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弗斯的演讲没有实质行内容,身体的僵硬叫他临时改变了内容。如果由秘书的话,肯定会招来一丝异样的目光,可惜现在的领袖还没有秘书,他不习惯有人参与他的想法。超级领袖回顾了往日日曼的辉煌,对比了今日日曼的落魄,激起了人们对往日荣光的无限回忆,也引发了些年老议员们浑浊的眼泪落下来。他告诉台下的人们,台上的人,和台下的人,都将是带着日曼重新走上无比荣光道路的英雄,征程已经开始,人们要做的就是抱定无比坚定的信念,手挽手肩并肩朝前进。阿道弗斯大手一挥,国会的上空落下了巨大的旗子,这是按照他的要求准备的“秘密武器”,果然,旗子上巨大的古老图案,将人们的情绪再次提到了无比激动的程度,人们将双手举起,朝着旗子挥动。阿道弗斯站在一侧,同样挥动着手,朝着旗子致意。他心里给自己打了九十九分,看来这次重要的演讲已经获得了巨大的成功,接下来就该好好的给国会交代些需要通过的法案,这个国家需要实际行动,阿道弗斯需要实际行动,仅仅靠演讲是成为不了大权在握的领袖的。阿道弗斯的退场和他的入场一样被许多人簇拥着,不断有人递上书本,要新领袖签名,他总是不厌其烦,将自己的名字龙飞凤舞一般签在纸上。一个领袖,肯定也是个非常有魅力和彬彬有礼的人,这一点他坚信。
阿道弗斯的演讲过去还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国会就连续通过了几十个议案,几乎到了人们目不暇接的地步。最重要的还不是这些,而是法案一经通过,就被马上开始实施起来,而不是像过去还留有缓冲期限。很多的人不适应,而更多的人,从中感受到了某种新的东西,从而受到了鼓舞,社会的绝大多数人参与了进去,狂热、激情充斥着整个国家,这不仅是国家以前没有过的,而且是整个欧罗巴都很少见到的。领国的不安逐渐强烈起来,尤其是一道边界间隔的弗兰斯。仅仅过去了十几年,没有人会忘记当年发生了什么,虽然同样没有人说得清楚当年到底为什么在短短的时间内日曼人多久遭受了巨大的失败,被赶回自己的国内还承受了巨大的战败责任。人们担忧的是如果当年的战争再次重演,日曼人还会没有任何征兆得乖乖回到自己的国家吗?担忧不仅来自弗兰斯的普通民众,弗兰斯的高层们也增加了更多的预算,逐渐将平时的国家运行朝着应对战争的方向改变。相当一部分弗兰斯人还是按照老传统,将求助的目光第一时间投向了海峡对岸的不列斯人。放眼整个大陆,弗兰斯感到了深深的孤独,初了面对一个已经开始摩拳擦掌的日曼,在遥远东方的沃罗斯人在十几年前就表示不愿意参与欧罗巴事务,而周围的国家各个孱弱,毫无结盟互保的价值,唯有不列斯,才是理性的选择。当然,弗兰斯人并非不知道,不列斯人的法则,他们不要一个团结的欧罗巴,他们也不愿意加入欧罗巴,若即若离才是最好的接触。
罗思德家族的产业自迁入合众国之后,由于和经济政策保持了很好的合作或者说服从,积极得改变企业发展的结构战略,拿出了大量的资本投资到了广袤西部的交通路线建设,自然也就创造出了很多的就业机会,吸引了大量的城市失业者纷纷迁往西部,带动了地区性人口的分布状况。国会每个月都会拿到的数据报表,叫议员们感到了一次次轻松感觉袭来,是的,经济在好转,失业人口在减少,城市有效供给率不断提高。罗思德当然不是没有任何要求得从事这些,他在国会的演讲中几次透露出的言外之意,其实很多人能听出来。罗思德家族财团,不是慈善机构,也不是国家部门,财团和国家是合作关系,特殊之处在于财团要求获得的回报。那天福克林带着罗思德的方案在国会发言的时候,还是引起了一阵骚动,小罗斯德和他的父亲一样是神秘的代表,邦特二局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将情报搜集的目光对准了这个人数稀少却掌握着巨大财富的家族,所获却不多,只能降低情报收集的力度而保持一般性关注。小罗思德给合众国排忧解难的时候,要求获得从西海岸到东海岸横跨合众国腹地的爱美瑞克大陆铁路干线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