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砀仙姑真是至情至性,大善大义,我辈学习的楷模啊!她以一己之身换来了你们足足两千余人魂魄的永远安身,以后还有机会借尸还魂,纵观三界有几人能做得到?唉!”猪刚列叹息了一声继续道:“虽然说阳灵仙人的牺牲使她万念俱灰,可她对阳灵仙人的那份真情可以说古今无人能比肩。”说到这里,猪刚列眼角闪出几滴泪珠。是的,他又想起了水甜儿,这情景他感同深受。
“大王,您是被仙姑的事迹感动了吗?”红元魂看着猪刚列落泪,问道。
猪刚列苦笑了一下,心道,你哪里懂得我此刻的心情?可跟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解释又有什么用,遂调转话题道:“哦!我知道了!那秘密就是八宝正魂镜,你们想还阳,还必须要借尸还魂。”
“大王,道理是这样的。说句实在话,白砀仙姑的大恩大德我们没齿不忘,如果不是仙姑,我们魂魄居无居处,去无去处,到头来只能魂飞魄散,消于烟尘。”红元魂诚恳地道。
“嗯!要等待时机,那是怎样的机会?我又如何救你们?”
红元魂似乎也不知道,摇摇头道:“大王,是前日八宝正魂镜突然发出光芒,一个酷似仙姑的声音传出,说我们还阳的机会就要到了,还说不久后会有一个贵人前来,让我们一定要把握住这次机会,可没说如何救我们。”
“嗯!”猪刚列点点头,继续道:“看来这仙姑的魂魄似乎进入到了八宝正魂镜里面,已经成了镜灵。我想我会有办法救你们的。噢,对了,你叫什么?你们一共有多少人?”猪刚列已经有了想法,又问道。
“大王!说来惭愧,我原本是这里的小神,掌管着一方土地,因为我法力低微,被昰蛊摄去了魂魄,侥幸在那次大战中没魂飞魄散,后来就来了这里。我叫方刚。”
“嗯!似你这样的神仙这里还有多少?”
“回大王,神仙只有十来个人,不过法力都不高,都是红元魂的境界。黄元魂有五百余人,白元魂有一千余人,剩下的都是形魂,境界最低。那昰蛊一直想摄一个法力高强的大仙作为他的管理者,但是他怕画虎不成反类犬,一直没能实现,后来好不容易逮住了大罗金仙阳灵仙人,还是作茧自缚,送了性命,以至魂飞魄散。”
猪刚列听见又提到了昰蛊,气愤地道:“哼!这个昰蛊真是坏事做绝,死有余辜!放心吧,我一定想办法让你们全部还阳。”
“谢大王!”猪刚列的话音刚落,那些站起来的魂魄又匍匐在地齐声道谢。
猪刚列挥挥手道:“都起来吧!先不用道谢,等你们真正还阳的那一天再谢不迟。我也是被仙姑感动了,才决定救你们。”
“我们信大王。不知道大王和前两天来的那位大王是不是一起的?”方刚话锋一转,又说出了一件事。
“哦?”猪刚列眼睛一亮,心里已经有数,问道:“是不是一个手拿雁毛扇,看似文文弱弱的人?”
方刚惊奇道:“大王所言不差!他骑了一头五彩神牛,手拿雁毛扇在这里转了两圈就走了,并没有进洞,所以我们也并没有跟他计较,再说了,那时候仙姑还没有明示,我们也不知道是这啊。”
猪刚列暗想:汤尔之所以会选择在这里,大概是因为这里多是**洞,故想布下疑阵,再以魂魄的阴气施展术法扰乱我军心赢了自己,不由得嘴角泛起笑意,“哼!你这主意大概错用了脑筋。你哪里知道我在这里有意外收获!”想到这里,他对方刚道:“我看这游魂兵也不到两千多人啊?”说着,一指指向那些游魂兵。
方刚窘了一下,苦笑道:“不瞒大王,我们这里分成了两派,一派以我和庸林为首,有一千余人;另一派为首的就是刚才说我吹牛的那位,他叫艮猛,也是一位小神,和我不交,能力和我不相上下,手下大概也有一千人,都处西洞。他们那里大多数是凡人的魂魄,但就是凡人,那也是生前的人中之龙凤类的人物,所以黄元魂最多;再有就是一些后来被困死在这里的魂魄,只是一些形魂,最多也是接近白元魂,不可惧。同在一个屋檐下,我们也不想与他们计较太多,所以一直也相安无事。彼此之间有冲突,也大都是语言上过过瘾而已。”
猪刚列知道艮猛此刻躲在暗处,故意大声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些刁蛮之徒的魂魄我是不能救的,就让他们永久居住吧。”猪刚列的意思很清楚,他们如果不能团结协作的话,那他只有救方刚为首的一千余人了,至于另一派,他就不管了。潜台词就是要看你艮猛的诚意了。
猪刚列在押宝,押对了。
那艮猛真的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暗处偷听,当他知道白砀仙姑显圣的时候,心里很震惊,“我怎么不知道仙姑显圣啊?好你个方刚,你以为居东洞离八宝正魂镜近,居然有这样的好事也不告诉我?等这人走了,我夺了你的东洞。”可后来听到猪刚列真有办法救他们,他思绪万千,借尸还魂那可是他日夜都在想的事情,如今机会来了。又听到猪刚列不管他们,当时就有围攻猪刚列的想法,可仔细一琢磨,觉得猪刚列的言外之意,并不是真的要抛弃他们,又看到那个双手被扭断的兄弟,立刻泄了气,他们就是全上也未必是猪刚列的对手,为今之计,只有顺着猪刚列的意思走了。
艮猛招呼了一声,从暗处转了出来,跪倒在地,叩头不止,“大王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