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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依示意织葵将桌上的糕点拿给张太医看。
张太医也被这碟颜色怪异的糕点吓了一跳,疑惑地看了半日,还用手拈了一点尝了尝,方肯定地道:“不错,这个就是金凤花制的。……不过怎么是这样的颜色?”
回头对秦老夫人说:“金凤花毒倒并不凶险,老夫人可安心,拿些醋来,给哥儿灌下去,便可中合此毒,日后慢慢调养,也无大碍的。”
众人听闻与刚才锦依说的一致,不觉惊叹起来。
锦依对张太医说道:“太医看看这药可适用?”说着,将手中的寒玉药瓶递了过去。
张太医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对一个女子竟懂医术有些不喜。
他从药瓶中倾出一粒豆大的药丸,放在掌心细细看了,却猛然目光闪亮,站起身来拿着药匆匆走到门口光亮处,两指捏着仔细查看,末了,又用指甲刮了一点尝了尝,惊喜地道:
“这药竟是玉琼草所制!玉琼草能解百毒,最是珍稀之物……”脸上满是激动之色,如见着了珍稀宝物一般。
张太医对着老夫人说道,“有了这个丸药,小少爷的毒可尽数拔尽,再无后患之忧。”
再看向锦依的眼神,竟是有些隐隐的巴结之意。将手中的药瓶依依不舍地还给她,似是想开口向她讨一粒,却又有些不好意思。
张太医看了一眼桌上的醋,犹犹豫豫地又道:“若是将这药丸服上一粒,便不须灌醋,也可解毒。小少爷还要少受些罪。”
在他心中,其实觉得这样珍贵的解毒丹拿来解金凤花的毒实在太过暴敛天物。可这毕竟是给庆荣侯府的小少爷服用的,因此自己的想法便不敢说出。
锦依将药瓶又递给他,“张太医作主吧。”
张太医如获珍宝一般接过,小心翼翼地将药倾出一粒,吩咐人倒来温水,将药丸研于水中。
织葵将锦琛的身子半抱在怀里,慢慢喂了下去。
张太医在旁谨慎地道:“小心些,莫要漏了。”能以解毒圣草玉琼草为人医治,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一尝所愿。
将药尽数喂入锦琛的口中后,只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听得他原本僵硬鼓涨的小肚子里一阵叽哩咕噜作响,他挣了几下醒过来,哗地一声开始呕吐。
纹菊忙拿了嗽壶来接,只见他一口接一口呕出的水,全是深紫色的,还带着丝丝腥臭的气味,肚子也开始慢慢地恢复柔软,脸上渐渐显出血色来。
谢氏哎呀一声软倒在旁,声音中带着如释重负。再抬起头来望向锦依,眼中满是感激和歉意,为自己刚才那一瞬间的猜疑感到羞愧。
老夫人此时心中已然明白,锦依随手拿出的药丸,便令在太医院做了几十年的张太医艳羡不己,若锦依真的有心要害锦琛,她完全可以做得不留痕迹,断不会用这样拙劣的手段,用一碟颜色诡谲的糕点给锦琛下毒。
送锦依去尚秀堂,本就是她的一个心结,她原是性格谨慎,心思深沉之人,对锦依的惭愧之中又带着丝丝戒备,才会在刚才心急之下被许氏和锦绣蛊惑了去。她又看了眼许氏和锦绣,这事若是她两人所为……
老夫人疲惫地闭上双眼,心中暗叹,家门不幸呐。
采菁被带进来的时候,面色白得像纸一样,却十分平静地跪在地下,一声不吭。
锦依坐在一旁,也不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老夫人心中已有了计较,但仍是问采菁,“这糕点可是你拿来给琛哥儿的?从哪拿的?”
采菁低着头,声音平静地回道:“是奴婢从扶堇轩的小厨房拿来的。”说着,她抬起头来,看到桌上的糕点时,脸上却变了颜色,眼神隐隐透着绝望,嗫嚅着,“这……这糕点原本不是紫色的。”
张太医也一直好奇,他倒是头一次会变色。
锦依吩咐听言去外面的凤凰树上摘几朵金凤花来,又对谢氏道:“四叔母,请让人拿些糖水来。”
两样东西都拿了过来,锦依将花挤出汁水,盛在细白瓷碗中呈现淡红的颜色。
锦依淡淡开口,“若是不粘到糖,便会一直是这样的色泽。”说着,她将糖水倒入碗中,顿时,原本淡红的花汁颜色迅速变深,诡异地转为深紫色。
张太医连连点头,看向锦依眼神比之前更是敬佩了几分,道:“小姐对植物药性所知甚多,老夫受教了。”
锦依起身向他行礼,客气地道,“张太医言重。”
张太医又对老夫人道:“小少爷如今服用了解毒圣药,已经毒性尽去。老夫人不必担心,这两日饮食清淡些即可,别的没什么避忌。”
老夫人总算放下心来,谢了张太医,又命人封二百两谢仪给他,命管事好生送他回去。
张太医走后,锦依转过头,望着采菁,她不再直挺挺地跪着,整个人都瘫软在地,“那****拿剪秋罗回来的时候,听言便提起过长渊阁外种的金凤花。那时你听我说它有毒,但你一定不知道它会变色吧?”
老夫人紧紧盯着采菁,这丫头十岁开始就跟着自己,一向看她老实本份,如今做下这样的事,背后必是有人指使。
今日许氏和锦绣的言辞,本是有些打动了老夫人,但此时她却心中了然,这二人竟敢在锦琛身上下毒,以此嫁祸锦依,……还好救回来了,也亏得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