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日子,时间总是过的很快。
不知不觉间,何宏俊来到这个时代,已经有三个月了。
今天是缫丝厂,开业的的日子。何宏俊把能请来的人,都请来了。有怡和洋行的詹姆斯,王炽的代表天顺祥广州的负责人孔孝纲,还有各地的客户代表等等。但是让何宏俊,没想到的是,两广总督叶赫那拉·瑞麟,竟然也派人来了,而且还带来了一封信。
何宏俊打开信,看了看,除了对晚辈的几句勉励的话,还有对何璟的的问候。别的也就没什么了,让何宏俊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自言自语的说道:“至少从表面上看,应该不是什么坏事。”想不明白,何宏俊就不去想了。这是他一直都能认为自己比别人聪明的地方,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何宏俊恭恭敬敬的把来的人,招待好。等人走的时候,还让李四给他塞了,一个十两的银子。接就在银子到手的时候,对着李四的耳边说道:“总督大人想见见你家少爷,等你家少爷有空的时候,去总督府跟大人请个安。”
“大人有没有说究竟是什么事情?”李四,小声的问道。
“具体的什么事情大人没有说,不过最近大人好像在为广州的兵船烦恼。这应该和你家少爷无关,可能是看在你家何璟大人的面子,只是想见一见你家少爷。”
等到李四继续想问的时候,那人就对李四笑了笑,然后拱了拱手,扬长而去。
等到李四是从外回来,把情况给何宏俊说了以后,何宏俊苦笑了一下,说道:“看来还是钱好使。既然想见我,那我就去见见看。不过眼前的事情,还是要先做好。”说完就把这些事情抛到脑后,不再去想。
只听见鼓声响起,两头狮子眼从微开、半开、大开,伸懒腰与打哈浪,开合狮口与左右观望,好像从睡梦当中醒来,舞狮表演就开始了……
等到开业表演完,何宏俊的缫丝厂,正式开业了。何宏俊把它起名为,华兴缫丝厂。
等到一切都忙完了,何宏俊回到家休息的时候。突然来人说外面有人要见他,来的人只是说名叫陈启沅,何宏俊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这个人是谁?本着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心中也是好奇,就让人进来了。
人进来以后,就忙着对着何宏俊奉承说道:“见过何少爷,没想到和少爷真是年轻有为啊!小小年纪就做出了这么大的一番事业了。”
“你先说说你是谁?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情?”何宏俊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说话,然后问道。
“我叫陈启沅,名如琅,字芷馨。广东省南海县(今广东省南海区)西樵简村人。乡村野人,何少爷也可能没听过我的名字。”陈启沅说道。
“确实是没有听说过你的名字,不过既然我已经认识你了,估计你也知道我,我也就不做自我介绍了,你说说你今天来究竟有什么事情吧?”何宏俊平静地说道。
“我来主要是想问问,何少爷的缫丝厂是如何办起来的,官府怎么没有过问啊?”陈启沅说道。
“这,怎么办起来的?官府过问,官府为什么要过问。我按时缴税,他为什么要来烦我?”何宏俊没听明白他的意思,疑惑的问道。
“这,我还是先说说我的事情吧,这样何少爷可能就会的理解我为什么这样问了?”陈启沅说道。
“你说吧,我还真想听听,你为什么会这样问?”
“我去年回国创办一家机器缫丝厂,南海县知县徐赓陛闻报后,却立即发布了“禁止丝偈晓谕机工示”的公开布告,并和广州协副将黄龙韬一起率领大队兵勇查封了县内各缫丝厂的机器,并勒令厂方签署“永不复开”的结状(相当于今之保证书)。后来徐赓陛在向上级报告的《办理学堂乡情形第二禀》内,给机器缫丝业定了几条罪状:一是裕厚昌等店擅制机器缫丝,并未禀明立案。二是每偈约用女工四百余人,男工一百余人,无论男女混集,易生瓜李之嫌。三是统计江浦一带,共有机器一十一座,应用四千四百余人,以一敌十较之,实夺四万四千余人之生业……自应永远勒停,以安民业。”陈启沅无奈的说道。
听到这里,何宏俊就感到胸中气闷,开口大骂道:“真是井底之蛙,狗屁不懂。”发泄了以后,心情好了一点。就向他问道:“你的那家缫丝厂叫什么名字?来找我就是想让我帮忙,叫你把场子开起来吧。”
“确实是不敢瞒的何少爷,也就是为此事而来。我的那家缫丝厂的名字叫做继昌隆。”陈启沅说道。
何宏俊刚刚喝了一口水,就差点喷出来。有点不敢置信的说道:“你再说一遍你的缫丝厂的名字,叫什么?”
陈启沅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而是小心翼翼地又说了一遍。“叫做继昌隆。”
何宏俊这才听清楚,以前只知道在历史课本上学的继昌隆缫丝厂是中国的著名的民族资本企业,能上历史课本的一般都是在历史上的作出大贡献的人。继昌隆缫丝厂的创办和发展,标志着继缫丝工业进入了新的历史时期,促进了珠江三角洲,乃至全国缫丝工业的发展,增强了我国丝的出口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能力。由于时间非常长了,记忆有点模糊了,只知道继昌隆缫丝厂。却是不知道是谁创办的了。
何宏俊更不知道是,这位陈启沅,可是一位奇人。陈启沅目力有天生特质,深夜在暗室中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