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青年帮的小弟们自然也不甘示弱,纷纷还口骂着。
“装尼玛呢,看看你们几个那b样,老子也不想打击你了,你去动物园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适合你,你这样在女人街乱跑很容易被警察射杀的。”
“草尼玛,看看你们那sb样。”卷毛见疤脸落了下风,也上去帮着骂。
“冲出去。”我对他们实在很无语,那群混混煞笔就算了,他们还跟着煞笔,看来煞笔会相互吸引,既然他们不敢动手,与其这么耗着惹来更多女人街的打手,倒不如趁现在还有把握冲出去的情况下拼了。
想到这,我便直接赤手空拳冲过去一拳砸在一个猝不及防的青年混混脸庞上,夺下他手里的铁棍,旋即顺手抡起铁棍朝旁边一混混肩头砸去,那青年反应倒也快,急忙抬起手中的西瓜刀去抵挡,一刀一棍在空中剧烈撞击出一声尖利刺耳的声音以及铁器断裂的声音,一串串火星在寒冷的空气中乍现。
青年只觉自己握刀的手臂一阵剧烈的麻痛,此时已经无力抬起,而那把抛飞在空中的西瓜刀竟然断裂成了两截,但我手里的铁棍依然完好无损,青年胸口烦闷,第一次现原来小小铁棍也能挥出这么强da 的攻击力。
疤脸、卷毛、马坤三人当即收起枪,子弹本来就所剩不多,可不能浪费在这种小混混的身上,况且在大街上开枪,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们刚才也只是吓唬一下他们罢了。疤脸他们三人跟着我,见我带头了,也直接冲了上去,他们本就不弱,当即也冲上去夺下别人的武器,靠着自身过人的力量将一个个混混青年打的倒在了地上。
我们四人可以说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高手,那些普通混混的实力根本不能撼动我们,但奈何人数实在太多。就这样一直打下去,我们肯定会体力不支的,双拳难敌众手,顾此失彼,要突出去恐怕要受些伤。
女人街的这些青年帮的混混们虽然仗着人多势众,却也没能制服我们,反倒是因为我们的反击被打趴了不少人,被疤脸等人打中的混混无不躺在地上哀嚎惨叫,短时间是没法爬起来再参加战斗,而被我打中的人那叫一个惨烈,别说战斗,直接就失去行动能力了。
还有一个不知道 天高地厚的小子企图在力量上压倒我,竟然抡起铁棍要跟我的铁棍来一次硬碰硬绝对力量的较量,但是我已经不屑和这样的斗了,我并没有如他们所愿来一次力量的对抗,而是沉腰铁棍重重的砸在那青年的小腿上。
青年一双小腿骨受到毁灭性打击无法支撑身体保持平衡,一头栽倒在地上,然后我很不客气的将直径五公分的铁棍插向了那青年的菊花。
“啊……”那青年帮的混混顿时眼球暴突,捂着菊花像一条在沙滩上的鱼儿一样蹦跶着,一声高亢而悠扬的**久久在街头的上空回荡荡荡荡
亲眼目睹一大好青年被无情的爆菊的全过程,一群青年混混无不张口结舌,神骇然的望着我,一个个打起来更是畏手畏脚,为了防止我的反击,那上百人围攻我的时候也留有余力,根本不敢放开去打,这样我也轻松多了。
看到我这样,疤脸他们也学会了,心中阵阵**,手里的铁棍专往别人小腿上狠打,打趴了然后用铁棍爆菊,不过他的功力实在欠缺,好几次没有找准位置,直接将人家弄的晕了过去。
疤脸等人越打越猛,混混越打越心惊,看着越来越多兄弟趴在地上捂着流血哀嚎蹦跶,其他人已经无心恋战,不但打不到人家,还被人家一个个爆菊,不在一个档次,实力的差距太过悬殊,就算拼死一搏也未必能够上得了对方,这让他们根本提不起勇气反抗。
我没想到自己一次发狠,却恰巧震慑住这群青年帮的混混,况且现在是在街上,他们也不敢用枪,这样我们也有机会脱身。想到这,我心中微微窃喜,我一鼓作气,手中铁棍更加卖力的挥舞,每一个被我铁棍擦中的青年无不伤筋动骨,鲜血直流。
但这样一直下去,我感觉还不是办法,毕竟他们人多,而我们的体力却渐渐支撑不住了。
“我的车?”我正一铁棍抡在一小伙的肚子上,突然看见一辆银白奔驰车从远处飞快的驶了过来,开始还以为看错了,仔细看了几眼,才确定确实是我的车,我不由得心存疑惑,谁会开自己的车过来,难道是陈子豪?
此时我也管不得到底是谁开过来的,总之那辆奔驰车只有自己和陈子豪有钥匙,除非陈子豪被人干了,否则没人开的走,疤脸、马坤、卷毛三人打架的时候眼睛也神一变,都注意到远处飞快驶过来的奔驰车。
我们相视一笑,从各自的眼神里就已经知道 对方心里的想法,其中的默契不是普通朋友能够产生的,那必须是同生共死,肝胆相照,共同经li 过生死的兄弟才能够锻炼出来的默契。
我们不约而同的朝街道上冲了过去,堵在前面的十数个小青年面对我们这样的四个高手,早已吓得心惊胆战,虽然不的已要负责拦截,但拦截的力度实在微不足道,
只片刻时间,那几个青年便被我们几棍子打翻了,而这时候奔驰车已然开到我们身边,车门霍的被推开,露出陈子豪俊朗帅气的相貌,“上车。”
我,卷毛、疤脸、马坤四人也不犹豫,转身快钻进了奔驰车车厢,坐在车中后座靠窗的马坤看着追过来的一群小青年,突兀掏出枪对着前面不远处一辆倒在地上油箱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