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王坐起身来,直挺挺的走了过来,伸出一只手,从后面拍着那被绑在木柱子上的胖男子的脸,狞笑的说,“我说狗熊,老子还没玩儿够呢,你可千万别死啊。”
“猛虎王,你这杂碎有种你就让我死。”狗熊气若游丝的骂了一句。
此刻他两只双手双脚以反向环抱的造型被绑在木柱子上,声音透着撕裂的沙哑,眼角崩裂结满血渣,因为情绪激动带起的肌肉跳动,再一次崩裂流血。
“呵呵,让你死?你死了老子折磨谁?你可是我迄今为止发现的最的玩具啊。”猛虎王阴测测的笑了一声,忽然又换上一副铁青的脸,冷冷道:“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家伙嘴还是真硬啊一周的时间,都被老子折磨成这样了,还是不肯说出那批火器的下落?”
“猛虎王,你做梦,我就是死也不会把那批东西交给你你死了这份心。”狗熊歇斯底里。
“哦?呵呵,死也不肯跟我说吗?”猛虎王阴笑一声,忽然下身猛的一挺……
“啊”狗熊的身体突然僵硬,嘴里眼里都缓缓的向外流出了血来,一个多星期以来的惨叫哀嚎,声带早已经让他的声带有些撕裂,此刻就连惨嚎都发不出声来。
猛虎王在后面丧心病狂的抽动着,喝骂说:“爽不爽?告诉你,别考验老子的耐心,如果不是现在外面风头紧,老子才没那么多的功夫在这里陪你,要是再不说,老子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猛虎王…………你这个……畜生你死了……一定会下地狱。”狗熊仍是歇斯底里的骂。
“妈的,嘴还真够硬,还是不肯说?”猛虎王也怒了,一边继续加大力道用刀刺,一边指着长桌上那被活活插死的男子和席梦思床上几近疯狂的女人,讽刺的说:“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由于你的执迷不悟,你害了多少人?你的兄弟死的冤不冤?你的老婆现在快被我的手下弄成狗了,你还想怎样,是不是想让我把你的女儿也抓来?”
“杂种……你不会有好下场的……”狗熊目眦俱裂的吼道可是由于声带的关系,发出来的声音微乎其微。
“骂的好,狗熊,老子就是喜欢你这股宁死不屈的狠劲儿哈哈,老三,联系人手,今天下午就把这家伙的女儿也给老子抓来,老子要当着他的面给那小妮子kāi_bāo,看看他这个当爹的会有什么反应。”猛虎王张狂的大笑道。
“你……你……你……”狗熊气急说不出话来。
“妈的,骂老子是杂种?现在老子们玩她玩够了,再拿你女儿来尝尝鲜,当着你的面,我就看你还能嘴硬多久。”猛虎王阴笑说。
“老三,还不快去。”
“是,虎哥”那名唤老三的彪形大汉应了一声,然后扭身便顺着通向上面的那条石梯走去。
石梯上面有扇门,可以直接通到猛虎王别墅的后院。
“猛虎王你…………你不得好死。”狗熊忽然有些绝望的吼道,现在他自己完了,他现在所有的希望就是他的女儿能好好的。
可是他现在忽然听说,猛虎王这杂碎连他的女儿也不放过。
“本来我对那些还没发育完全的初中小女生也没多少兴趣,但是既然你这么不肯合作,我也没办法了。”猛虎王一边说,一边又把头贴到了狗熊的后背上,用一种“诱惑”的声音说:“不过,我是仁慈的,你现在说还来得及,等老三把电话打了,你后悔就晚了。”
“你你……好。我说猛虎王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答应我以一定不要动我……女儿。”狗熊最终被逼得没办法了,咬着牙说。
“好。不过那得看你说的是不是实话了。”猛虎王一听这家伙终于肯松口了,这才饶了他。
“那批火器……我藏在……”
可是还没等狗熊把话说完,忽然地面上传来一声痛苦的惨叫,可是也就仅仅响了一声,随即一切就都重恢复了镇静。
听那声音,正是刚才刚刚走出去的老三的声音。
整个地窖里一时鸦雀无声,猛虎王等人你看我我看你,眼神中都有一种惊诧之,不过随即就被那一抹凶狠代替。
“野狗,人马,你们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儿?”
“是,虎哥。”人马正是先前那个用钢刀活插死狗熊兄弟的男人,而大才方才跟老三一样都在玩刀,听完猛虎王的话,这两人立马提着锋利的尖刀顺着石梯就冲了上去,可是刚打开地窖的洞门,忽然外面就有一股浓滚滚的黑烟透了进来,一下子就把两人呛了个晕头转向,差点直接从石梯子上滚下来。
人马惊恐万分的瞄了一眼地面上那炙红的火光,猛的回头,朝着猛虎王吼:“我草他嘛的,事情不妙,上面有人放火。”
猛虎王一听,勃然大怒说:“谁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赶紧给老子冲出看看。”
五个人闻言立马每人提了一桶盐水,几个突步冲上了楼梯,刚想往外泼水救火,忽然地窖的石板门被外面的人拉开,然后一张巨大的烧油滚烫的油毡被扔了进来,跑在最前面的小弟猝不及防,直接被那张大油毡扑了个正着,霎时间就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惨叫,那张油毡扑到他的身上使他整个人都着起了大火,撕心裂肺的惨嚎着从那石梯上滚了下来,满地的打滚,烧的那叫一个惨。
人马等其他四人慌忙躲开,手里的盐水也顾不得泼外面了。
“你们是煞笔么。”忽然一声大吼传来,只见猛虎王亲自冲了过来,猛的拿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