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起伏的山脉,一派钟灵毓秀,后面是繁华的京城,富丽堂皇的宫殿。

金茧寻了一块石头坐下,看着前面郁郁葱葱的草树,虽然此时是盛夏,热气不减。但是对于她来说,并没有暑热的感觉。她两手撑着头抵在膝盖上,眼睛蒙上了一层薄雾,若有所思的望着前面一片的绿色。

南宫绝尘一直走在她的后面,而金茧好似没有察觉般,一个人连头也不回的坐在石头上。从背影看的出,她好似还有一点低落。

从来不喜皱眉的南宫绝尘看着金茧这样抑郁懊恼的样子,也不禁皱起了眉头,站在离金茧后面三步远的地方神色复杂的看着。

“绝尘,陪我说说话。”金茧闷闷的出声。

南宫绝尘不言,但还是走到了金茧身边站着,目光眺望层起彼伏的山峦。

“你说我是不是很不可理喻?是不是很不讨人喜欢?是不是还很笨?”金茧情绪低落的说着。

南宫绝尘折回目光,看向金茧微仰的头,在她的眼中看见了迷惘、困惑、难过、还有一丝复杂情愫。南宫绝尘一怔,抬头又眺望山峦,说道:“不懂你的人自然会有偏见,但在我心中你还是最好的。”

金茧苦笑了一瞬,一手捂住心口,皱眉问道:“为什么刚刚我心里会难受?”

“不知道。”

“我心里有股很奇怪的感觉,很奇怪很奇怪......“金茧歪头想着,仿佛想要弄明白那是什么感觉。

“既然奇怪就不要多想了,这个地方既然让你难过,你还不如走出这里到外面去看看。”

“不是,不是这个地方让我难过。”金茧立马否定南宫绝尘的话,抬头看向南宫绝尘道:“是这里的人让我难过,我很不喜欢,若是能摆脱那人,我去哪里都一样。”

“云千凡?”南宫绝尘微笑道。

“是,从见他第一面的时候我就觉得他看我不顺眼,一直跟我作对,好不容易觉得他好点了,还能帮我的忙,没想到狗改不了吃屎,动不动就知道欺负我。你看见没?他刚刚竟然还对我黑脸,哼!我才不喜欢关心他的伤势,只是出于他保护我才受伤的,我就礼貌问一问,他竟然还给我摆脸,我还从没有被别人这样对待过,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金茧恼怒的说道。

“他或许是有点过分了,毕竟他是患者,你该多让着点。”

“或许?他本来就很过分好不好!一直都很过分!你知道在皇宫里的时候,姐姐都说了帮我试血的,他非要拉着我的手割了一个口子,把我疼的当时我就想杀了他,你看看我的手......”金茧伸出手发现伤口竟然出奇的消失了,顿时疑惑道:“噫,明明当时很痛的,现在怎么没有了?”将手翻过去翻过来也没有找到伤口。金茧惊讶的说道:“啊!我记得划伤后,他好像给我摸了药。”又摇摇头说道:“不可能,怎么可能那么好心?明明是他给我吃了毒药,才让我什么都必须听他的,差一点就死在了皇宫侍卫手上,怎么可能会好心的给我涂药?”

南宫绝尘看着金茧绘声绘色的边说边演,神色有点暗淡,见金茧还是疑惑的查探着手说道:“我走了很多地方,也看过很多的书,听闻有的人有种奇特的肌肤,一点小伤口,根本无碍,不消一刻便可以痊愈,小茧会不会就是那种肌肤?”

金茧想了想,自己是灵虫,那会不会是自己体质的原因?根本没有想到云千凡会替她抹药。想了想,也恍然大悟的说道:“可能我就是那种肌肤,毕竟我身上从没有过伤口,皇宫里是第一次,也必须是我这一生的最后一次。我才不要再有这样的伤口,这件事我跟小凡子势不两立。”金茧给自己默默下定决心,忽然看着南宫绝尘神色微暗的样子,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了?”

“啊?没事!”南宫绝尘立马展颜欢笑,看着金茧一改之前那带着情绪抑郁的样子,笑道:“你看,你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不就好了吗?现在心里好受了?”

“嗯!”金茧点点头,又厉声重复道:“我一定不会原谅小凡子的!”心里也好似豁然开朗,原来心里难受是因为没有给小凡子定罪。现在想到宫里的事他还是很生气,但是想到自己一定不会原谅他,就觉得自己没有那么气了。

“那你还要离开这里吗?”南宫绝尘问道。

“为什么要离开?我还要看着姐姐与公子成婚呢!”金茧一扫之前的恼怒,满是笑意的说道。

南宫绝尘一愣,脸上的笑意的有点僵,顿了顿才说道:“那好吧!”

金茧点点头,学着白小彩那样伸出手挽住南宫绝尘说道:“那我们回去吧!我还要看看姐姐醒了没呢!”

南宫绝尘被金茧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一怔,心里莫名的开始发颤,有股奇异的感觉流窜至自己的五脏六腑,使得他的全身都开始紧绷。看着金茧仰着头满是笑意的样子,心里莫名的舒服惬意。仿佛被春风拂过般,暖洋洋的,忽然想要一直紧握这种奇异的感觉。便随着金茧挽着的动作,往京城中走去。

金茧回府后,看着府里的侍卫全部都回来了,惊奇的向一个侍卫询问有关惜鸯公主的事情。而那侍卫只是摇摇头,什么都不知道。一路上抓着好几个侍卫询问,都是一样的反应回答。

金茧虽然疑惑,但没有人知道,他也不可能立马找到冷少或者云千凡去问,只得先搁一搁这个事情。现在对她最为重要的还是白小彩,一直不知道中了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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