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飞燕看到几人都安静地躺在地上,很是满意,“兄弟们,干得不错。”
她走到郑泽信面前把他脸前的手踢开,嘲笑道,“这可是寒山寨特制的迷烟,闻一下就晕,察觉到也没用!”
“寨主,他们怎么处置?”
“先关着,”她指指谢蹦,“按他的体型做一套新郎服。”
手下闻言神色复杂,最后竟带着一分轻松道:“好的。”
寒飞雀扶着手到她身旁,“姐,你真的要嫁给那个人?”
“没错!”她语气里没有一丝玩笑意味。
“可你们才第一次见啊……”
“没听过一见钟情吗?”寒飞燕睨着他。
寒飞雀皱眉,“你也信这个。”
她敲下他的头,“小孩子家家,懂什么!”
他嘀咕着:“你不是没谈过情爱吗,你又懂什么……疼!”
寒飞燕狠狠扭住他的耳朵,这句话正戳中了她内心的疼啊。
她埋怨道:“要不是你出生得晚,我会硬着头皮做这个寨主吗!十二年了,都成寨子里的老姑娘了,难得碰到个威武勇猛又长得有味的男人,还不许我嫁了啊?”
“可是男人又不止他一个……”虽然寨子外的没得选。
寒飞燕眯着眼睛,“你指寨子里那些,你说有谁能娶我?”
寒飞雀没敢开口,是没人敢娶。
“快去处理的你的伤口,我可不希望到我拜堂成亲的时候你还摆个疼痛的脸。”
“姐……”
寒飞燕没让他说完就让手下带他去包扎了,自己则开始布置婚礼。
谢蹦是最后醒来的,一睁眼见到同伴们都盯着自己,奇怪道:“怎么了?”
郑泽信隐晦道:“蹦哥,既来之则安之。”
忍冬认真道:“蹦哥,原来你的魅力这么大。”
小帅瘪嘴道:“老头,以后多涨点零花钱来补偿我。”
刘眼迷茫道:“应该……挺好的吧?”
谢蹦莫名其妙,“你们这是做啥?”
“你还记得晕倒前寒飞燕说的话吗?”郑泽信试图勾起他的回忆。
“记得啊,她说……你做我压寨相公……呸,要我做她压寨相公,开啥玩笑!”
郑泽信和忍冬拉住激动的谢蹦,小帅一脸深沉对他说:“老头,人家不是开玩笑,我就快有后娘了。”
谢蹦一脚踩在小帅脸上,“滚!”
小帅捂着脸躲到刘眼身后。
半响后,谢蹦叹气说:“我不能娶她。”
“为什么?”郑泽信问道。
“我不能对不起小帅他娘,絮儿跟了我吃了很多苦头,我发誓要一辈子对她好,可后来她生小帅难产死了,于是我就断了心思。”
“老头……”小帅蹭过来抱住他。
郑泽信斟酌了一下,“蹦哥,斯人已去,相信嫂子绝对不会希望你永远一个人的。”
“可是我过不了心里的坎……”
“话说老头,这么多年好像没有女人和你示过好。”小帅突然想到。
“臭小子。”
忍冬道:“蹦哥,你该敞开心扉去接纳其他女人。机会难得,虽然那个寒飞燕是女山贼还有些粗鲁,但是人漂亮,而且就寒山寨的行事原则来看她品性是不差的。”
“……”
“不说别的,蹦哥,”郑泽信抬起手晃晃铁链,“我们现在的情形不乐观,如果能友好解决是最好的,你试着和她沟通沟通,我们这一行的目的也许就靠你了。”
“对啊,蹦哥,实在不行,你就先假意和她成亲,事情办成后你再和她解释道歉。”忍冬道。
“搞不好日久生情,顺理成章了呢。”小帅促狭道。
“和你们说不通。”谢蹦坐到没说话的刘眼旁边。
片刻后,刘眼道:“他们说的有理。”
“……”
第二天,寒山寨的人打开牢门,他们手里拿着新郎服,走向谢蹦。
谢蹦闭目养神,纹丝不动。
那些人拉住竟半天没有撼动。
谢蹦平静道:“你们不用费力了,和你们寨主说,我不能同她成亲。”
寒山寨的人无奈,只好去找寒飞燕,把原话复述给她。
“他不愿!”寒飞燕拍坏了桌子。
“姐,冷静,你刚开始也没问过人家意愿啊。”寒飞雀说道。
她丢个冷眼过去,“你忘了我们是什么身份吗,只要想就去抢!”
寒飞雀斟酌片刻,“姐,这事你确实草率了,毕竟是终身大事!他成亲了吗,家里怎样,他性格如何,这些事你了解吗,他对你又是什么看法你又知道吗?互相不了解的两个人就这么轻易在一起了,实在说不过去。那个男人不同意也在情理之中。”
寒飞燕恍然大悟,随即说道:“了解是吗,那我就去了解一下。吩咐下去,婚礼晚点弄。”
寒飞雀扶着额头,她还没放弃这个念头啊。
寒山寨对待郑泽信几人的态度一下来个大转变,他们由阶下囚瞬间变成了寒山寨的上宾。
郑泽信打量那些人为自己安排的房间,不时赞道:“这山寨里的生活倒是滋润啊。”
他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闻香而饮,唔,新摘的嫩茶,很是新鲜啊。
穿着红衣的寒飞燕这时走了进来。
“郑兄弟。”她自觉套起了近乎。
“寒寨主。”郑泽信礼貌应道
“你们原本是来找我们做什么的?”寒飞燕打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