治就是团结大多数打击一小撮,于是,这些人知道要怎么做了。
与此同时!
朱子龙这一边,明明可以急行军,他却硬是在路上正常行军。
结果自然是又在路上浪费了几天的时间!
估计这样,等到他到孔府那边,孔家人能有点骨灰存在,就算不错了。
等到朱子龙到的时候,这时候兖州府外面已经看不到流民了,一个都没有。数万流民把孔家的粮食搬了一大半,走人了。
说起来,当地知府就感觉很诡异。
因为孔家存了百万石以上的粮食呀,这就像山一样多。那怕流民有数万,可是没车没马的搬,能拿多少。可是现场却是,几乎给搬空了。
这种程度,一般来说必定是要有大量马车来帮忙才可能做到的。
只是,现在想不通也没法子了,只要流民走了就是善事了。
就算这样,城门依旧紧闭。当地县令和知府吓的就像小鸟一样,什么都不敢做,就是收缩在城中。
朱子龙让人叫城,城头上的小兵战战兢兢的看着城外的大军,赶紧去报信。
没多久。
城中同知、守备,等等官员都来了。
面对这里的官员来见,朱子龙呢?
呵呵,他连马都没下,连城门都没进,挥挥手,士兵一拥而上,一干兖州文武,全部拿下。
不只是济南城的文官们知道找替罪羊,朱子龙也准备在这里找一些替罪羊。
朱子龙甚至于罪名都不想说了,直接淡淡的说道:“相信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了。孔家给破之时,你们早就该有这样的觉悟了。”
兖州文武脸若死灰,丝毫不敢反抗,只是安排出一个代表,跪拜下来,希望朱子龙可以保全他们的家小。对于这一点,朱子龙还是没有绝情的,表示可以做到。
于是,另一波替罪羊找到了。
当然,也不算是替罪羊,只少他们在这件事情的应付上,确实是无用至极。
很快,朱子龙派出五千人去济宁,五千人去曲阜。然后接管了兖州军政,一干文武挨个的审。
城中戒严!
当天晚上,济宁那边来了消息,知州和当地知府上吊了。
得,又多了一波替罪羊,死人也是可以拿来做文章的嘛!
曲阜那边的消息很快就传来了,孔府上下近千多百多口人,成年男子一个没剩下,不是自杀就是被杀。孔家被洗劫一空,具体损失没法查,反正就是值钱的东西,都不看见了。
那些人临走的时候,还把孔府给点了,现在那边就像后世清朝的圆明园一样,只残存几间破焦房了。
若大的圣人孔府,从此山东一脉全灭。
朱子龙在这件事上,当然要做做样子,带上大军直奔曲阜。
很意外,孔府最后竞然又找回来了几十近百个人,但是全是女性,也就是孔府那些男主人们的妻子呀,女儿呀,什么的。
总之,男性一个没有,女的因为长的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