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停顿了一下,靳明臻不冷不淡地把话接了上去,“所以你跟他接吻?”
“那场吻戏也是导演后加的,我不想赔偿他两千万,再说,忍一忍就过去了。”
湛蓝忍气吞声地说着,从头至尾,她都没提徐航和肖韵琛一起设了个套让她跳,她知道,以靳明臻的个性,一定会找徐航麻烦。
“看来我是有必要找他好好谈谈了。”
“那你是不是去揍他?”
靳明臻皮笑肉不笑地说,“当然不会,你老公我是个能动口绝不动手的文化人。”
湛蓝狐疑地看着他,心中腹诽,明明就是个能动手解决的绝不会废话的暴力分子,还说自己是什么文化人?
柔和的灯光下,氤氲着淡淡水汽,他眸光再次移至她匈前,火辣辣的,“老婆,你和别的男人拍吻戏,丝毫不把你老公的感受放心上,你是不是该受到点惩罚?”
惩罚?
湛蓝双眸瞪了一瞪,眼神立马盈满水光,变得楚楚可怜,祈求他不要惩罚她。
他一勾唇,邪邪的一笑,手上一用劲,她整个人便贴到他健壮的胸膛上,他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凝视着她娇羞迷人的脸蛋,没有任何预兆,再次封住了她的嘴。
“呜……”
他一边吻着,一边说,“作为惩罚,湛蓝,你给我生个孩子。”
猛地,心跳像是漏了一拍,她身子微微一颤,他不是那方面有毛病不能同女人行房的吗?
她的小手慢慢抚摸上他的头,阻止她亲吻她的动作,因为淋了雨,头发湿湿的,软软的,她的心不由地也软了几分,可一想到许晴赤果果地挂在他身上,心中就像被鱼刺哽着一般隐隐难受。
她纳闷道,“老公,我的卵子是可以提供给你啦,可你行吗?”
“难道你认为我不行?”
他淡淡挑眉一笑,攸得,他的大手从她腰间抽开,一手按住她在他耳鬓的手,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扭转,他一口吻住她的唇,惩罚似得狠狠吮蹂。
吻,狂野,热烈,一浪又一浪打在湛蓝身上,浑身造热难安。
整个身体已经全都淹没在男人炽烈的气息中,扑面而来的霸道压迫力量根本让她无法呼吸,让她脑子再次犯迷糊起来……
以至于他是怎么把她抱到床上,她都晕晕乎乎的,但一切都像水到渠成般那么顺利。
她被他亲得骨子都酥了,看他亲吻的这么卖力,想起之前几次,每次他也这么卖力,把她搅和得快要焚身之后,就突然罢手,将她丢在一边,叫她情何以堪啊?
她的确有些后怕,又怕他到一半之时,莫名其妙地撒了手。
于是,她咬了咬唇,颇大胆地问道,“老公,你这次又是玩我的吧?不会又做了一半就算了吧?”
靳明臻从她身上抬起头来,一双眸子被晴浴熏染成赤色,他一笑,“原来你比我这个男人还迫不及待?”
“不……不是的……”她尴尬地咬着下唇,声音轻的如蚊子嗡嗡响,“我只是觉得做一半的话还不如不做。”那样她会更难受。
忽然,靳明臻的目光募得一暗,在她小脸上逗留了好几秒,“那么我们这次就把爱做完整了。”
湛蓝只知道自己浑身烫得厉害,一定红得不像话,而这个男人脸上也是绯红一片,精赤的背上沁出一层薄汗,也像个初尝jìn_guǒ的毛头小伙一样,与那个平时高冷大牌的医界男神形象格格不入。
身下衣衫尽褪的女人,竟是那么脆弱,就像是第一次,他忍不住把这个微微颤抖的小女人拥得更紧,“别怕,小蓝子,我会温柔点。”
当越过那道神秘的男女之线时,他大为震惊,原以为她早已***于肖韵琛,哪知她真的是第一次,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以前居然还骗他?
痛,撕裂开来的痛,体内像是被打开来一个洞,有陌生的东西在死命地钻进来,她忍不住要叫出来,“不……不要……好痛……”可又死死咬住了他肌肉紧绷的肩膀,双手扣进床下的被褥,疼痛的泪水无声地溢出眼角。
一刹那,不知是否泪水迷蒙,她看到他眼里是满满的心疼。
他倒吸了一口气,也是疼得如撕皮一般,细吻着她湿润的睫毛,尽力隐忍着克制着,温柔点再温柔一点,几乎用尽了三十年来积累的耐心。
这样柔情蜜意的雨夜里,只剩下男女气息愈重的喘息声。
最后他轻嘶一声,身躯一震,尽数缴械,一场酣畅淋漓才画上圆满的句号。
他无比温柔的去吻她被汗水与眼泪打湿了的眉眼,唇瓣轻轻描画,那模样,就像他爱惨了这个小女人。
“老婆,你现在还怀疑我是有问题的男人吗?”
他坏笑,温热的气体喷打在她耳畔。
她还哪敢怀疑他那方面有问题啊,她的老公实在是个身心健全功能强大的男人,可他以前的刻意压制又是为了什么呢?
湛蓝不敢深想,躲在被窝里,娇羞欲滴地用被子蒙着脸,只露出微红的眼睛,轻轻地摇了摇头,他却又把她压个紧实,笑得更邪恶,“需要再验证下我这枪杆子的威力么?”
他那哪里是枪杆子,简直就是迫击炮嘛,威力实在太强,伤得她都疼。
湛蓝把脑袋摇的拨浪鼓似得,低声求饶,“不要了,不要了。”又学着他以前说话的样子,补充了一句,“老公,咱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