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铖话音刚落,右手便向餐桌上的一个玻璃杯一指,“叮”的一声,玻璃杯里的红酒开始慢慢减少。
吴语落惊奇地拿起玻璃杯,仔细地打量了一会,惊叹道:“哇塞,杯子上有两个小孔,孙铖,你怎么做到的?”
“这是我们大内高手的不传之密,”孙铖高深莫测道,“属于国家机密,只有国家领导人本人才能知道,亲属是没有权利知道的,所以我不能告诉您,还请小姐见谅。”
吴语落撇了撇小嘴,飞给孙铖一个大大的卫生眼,对他编出的理由很无语。她对孙铖有此能力并不是太惊奇,上次在监控里看到孙铖与搬山门少门主罗傲天的精彩对战,已经见识到功夫高手的恐怖实力,她只是好奇孙铖是如何隔空将玻璃杯打了两个洞。
此时玻璃杯传到了孔孟聆的手中,她将玻璃杯举起,瞪大杏眸迎着灯光查看,然后樱唇微张,久久不能合拢。
只有闽湘习以为常,因为她不是第一次见到孙铖表演这种绝技,她将玻璃杯从孔孟聆手中拿过来,又将其递给孙铖,说道:“这是你的杯子,快点把里面的酒喝完,别浪费了这么好的红酒。”
孙铖嘴角抽搐了一下,闽湘的话太破坏她的“公主”身份了。他怕闽湘穿帮,向她使了一个眼色,然后把酒一饮而尽,又把玻璃杯递给朱妈妈,说道:“你好好看看这个玻璃杯,普通人能隔空在它上面穿孔吗?实话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是拥有超凡实力的大内高手,而高中生的身份只是幌子,因为我家小姐是高中生,这样方便我保护她。”
朱贺知道孙铖很能打,但隔空使玻璃穿孔太超出常理,不是人类能做到的,而他看过类似的魔术,就小声提醒道:“妈,别上当,他这是魔术!”
“没错!”朱妈妈大声道,“我儿子说的对,这是魔术,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内高手!”
孙铖冷哼一声,说道:“是不是魔术,你马上就会知道!”他看到朱妈妈两只手上戴着钻戒、金戒指、玉指环等五枚戒指,便突然伸手扣住她的一只手腕,她立即失去了行动能力,甚至连说话都办不到。
“想不到你还挺烧包,出门戴这么多戒指,就不怕飞车党抢劫你。”孙铖奚落道,然后把一枚金戒指从她手上取下,单手握在掌心,只见他的手掌散发出淡淡的荧光,片刻之后,他把金戒指放到朱妈妈的手掌上,并放开了朱妈妈,说道:“你再看看,这个是不是魔术?”
朱妈妈向后退了好几步,惊恐地看着孙铖,她刚才被孙铖扣住手腕,竟然感到身体不是自己的,由不得她不害怕,然后他发现掌心内的戒指竟然变成了金蛋蛋,她将金蛋蛋放在嘴边咬了一下,确认是金子,结结巴巴道:“这……这……你……你……”
“现在相信这不是魔术了?现在相信我是大内高手了?”孙铖轻蔑道,“如果还不信,我不介意再拿你的戒指表演一下!”
“信,信,我信……”朱妈妈连连点头,并把手藏在身后,生怕孙铖把她其它的戒指给捏成蛋蛋。
“既然相信,还赖在这里干什么?”孙铖冷声道,“要我亲自动手请你们出去吗?”
“不……不用,我们这就走。”朱妈妈和朱贺吓得落荒而逃。
“等一下!”孙铖突然阻止两人离开,沉声道,“我警告你们,不要再找孔老师的麻烦,因为孔老师和我家小姐是结拜姐妹,你找孔老师麻烦,就是找我家小姐麻烦,你知道得罪我家小姐会有什么后果吗?想想你的戒指吧!”
朱妈妈和朱贺离开后,吴语落立即问孙铖如何将玻璃杯隔空穿孔的,孙铖在墙壁上拔下一根银针,然后解释道:“不是隔空穿孔,是用银针,我打出银针时速度很快,所以你们没看到它。”
然后孙铖四人坐到餐桌旁继续吃大餐。孔孟聆向孙铖道谢,孙铖客气了几句,又说道:“孔老师,你不是说过,医院检查不出朱奶奶得了什么病,现在看来,她八成是在装病!”
“小铖说得没错,”闽湘说道,“老的装病住院,然后让小的过来逼你结婚,你不答应就说你不孝顺,还要赖着不走,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朱奶奶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孔孟聆说道,“我告诉她我的婚事我要自己做主,她答应我了,再说她也没有拿生病的事情要挟我与朱贺结婚,今天的事情估计是朱贺和朱妈妈自己的主意。”
“聆儿,”闽湘轻声道,“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不愿意把人往坏处想,尤其是养育你的朱奶奶,但是为了钱财,有些人很善于伪装,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你不可不防!”
孔孟聆沉默,朱奶奶一直对她很好,起码表面上是这样,她是孤儿,有人对她好,她很感恩,所以才不愿把朱奶奶往坏处想。
但她也知道朱奶奶一直在打她父母留下的古董的主意,那些古董非常值钱,现在被她父亲的朋友戴明义代为保管,要等她结婚后才交给她,这次的逼婚事件要说朱奶奶没有参与,恐怕也说不过去。
“孔老师,”孙铖说道,“我想到一个主意,可以试出朱奶奶是真病还是假病?如果她是装病,孔老师以后就不要再顾念什么养育之情,最好和他们断绝往来!”
……
精神科的一间病房中,一位头发有些花白,很富态的老太太半躺在病床上,孔孟聆站在她旁边,正在苦口婆心地劝她接受检查。
“朱奶奶!”孔孟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