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的事情却没有发生,两人急停在“闻一鸣”的身前,各自用双手捂住脖子,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不甘和不信,嘴中发出“呵呵”的声音,因为两根筷子分别插入了两人的脖子之中。
“闻一鸣”把两根筷子拔出,两人虽然紧紧捂着脖子,但两股血水仍像喷泉一样pēn_shè而出,他们往后退了几步,仰面摔倒在地上,身体不停地扭动、扭动、扭动,最后一动不动,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方琦已经吓得瘫倒在地上,慕容定也被吓得双腿发软,连逃跑都做不到了。
“下面,该你了,你想怎么个死法呢?”“闻一鸣”慢慢走向慕容定。
慕容定的求生意识终于战胜了恐惧,拼命向外逃去。他的身子虽然跑了出去,脑袋却留在了原地,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身子跑了几步后扑倒在地,而脖子上碗大的疤像泉水一样汩汩地涌出血水。原来刚才一把水果刀飞出,使他身首分离。
慕容定的脑袋没有落地,就那样诡异地悬浮在空中,他还没有完全断气,脑袋还能思考,他的嘴张了张,发出了几个模糊不清的声音,也许是对他自己人生的总结。
咚的一声,慕容定的脑袋落在地板上,咕噜噜地滚了几个圈,滚到了方琦的脚边,方琦被吓晕了。
“真没用,这就吓晕了!”“闻一鸣”轻蔑道。
“闻一鸣”在自己的额头上划出一道伤口,一滴鲜血从伤口出溢出,又飘到空中,然后这滴鲜血变化成一个血骷髅的模样。
血骷髅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闻一鸣和方琦,有些落寞地喃喃自语道:“只剩下你们两个了,还真有点舍不得呢,要不我再玩一会,我就喜欢看别人惊恐害怕的样子,咯咯……”
闻一鸣和方琦都被血骷髅弄醒了,两人并排跪着,不停地向漂浮在空中的血骷髅磕头,连额头都磕破了。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郁可心,你杀了我吧……”相对于死亡,方琦更害怕被郁可心折磨得生不如死,所以她才一心求死。
“求求你,可心,求求你,看在咱们往日的情分,不要杀我,都是方琦这个贱人的错,是她陷害你,我一点都不知情!”
“我不会杀你!”血骷髅阴森森地说道,“因为你要被你老婆亲手杀死,明天报纸上会出现一则特大新闻:区长夫人和三男玩4p,区长暴怒杀死奸夫,区长夫人又杀死区长,而区长夫人得过精神病,于是区长夫人将被永远被关在精神病院……”
孙铖和孔孟聆坐在车中,正全神贯注地观察别墅里的动静的时候,残存在沈星月体内的药力开始完全发挥作用了,只见她全身发红,身体燥热难耐,眼神迷离,呼吸急促,并把自己的外套给脱了……
沈星月的异样孙铖和孔孟聆都发现了,不过孙铖刚才说了,这是残存的药力在发挥作用,让她忍一忍就好了。
但她却根本无法忍耐了,因为醉心散的效果虽然和醉酒差不多,但它却有强烈的致幻作用,现在她已经产生了幻觉,心智迷失了,所以,她失控了。
“啊……”孔孟聆轻呼一声,羞恼道,“你干什么?”
“怎么了?”孙铖扭头问道。
“她……”孔孟聆羞于启齿。
不过孙铖却明白怎么回事了,因为沈星月一只手在自己身上揉着,另一只手伸向孔孟聆的胸口。
孔孟聆已经有了防备,抓住了她的手,又抓住她的肩膀使劲摇晃,说道:“喂,你怎么了?快醒醒!”
“我热……难受……嗯……”沈星月喃喃道,“求求你,帮帮我……”
“我帮不了你!你再忍忍,要不想点高兴的……嗯……”孔孟聆的话被打断,因为沈星月突然挣脱她的手,然后抱住她,并吻了她的嘴。
孔孟聆双眸瞪得老大老大,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初吻,她的初吻,就这样没了,葬送在了这个她刚认识的女孩嘴里,她现在不知道是应该伤心呢,还是应该庆幸?伤心的是她的初吻被霸道地夺去了,庆幸的是对方是个女孩子,严格来说,她的初吻还在。
孙铖眼睛也瞪得溜圆,眼中泛出异样的光芒,现在的情况他应该赶紧扭头不看才对,但他的脖子却像僵硬了一般,根本动不了。
孔孟聆把沈星月推开,羞急道:“孙铖,还不快想办法!”
“噢,”孙铖答应一声,沉吟了一下,说道:“我没什么办法?”
“那就把她打晕!”孔孟聆快受不了了,沈星月现在就像橡皮糖一样,一直往她身上扑,她推她推得手都酸了。
“不行!”孙铖拒绝了孔孟聆的提议,“打晕她的话,药力长久得不到宣泄,对她的身体损害很大,孔老师,现在只有你才能帮她!”
“我怎么帮她?我不会!还是你来吧!”
“呃……我倒是想,可是我是男的,孔老师,你觉得这样好吗?你如果非要我帮她,等她清醒了,如果她要杀我,你可得替我挡刀!”
“好啦好啦,都火烧眉毛了,嘴还这么碎,我应该怎么帮她,你快说!”
“呃……孔老师,你是老师,见多识广,这种事你自由发挥就好,我就不瞎指挥了,如果你实在不知道怎么做,就想想那些电影里的激情镜头!”
“什么?你的意思是要我做那种事……你怎么不去死!”
最终孔孟聆不得不帮沈星月,这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不过孙铖被孔孟聆要求塞上耳朵,扭过头去并闭上眼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