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留在宫里,和拓跋兄一叙吧。让他们看见你出现在恒国,又要掀起不小的风浪。”
“像拓跋兄说的,有咱们兄弟三人,还容许他太乌门放肆?”
“你这脾气怎么还没收敛,忘了当年般若师傅是怎么提点你的了?”湛暮宵嘴角微微弯起,又道,“先前我为救人,已经让月儿和甫王卷进我和太乌门的纷争里了,这次总不能再把麻烦引过来吧?能休战一时便是一时,总好过每天都要悬着心。”
“也罢。那你们明天自己小心。”
“我知道。”
在堵辙和湛暮宵说话的工夫里,拓跋雅布和原涵的比试已经落下了帷幕,两人皆是三十发三十中,可谓不相伯仲。
拓跋雅布看一眼远处的箭靶,然后一跃跳下马背,一边牵着马往回走,一边和身侧也走在马儿旁边的原涵对视一眼,由衷叹道:
“虽然所有的箭都插在靶心上,但是拓跋雅布虚长甫王几岁,所以还是难免心虚啊。”
“拓跋兄过谦了。如若说这世上我最不想和谁交手,那一定是你了。”原涵笑着摇摇头,内心对拓跋雅布的身手已是十分认可。
“哈哈哈,这是我听过最好的褒奖。”拓跋雅布说着,环顾众人,“湛师弟,今晚就借你的地方,让我陪甫王和你们喝个痛快!”
“这还用说。酒席早就备下了,咱们这就入座。”
“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