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之令莫非你想违抗么?莫要忘了,哪怕你今日战死在金钱谷,亦抵不上谷主只言片语!”
山谷里传来的声音渐渐不耐烦。
“好!你们保重!我赵志龙定不负谷主所托!”
赵志龙面色一正,紧了紧手中的长枪,便准备闯出去,寻求救援。
“哒哒!哒哒!”
一阵马蹄声从山谷里传来。
“谷主将这匹追风赐予你,莫要让他失望!”
山谷里的声音让人听不出说话人的情感波动。
“阻止他!”
漠北五狼之首铁无情脸色一变,当即道。他不怕此人逃走,即便是千里良驹,前往最近的星辰阁分部求救,一来一回,亦要一天时间,但!若是此人上马与之为敌,对他们的威胁比之方才更甚。
“嗤!”
赵志龙手中长枪向地一拄,借由枪身反弹之力飞身上马。
手中长枪上下翻飞,恍若游龙,挥舞出漫天枪影,将攻上前来的漠北五狼逼退。
赵志龙不愧为沙场骁将,这一上马,实力更是暴涨几分,也难怪铁无情要阻止他上马。
“踏踏踏踏!”
追风原地踱着小碎步。
“谷主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赵志龙即使豁出这条性命,哪怕追到天涯海角,亦在所不惜!”
赵志龙拉着缰绳,一脸杀意的看着漠北五狼。
“阁下当真以为我漠北五狼怕你不成!只不过我们此番前来。一无仇,二无怨!只为截财!别无他意!但!阻我等财路者,死!”
铁无情皱着眉,一脸傲然的看着赵志龙,既不示弱,也不强势!
“哼!”
赵志龙一声冷哼,策马扬鞭而去。
“大哥!这厮欺人太甚,为何不让我留住他!”
宋老三一脸愤然的看着策马远去的赵志龙,一脸愤然。
“留!为何要留!他若发狂拼起命来,不值当!”
铁无情一脸淡然的看着远去的赵志龙。
“难不成我们五兄弟还怕他不成!单打独斗我们也许不能胜,兄弟联手,他纵是赵子龙在世,又有何惧?”
宋老三大言不惭道。
“怕自是不怕!我等此番前来只为求财!与之生死相拼!不值当!”
铁无情面无表情道,他并不在意方才的示弱之举,无故将兄弟们带入险地,才非他所愿。
“走罢!虽说时间充裕!却也是分秒必争,得手之后,即可远走天涯!”
铁无情不想在此做这无谓的争论,一天一夜,看似时间充裕,可对于金钱谷数之不尽的财富来说,终究是短了。
一路走来,自从赵志龙策马离开前往星辰阁求救之后,铁无情等人不曾遇见一个金钱谷守卫。
鲜花遍野,亭台楼阁,依山而建,不是可以见到两边崖壁上的哨岗,此刻却都是空无一人,铁无情隐隐感觉不妙,却是一时之间又想不出哪里不对。
“大哥!都没人!他们会不会是逃了!或者据守在这金钱谷最深处,藏匿宝藏之所!”
乔不起眉头紧皱,若有所思道。自从进了山谷,他便感觉心中隐隐不安,只不过方才让宋老三退让,能和轻语在一起,不好出言说出,未免让宋老三看不起,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挚爱,又陷入兄弟相争的窘境。
“哦!二弟有何高见!”
铁无情感觉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恰巧听到乔不起这么一说,忍不住问道。
乔不起是几人中危机感最强之人,好多次,自己等人都是靠他的提醒,而躲过了灭顶之灾。
“大哥!自从那个使枪之人策马前去求援之后,我等一路走来,不曾见金钱谷任何守卫,据我猜测,对方可能屯兵金钱谷深处固守,以待救援,毕竟就算去星辰阁最近分部,亦要一天一夜之期,然,金钱谷一直逞能南宫羽筎庇护之下,谷中守卫定然空虚!我想方才那厮定然是谷中最强者!”
乔不起压下心中的不安,有理有据道。他可不想此刻在宋老三面前弱了自己的威风,说不得宋老三此刻正后悔方才的豪言壮语。
这还当真被乔不起猜对了,此刻冷静下来宋老三当真是悔恨万分,一时的冲动,将自己最后一丝希望也给放弃。
若是世间有那后悔药,宋老三定要倾尽所有也要去买上一份,定然不会将轻语引荐给诸位兄弟相识,特别是二哥乔不起。
“二弟可否感觉此谷中有异样!”
铁无情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忍不住开口问道。
殊不知,此刻远方的绝壁之上,一群青年剑客的簇拥下,一名身着华服的老者依树而立,正看着山谷的方向。
“扑腾扑腾!”
一只信鸽落在身旁一人的肩膀上。
“谷主!天字一号传来消息,那群人停在了山谷中部,用不用现在动手!”
那人从信鸽脚下的竹筒里,拿出一张纸条,皱眉道。原来此人便是金钱谷谷主钱多多,他此刻不在金钱谷镇守金钱谷,在此处就近为何?
“稍安勿躁!”
金钱谷谷主钱多多面色平静,目光深处却是闪过一抹痛惜。
“是!”
那人恭声道。
“扑腾扑腾!”
那人拿出一张纸条,聊聊几笔之后,塞进鸽子脚下的竹筒里,进而抱起它向上一扔,静静地看着它飞远。
“大哥!能有甚异样!每次也就是你信二哥那疑神疑鬼之言!”
不等乔不起回答,宋老三当即道。此刻的他,巴不得乔不起和他争论起来,好将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