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顾她的反对,把门关上,靠近她那浪漫的大床,手指拨动珠帘,水晶珠子碰撞间声声清脆。
俯身,一把拽起了盖在她头上的薄毯,扔在一边,靳茜气得俏脸更是胀红,“郎闫东,你干什么?你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我想静静。”
“静静不在,不如想我?”他的凤眸微微眯起,笑着端端地盯着她。她乱了的长发,随意地垂在肩上,多了一丝妩媚,“怎么,你这么害怕面对我?还是,你害怕面对自己的心?”
一下子就被看穿了,这个男人似乎有特异功能一样,能读懂她的心。
她更是难堪更是气愤,只好咬了咬唇,“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有些喝醉了,我想休息,你就不能让我安生一会吗?”
“那好,你休息,我陪你。”他长臂一览,不容她反抗,就把她拥在怀里,好心地提醒她,“可别把动静闹大了,说不定你爸妈在外面注视着这里的动静呢。”
于是她只能温顺地任由他抱着,一想到跟他的事被父母发现了,她就莫名烦躁,再想到,父母竟为了大哥前程而将她扔给郎闫东,心中更是添堵。
协议里明明说,只要他奶奶爷爷一回京,她就能解脱的。
现在,他们还真的能好聚好散吗?
她的人生真的是被这个郎闫东搞得一团糟。
心里郁闷到极致,闷哼了一句,“那谁要你来我家的,我可没花钱雇你到我家来扮演模范男友?”
郎闫东的长眉微微皱了一下,看着她粉嫩的唇瓣,便深深吻了下去,直到吻得她喘不上气来直求饶,他才放开她。
抚了抚她水嫩绯红的面颊,在她耳边轻声说,“不是说醉了吗?还不快休息?”
特么的,她也想快休息啊,可是教他又咬又啃的,她能休息得好吗?
索性不理会他,闭眼睡觉。
这两人现在关系得到靳家长辈的认可,自然没人会来房里打扰他们了。
许是真的喝多了,昏昏沉沉睡了一觉,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瞥了瞥身边的男人,他还没有睡,手里一本册子,在翻看着,极其认真的样子,看到某处,好像击中他的笑点一样,逗得他轻轻一笑。
究竟在看什么呢?
靳茜再转过来,仔细一瞧,那本册子的封皮怎么这么熟悉,不正是她的相册么,记录了她一点一滴的成长。
看着她小时候出丑的样子,难怪他会笑呢。
“你怎么偷看我的东西?”靳茜起身,蹙着秀眉盯着他手里的相册。
“怎么?我看我女人的照片也违法么?”
他合起相册,眉眼一挑,望着她清秀的脸,刚刚睡醒,眉目中带着几分猫儿般的慵懒之态,迷人至极。
她楞了楞,拿起相册重新放回抽屉里,咕哝了下小嘴,“反正不许你看。”
“要知道,你都有没穿衣服的照片在我手上,这些照片上你都穿着衣服的,害羞什么?”
他的语气轻佻极了,黑洞洞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好像能透过她的衣服看到她的里面,她羞愤地拧了下眉头,这个男人威逼利诱的手段是一流的。
“我迟早会把那些照片拿回来的。”她咬咬牙,坚定的说。
“好啊,那就得看你能不能把爷给伺候好了?”
他的食指勾住她的下巴,微微挑高,半眯着凤眸,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
男人的手指从她的脸庞上慢慢往下滑,带着撩人的温度在她光滑的皮肤上不断点火,隐隐约约中,她又看到了他黑亮无比的眸子中的浴念,那手指灵活而熟稔,轻轻一挑,便将她胸前衬衫的纽扣给打开了。
火热而暧昧的气体从他口腔里喷薄而出,“你刚刚也睡了一觉了,恢复体力了吧,不如陪爷玩玩?”
她身子僵硬着,像是被他的手指施了魔法,竟一动也不能动,任由他慢慢解开她的衣扣,为何她对他的抵抗力越来越弱?
他的指腹有着细腻的触感,在她匈前轮廓上来回游曳着,从指尖传来的温度越升越高,传至手掌,再蔓延至全身,让他的腹下一热,这个女人总是这么轻易就撩起他的情火来。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搅乱了这缠.绵的氛围。
靳茜一个激灵,推开郎闫东的手,拿起床头的手机,一看是祁墨的名字,上次在盛世佳人的同学聚会,祁墨留了她的号码。
见她迟迟不接电话,郎闫东瞥过手机屏幕,看到那熟悉的名字,眉头几不可察地拧了下,他适当地提醒了句,“怎么不接?”
她犹豫了下,划过接听键,电话那头静了许久,她等得有点不耐烦,“墨子,你有事吗?”
又是一阵静默,才传来祁墨看似酝酿许久的声音,“茜茜,我明天想请你吃晚饭,你有空吗?”
没想到他会约她吃饭,一个男人约一个女人晚上吃饭,用意实在太明显。
靳茜沉默了下,皱了皱眉,起身走到窗边,透过薄薄的一层帘纱,望向天空那轮皎洁的明月,“我明晚已经有约了。”
对面除了闷声一句“哦”,再无其他,木讷又沉闷的人,连多问一句——那你后天有空吗,都不会。
靳茜正欲说要忙,好将电话掐掉,谁知又传来木木的一声,“茜茜,你是有男朋友了吗?”
她稍偏了下脸,抬了下眼皮看了下倚在床头直勾勾望着自己的男人,楞了下,吐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