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去拿汤圆的衣服。”
湛蓝前脚进房,后脚靳明瑧就进了去。
听到脚步声,湛蓝还是朝杵在门前的男人看了一眼,垂下脸,从汤圆的背包中翻找她的衣服,“靳少,你看时间也不早了。您看这里房子小,也没有第三间房。”
言下之意是,靳明瑧你可以回你自己的家去了。
“没关系,我不介意睡你的房间,咱们宝贝儿在这,一定很希望我们三个人一起挤被窝。”他打量着这间她曾一直住着的房间,一眼便觉温馨舒服,与她这个人一样。
“你不介意,我还介意呢。你也看到了这里只有一张单人床,你非得睡这里的话,那我今晚去睡沙发好了,孩子陪我妈睡。”
他权当没听到似得,看着对面刷了白漆的书架上一本本厚厚薄薄的书和碟片摆得十分整齐,引起他注意的是书册旁的相框。
他不禁走上前去,拿起来看,这是她和岳母的照片,阳光明媚的午后,映着身后的灿烂金黄的油菜花,母女两的合照,简单却温暖幸福。
照片上的小女孩大概7、8岁左右,扎了两条羊角辫,却长得肥嘟嘟的,胖的连脖子都快没有了,一点也不像现在的她这么骨感,不由地他笑起来,“你小时候真是肥得流油。”
她突然觉得有些尴尬,蹙眉闷哼了一声,“你懂什么?那叫肥而不腻,小时候我们村上的人都这么说。”说着,一把抢过了他手里的照片,这里可是她的地盘,他来捣乱,她可没什么好脸色来给他看。
靳明瑧任由她抢了过去,又拿起旁边一张她穿着开裆裤的照片,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谁知她一踮起脚尖,也一并抢了过去,脸却更红了,这只老流氓,居然连她小时候也不放过!
靳明瑧脸色忽的沉了沉,从她的眼神中就知道她在骂他流氓。
他猛的将她一抱而起,脚尖一勾,将门给带上,她还未开口,就被他重重扔在床上,猛地压下身。
灼热鼻息交融间,燃烧着爱浴的气氛,让她吞了吞口水,心里慌怕,又愤怒,这个男人怎么还能这般无耻?
“靳明瑧,你放开我,要找女人去找贾雨晴去。”
她压低了声音,不想被外面的母亲和汤圆听到。
“贾雨晴算哪颗葱,我找她做什么?”他迷人的眸子直视着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过她的脸,游移过她细滑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月亮代表我的心,你这小白眼狼,怎么不懂?”
居然还能恬不知耻说这样的话,湛蓝气得胸口起起伏伏,却让靳明瑧喉结再次滚动了下。
“看来随便哪棵葱也能上得了靳少你的床,是的你床太廉价,还是你品味太差?”
女人喉头微微颤抖,但她的声线却极其清冷。
“湛蓝,我再说一遍,我跟她没有什么,我去她房间只是为了试探她而已。”他微微眯起眸,墨色一般的眸子里眸光火热异常,好似要吃掉她,“小蓝子你这么冤枉你的亲亲老公,是不是该付出点代价?”
他料定了她不敢大叫,而她却被他吃的死死的,也确实不敢大叫出声。
男人动作越发地粗莽,灼热的气息愈发急切,自问他靳明瑧从来都不是个猴急的男人,为何此刻他竟冲动像是个毛头小伙?
想是真如书中所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是真的太想她了。
她的身上疼痛加重,痛得想呼叫出声来,但又害怕吵到外面的人,只好忍着咬了咬唇,急急地去推他,却被他压得更重,只得小声求饶道,“靳明瑧,我疼啊……你不是不知道,我大姨妈来了!”
“你身上又不是只有那一个入口。”
低沉的带着暧昧的磁性嗓音声音回荡在湛蓝的耳边,还来不及思考,唇上就被他重重欺过,深深地碾压吮咬,强势霸道,让她喘不上气来,明明也是不情愿的,却无力去反抗,被他吻得越深,意识就越模糊,好像陷入一片深不见底的沼泽,越是挣扎,反而越是沉沦下去。
嘴唇早已发麻,以至于他从她唇上离开,她都浑然不觉,一睁开眼,只看见他抬着头,好看的凤眸半眯,似笑非笑地瞧着她,看得她登时脸一红,心里又气又怒,又被他给耍了。
她刚想张嘴骂他时,他却又俯下头,湿润的舌尖勾弄住她细白的耳珠,轻轻吸含卷舐,她的心一抖,那是热热的湿湿的痒痒的。
想要推开他,双手却被他擒住,拉到头顶,她紧紧皱着眉,感受着他游滑的舌头沿着她的耳廓,温柔而细致的卷过。
而他手中的力度也渐轻,不同于刚才的用力,而是带着柔情的按抚,柔柔的,缓缓的,而腿不自觉地想要加夹紧……
她那恼羞成怒含羞带怯的模样让他心动,他看着她害羞无助的模样,脸上红彤彤的就跟滴出了血一样,不由地在她耳边低低一笑,“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挺诚实。”
即便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他的话还是让她又羞又愧,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咬着唇斜睨了他一眼,愤懑地说,“靳医生,你不知道这是生理反应吗?”
“来姨妈反应还这么强烈,你知道吗你这是典型的yù_nǚ体质啊。我这一树梨花压海棠压得有点吃力啊。”
他的厚颜无耻连她深觉自愧不如,她真想抄起掉落在床单上的相片框拍死他,她又在他身下拼命挣扎着扭动了几下,“靳明瑧,你给我起开。”
他的笑声在她耳边漫开,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