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拐角,来到了前方的铁牢中,在这里,名为萧古的拜火教妖女,被铁索锁着四肢,吊在石壁上。
女子虚弱地抬起头来,看着手持折扇,立在她面前的青年。
“萧姑娘,我只来见你这么一次。”青年看了看她,漫不经心的道,“以萧姑娘的智慧,应该明白,你之所以能够活到现在,是因为你对我还有一些用处,既然有用,就有条件可谈,这是你的机会。当然你也可以放弃这个机会……其实我是无所谓的,大不了把你交给神册宗倍,让他去审,审出多少是多少,至于审问过后,萧姑娘会变成什么样子……呵呵。”
萧古的眸中现出一丝惊慌,她当然很清楚,落在神册宗倍手中,会是一种什么样的下场。
只是她很快的又低下头去,什么话也没有说。
青年用折扇托着她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来,他的目光透着诡异的冷光,仿佛直接渗入了她的魂魄深处。他冷笑道:“事到如今,萧姑娘又何必再强撑?拜火教已经完蛋了,那老太婆子就算我放着她不管,她恐怕也活不了多久。南方的慈心斋,完全被杀尽杀绝,这一战你们主力出动,却被道、墨两门杀了个精光,唯一逃出去的恶女神,一个人根本不成气候。靠着大宗邪和他座下的魔军,你们都一败涂地,这种时候,何不干脆就弃暗投明,给自己一条退路?”
萧古微微的动了动唇,继续沉默着。
“其实,我能够理解你为什么不肯招供,真的!”青年耸了耸肩,“对圣凰的虔诚?对女尊的忠心?狗屁,说到底不过就是害怕罢了。害怕是所有生命的本能,但比起现实中的威胁,人类最怕的是什么?是未知。死不过是一了百了,为什么这么多人怕死?因为大多数人,怕的不只是死亡,而是死后的未知,因为不知道死后到底是什么样子,是以心中惧怕。而鬼、神亦是同理。灵魂转世、世界末日,这些无法去弄清楚的东西,往往更让人心悸。
“你们的女尊,利用的就是这种骨子里的恐惧。你们的神魄被带到了圣凰面前,你们不了解它,但却亲身感受到它的强大。这种未知的强大,在你们刚刚成年,甚至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深深植入了你们的心灵,再配上各种诡诈的教义,以及反复的洗脑,想要不虔诚都难。但是说到底,真正维持你们信念的,不过就是这种,神魄在圣凰面前感受到的虚弱无力,所带来的恐惧,这种恐惧感,让你们对圣凰不敢有任何的怀疑和亵渎,也不允许其他人质疑你们的信念,但是说到底……呵呵,全都是狗屁罢了!”
萧古的脸色渐渐的有些苍白。
“但是这种心灵深处的恐惧,实际上是有办法消除的,”青年略略的探着头,在她耳边冷笑道,“我实验过,而且成功了。幻月祭司梅雪,你可记得?她没有死……吃惊了?呵呵,不用这么奇怪,她现在跟她的女儿过得好好的。心灵上的恐惧,比起ròu_tǐ上的情欲与折磨,终究也算不了什么。不用这样看我,她是笺丽的母亲,看在笺丽的面子上,我自然不会真正的折磨她,不过就是让她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让她摆脱心中的恐惧罢了……但是对你就不一样了。
“你猜我们会怎么对你?我们会用针灸强化你的感官,然后一根根的拔掉你的指甲,手指甲,脚趾甲,我们会用尽一切办法来增加你的痛感,然后一点点的抽出你的筋,捏碎你的骨。你放心,这个我很在行,救了许多人性命的小白道长是我,活生生的折磨死那些拜火教的候补chù_nǚ的蝙蝠公子也是我,你知道的。然后,神册宗倍会不断的用他的手段来治你……不要发抖,没关系的,其实他也很擅长医术,虽然被他救回来的人……呃,都有一点怪异,但是没有关系,这只是一个试验。我们就是想看看,比起心灵深处对未知的恐惧,ròu_tǐ上的折磨和痛感,是否真的微不足道。”
“杀……杀了我。”青年女子闭上眼睛,娇躯微微的颤抖着。
“放心,现在还不是杀你的时候。”男子用折扇,从她的乳间轻轻的往下移动,移到她的腿间,同时在她的耳边,阴森森的说道,“神册宗倍想出了一个法子……好吧,其实是我和他一起想出来的。我们会用三尺长的铁杆,从你这里插进入,将你硬生生的挂着,还让你一直活下来。我们会让你就这样子坐在木马上,tuō_guāng衣服在全京城游走,残忍吗?放心,没有人会同情你的,现在谁都知道,蛮族就是你们这些拜火教妖女引下来的,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对付你们,都不会有人同情你们。别动,别动……现在就开始颤抖了么?这还没有开始呢,你信不信,终有那么一刻,你会流着血泪说出你所知道的一切,然后求我们早点让你死,呵呵……哈哈哈哈。”
男子后退着,愉悦的道:“是了,你刚才是不是以为,我是来跟你做说客,让你主动交代我们想要知道的情报的?你错了,其实我根本没有那么在乎那些东西,我只是来让你做好心理准备,让你知道我们将要对你做的一切,不教而诛谓之虐……唉,我真是一个善良的人,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心软?萧姑娘,你放心,这是你向你的圣凰表明你的虔诚,向女尊展示你的忠诚的时候。只要你能承受住我们的考验,展示你大无畏的、高贵的情操,你必定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