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迦叶挑眉,“你确定?”
卓尔瓷认真地点头,她又说道:“快给消息给赵河清吧,告诉他结盟的事。”
林迦叶好笑道:“谁要是被你喜欢就是件幸运的事啊,都到这步了还为他着想。”
“这事是正事,与儿女私情无关。”卓尔瓷板着脸道。
林迦叶道:“结盟的事哪能说成就成,别忘了还有几个老人要搞定呢。”
“老人?皇叔和姑婆想必都是答应的……”卓尔瓷恍然大悟。“对了。还有我爹……我去和他说好了。”
说完风风火火地就走了。
林迦叶看着那个急切的背影,摇摇头,“这个傻丫头。”
赵河清在雾蜀主城待了一夜。刚一大早就收到了林迦叶的信函和信物。内容是林迦叶那边同意结盟了,现下邀请他们到皇宫里商讨事宜。
“太好了!”风灵在一旁也看到了,她高兴道:“我们现在是皇宫吧。”
“恩。”赵河清收好信物,脸上也是高兴的样子。只是不知为何心中划过一丝失落,明明事情的发展比他预料中好太多了。不是吗?
他们正准备上马车的时候,街道上突然走过几波人,每一波都很有气势。
赵河清听到旁边有人讨论,说那是去玄武台破棋局的人。为首之人都是身份和相貌不错的,比如这个门公子,那个谁之子。
风灵将那些人的声音隔离在轿帘之外。
“公子?”
赵河清突然对车夫道:“去玄武台。”
风灵眼中闪过慌乱。却不能说什么。
玄武台上一个棋局,难倒无数人。又一个人破解失败,从台上颓然下来。
赵河清出现的时候,附近的人指指点点。
“这么丑的人也来挑战……”
“懒蛤蟆想吃天鹅肉……”
“真是人穷志坚……”
蒙武等几个想要动手,被赵河清制止了,“不用理他们。”他淡然地坐下,在报名录上填上自己的名字:赵渚。
“破棋局只限半柱香的时间,若是无法,则为失败,每个人只有一次机会。”负责介绍的人说完规则,让赵河清上前检验是否有易容。
检验的人端看过赵河清的脸,道:“无易容,可参加。”
拦台的侍卫让道。
赵河清坐下后,静静地观看棋台,他执上黑棋却没有落下,就保持这个姿势过了很久。
围观之人切切私语,对他的行为很不理解。
有人提醒他,“喂,别浪费时间了,香快烧完了。”
赵河清丝毫不动,对旁人的话置之不理。
还有人同情道:“不会解就不会解吧,随便走几下试试运气吧。”
宣判官也忍不住侧目,心想这人打算摆着姿势要多久,他回头看了看香,只有指甲盖那么短了,突然听到轻啪一声,是落子了。他讲视线调回了赵河清身上,接着在赵河清一口气下完好几子后目瞪口呆。
赵河清在下完最后一子后,宣判官还没有回神。
围观之人大多是懂下棋的,先前都是看热闹或者调笑的心情,这下不得不钦佩,有人先开了口:“破了,破了!”
这倒提醒了宣判官,他清了清嗓子,“胜者,赵渚。”
台下一阵喧哗,突然有几个曾经失败的人激动起来,他们动起了手引起现场混乱,有人趁着缝隙钻到了台上,“我不服!你一定是蒙的!”
蒙武等几个少年不得已展开了自己的武功,眼见有人要靠近赵河清,蒙武第一个挡了上去正打算亮兵器。这时候天空甩出一条练带,瞬间将这个不服之人卷起,然后一个弧度扔到了台下。
卓尔瓷收回练带,跃到台上后边看迎着众人的视线,走到赵河清的身旁,拉起了他的手,威严的语气不容质疑,“我的男人,谁敢质疑?”
这下没人敢出声了,人家正主都点头了,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赵河清感受到手里多出来的温度,几乎是下意识的,用力地回握住。
他们和雾蜀国结盟的消息传到樊景天这边时,樊景天等人正在制服一个北城池,经过五天奋战,当地所有的官兵和兵将最终投降,尚还有挣扎反抗的,樊景天带人做着清理,无意中看到了一个人的背影,心中一跳,下意识扯了马缰。
柳条回头,“樊将军?”
“我好像看到了什么去确认一下,这边你们搞定。”樊景天将马调转了一个方向。
“好。”柳条继续将视线投入到前方。
樊景天远远追着前面几人,从他们的步伐来看都是练家子,只除了一个身材娇小的,凭着多年对气息的感应经历,樊景天确定那是个女子,可真正让他在意的是离那个女子最近的男子。
眼见要追上了,樊景天直接从马上跳起来,同时将手里的刀扔了出去。
大刀打在那几人面前的一拍木杆,木杆顷刻倒下挡住他们的路。
有几人干脆回头和樊景天打了起来,可他们哪里是樊景天的对手。
樊景天本来可以一下子解决那几人,却看到那个让他在意的人转过了头。
我槽!
樊景天低骂一声,瞬间回神,在有人用武器快要砸到自己身上时一个侧身将对方的脖子掐断了,接着又是其他几个。
他视线追到那个男子身上,他正背着身旁的女人往另一个方向去。
樊景天很快就追上了他们。
男子无法,只好先将女子放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