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你若非得跟郎闫东在一起,汤圆,这辈子你别妄想再见到
男人的舌并未探入,只是含住了她的唇,带着酒水味的湿润在她唇上轻轻摩挲着,几分温柔,几分试探,几分青涩,几分灼热。
若是不曾见过这人的fēng_liú,湛蓝她一定会以为这是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伙,而不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郎闫东。
他的试探加深,那温软的触感也加深。
他伸出的半截舌头在她唇瓣上轻轻描绘着,二人丝毫未曾觉察到从门口射来的凌厉的眸光,像削骨断筋的刀刃一般削过他们紧紧相贴的唇。
周围的一些喝得胡醉的同事也只顾着观赏两位大人物的吻姿,尖叫声连连,只是一旁心不在焉的徐航发现了门口那个男人的存在,只见他铁拳捏得紧紧的,像是磨拳霍霍要挥向那对正在接吻的男女。
“这是我们的包厢,靳少是不是走错房了?”徐航对这位靳少向来是无好感的,他让湛蓝受到了很多伤害。
靳少?
湛蓝猛地一震,犯迷糊的脑袋,攸得清醒过来。
余光朝门口看去时,只见一张铁青到发紫的俊脸,那人咬肌、拳头都捏得紧紧的,像是会随时随地冲过来把她和郎闫东狠揍一顿一样。
“秦湛蓝,你今早才爬下我的床,晚上就打算爬郎爷的了?”
他几乎咬牙切齿地冷声道。
那般低沉的声音,就如一道闪电劈开了冰山,有力却又冰寒,让众人心头不住的战栗。
大家虽说喝得醉醺醺,但长身玉立在门口的男人,还是有映像的,这是秦小姐的……前夫啊,生于财阀与军阀合体的家族的男人,据说靳家在岚城的地位可谓翘首。
那靳二少跺一跺脚,岚城也是要震一震的。
听得靳明瑧那冷厉的声音,仿如一记棒槌,往湛蓝的心上重重敲了下。
湛蓝躲闪着身子往后仰了仰,唇也与郎闫东的分开,而郎闫东一双含笑的眸子深情地望了湛蓝一眼,又挑衅地看向了靳明瑧,眼中却有一种叫做甜蜜的东西在发酵。
周围人被靳明瑧气势震的不敢乱说一句话,只有郎闫东悻悻然地抬眸看向靳明瑧。随即,淡淡说道,“请靳少移驾别处,因为我们不欢迎你。”
而他的手自然而然地还搂在了湛蓝的腰上,手指一拢,又将湛蓝的小蛮腰搂得更紧,任谁都听得出来我们指的是他和秦湛蓝。
他怒得脸上发胀,几步并做一步上前,拉住湛蓝的手臂,“秦湛蓝,跟我回家!”
她眸光轻轻瞥过他手上,绷带已拆,露出浅浅的痂,想起这个男人昨夜拼死救过自己,她的眉心便皱了一皱,可他又凭什么如此侮辱她?
“回什么回?靳少刚刚不才说过,今晚我要爬郎爷的床么?”她心一拧,偎在郎闫东的臂弯里,笑起来,清眉弯弯,又道,“靳少在这里打扰到我们了,我们的游戏玩不下去了。”
他扫了一圈桌面,看到这些纸牌,明白他们是在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
她就如此喜欢被这个声名狼藉的男人亲么?而对他,避之如虎狼。
他拳头一紧,抓起桌上的红酒瓶,湛蓝以为她是要打人,小小的身板往前挺了挺,那是要保护郎闫东的姿势。
如刺刀深深刻入靳明瑧的黑眸里,让他痛得拧紧了眉目。
他只是,将酒瓶子猛地摔向了桌面。
玻璃碰撞玻璃的一声巨响,酒瓶猝然爆开,吓得众人尖叫着跳了起来。
红色的液体流了满桌,把桌面上的纸牌染得湿透。
湛蓝被郎闫东紧紧拥入怀里,那些碎玻璃渣子被男人的身躯挡去大半,但那些酒水还是溅洒在她干净的衣衫上和腿上。
“我特么叫你们再玩!”
他恶狠狠地低咒一声。
湛蓝却觉得这人还真是幼稚,把他们的牌弄湿了,他们就不能玩了吗?暗欲这个地方又不是只有一副牌,对不对?
“靳明瑧,你特么是不是找打?”
郎闫东喝了不少酒,怒红了双眸摇摇晃晃要站起来,湛蓝伸手扶住他,“郎爷,你醉了。”
这样亲密的一幕落入靳明瑧的眼中,让他真的想挥拳头。
靳明瑧知道秦湛蓝是在担心喝高了的郎闫东会不敌他的双拳,她便当真这么在乎这个男人?
“秦湛蓝,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如何熬过这三年的?”
如暴躁野兽的嘶吼声激荡在这宽敞的包厢中,让大伙儿恨不得抱团相拥,靳明瑧这个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那靳明瑧,你到底又知不知道我是如何熬过这三年的?”
她勾唇讥笑,满目疮痍。
女人的声音不大,却极冷,冻得男人高大的身躯微微一晃,眸子不动声色地一点点敛紧,最后苍白的扬了下唇。
“你若非得跟郎闫东在一起,那么,汤圆,这辈子你别妄想再见到!”
湛蓝笑靥如花的脸顿时一僵,高高地昂着脸望着他的眸,他发红的双眸恢复一片清冷,如两万英尺以下的深海,任她怎么望也望不见底。
这人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汤圆真的和她有关系?
他只冷盯了她几秒,旋即,转身。
“靳明瑧,你把话说清楚。汤圆她是不是我的女儿?”她迅速从郎闫东怀里挣脱,上前拽住他手,他如神袛般冷冷扫过她的唇,猛地挥手,“现在的你,没权力知道!”
她的心猝然一跌,身形也是晃了一晃,往后摔去,离得近的徐航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