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笑啊,”孙铖表示委屈,“刚才是月月在笑。”
“就是你在笑,你肚子里在笑,比笑出来还可恶!”嬴然蛮不讲理道。
“……”孙铖摊了摊手,表示无话可说。
接下来孙铖要办正事,于是说道:“严瑾,现在可以说出打人凶手了吗?”
严瑾想了一下,对着孙铖鞠了一躬,歉然道:“对不起,我知道你和嬴然是一番好意,想替我们出头,但……”
“严瑾,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孙铖说道,“你认为一旦我们找打人凶手的麻烦,他就会把气撒在你和米小北身上,你觉得我们虽然有一定的背景,但不一定能保护好你们,对不对?”
“对,”严瑾点了点头,苦笑道,“我和小北只是普通人,那个人也许不能把你怎么样,但碾死我们就像碾死蚂蚁一样容易。”
“你看这样好不好,你说出那个人是谁,我们仍然假装不知道,但在暗中教训他。”孙铖提议道。
“这个办法好,我最喜欢打闷棍了,到时候叫上我!”池海洋最喜欢打人闷棍了,一听孙铖要暗中教训人,就比谁都来劲。
“放心,一定叫上你!”孙铖微笑道。
“如果暗中教训他,你能确定不被他知道吗?”严谨心里还是没底。
“我向你保证,如果我没有充足的把握,就绝不动手!”孙铖说道。
“我相信你一定能说到做到!”严瑾咬了咬牙,说道,“其实嬴然猜的没错,打我们的人就是方遒!”
在严瑾和米小北互相补充的述说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清楚了。
昨天,方遒的父母双双出轨,对方遒的打击不可谓不大,他心情郁闷至极,就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于是去了附近的一家夜总会,这家夜总会的老板是方遒的表哥曹光耀。
米小北虽然一直撮合方遒和嬴然,但她内心其实对方遒有好感,看到方遒伤心难过,就陪着他一起去了夜总会。
因为米小北答应帮方遒追嬴然,所以方遒投桃报李,帮了米小北不少事情,米小北的哥哥在海滨度假村的工作就是方遒帮忙找的。
严瑾一直喜欢米小北,但米小北对他没啥感觉,只是把他当成哥们,米小北知道严瑾家境不好,暑期还要打工,就请方遒帮忙给严瑾介绍一份兼职,方遒就在他表哥的夜总会给严瑾找了一份报仇不错的兼职。
米小北陪着方遒来到夜总会的时候,恰好被正在夜总会做兼职的严瑾看到。
严瑾知道米小北对方遒有好感,因此看到两人一起来夜总会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以为两人是来开房,于是暗中跟着两人,看到他们进了一间ktv包间,压在心头的大石头才落下,因为ktv包间的门上有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显然两人来这里并不是开房。
但严瑾不放心孤男寡女单独待在一个房间,于是过一会就会偷偷溜到包间门外,透过玻璃暗中观察里面的情况。
方遒要了酒,点了歌,一边往嘴里灌酒,一边对着话筒疯狂地吼着,根本不管在不在调上。米小北看到方遒的样子,有些心酸,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就和他一起大声地乱吼。
几首歌过去,方遒便扔了话筒,选了首舞曲,随即胡乱扭动身体,米小北也这样做,两人像疯子一样。
方遒一边跳一边喝酒,酒撒在身上也不在意。方遒喝得醉醺醺,跳起舞来像耍醉拳一样,转了圈后碰到沙发,便仰面躺在沙发上不动弹了,但眼睛还睁着,两行热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米小北心里像刀扎了一样,蹲在方遒身边,用手轻轻给他擦去眼泪,说道:“你哭了,看到你哭,我也想哭,要不我们一起哭吧,哭出来就不难受了。”
“哈哈……”方遒突然笑了起来,但声音有些凄凉。
笑过之后,方遒坐了起来,打开一听啤酒递给米小北,拿起自己的和米小北碰了一下,大着舌头说道:“来来来,咱们喝酒……干杯!”
方遒咕咚咕咚把酒喝完,又开了一听,也一饮而尽,就这样连续喝了五六听。
“你……你怎么……不喝?”方遒看到米小北没喝,就问道。
“我不会喝酒。”米小北解释道。
“喝下去就会了,来……我……我教你!”方遒抓住米小北手中的啤酒,往她嘴里灌。
啤酒的味道对第一次喝酒的人来说并不友好,米小北又是被强灌的,所以把酒给喷了出来,然后站起来躲到了一边。
方遒不再管米小北,自顾自地猛往嘴里灌酒,不一会又喝了不少。
米小北见方遒喝得太多了,就劝他少喝点,并抓住他手中的易拉罐,两人使劲争夺,把易拉罐捏扁了,罐中的啤酒就撒在他裤子上。
米小北赶紧拿纸巾帮方遒擦拭裤子,没注意到擦拭的位置不太对。
方遒喝了酒,身体比较敏感,再加上米小北一直善解人意地陪着他发泄情绪,使他对米小北有了一定好感,于是他的身体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作用下起了反应,就抓住米小北的手贴向自己的要害。
米小北虽说对方遒有好感,但她是比较传统的女孩,连恋爱都没谈过,所以被方遒吓到了,立即把手大力回夺。
方遒怎会让米小北轻易逃脱,使劲一带,把她拉倒在自己身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她脸上脖子上乱亲一通。
米小北的心脏砰砰地跳动,但理智告诉她方遒喜欢的是嬴然,不是她,此时方遒会这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