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沃斯拍拍向导的肩膀,叫翻译告诉他,他只是想到派瑞米德顶端去看看风景罢了,不会到内部去。向导听说了这些神色舒缓起来,他建议还是到稍微远一些的另外一种派瑞米德上去,眼前的这种实际上根本无法攀爬。向导说的另外一种离他们谈话的地方有几十里路,科沃斯第一次骑上了叫骆驼的奇怪动物,把屁股放在了骆驼背上的两个ròu_fēng中间,在被摇晃的无奈中看看沃曼上路了。身后的派瑞米德越来越远,迎面而来的是一尊奇怪的雕像。高度几乎和最高的派瑞米德登高,向导介绍说这哈鲁斯,是与派瑞米德同为古代法若儿们留下的遗迹。除了前伸的爪是用大石块镶砌外,整座像是在一块含有贝壳之类杂质的巨石上雕成。面部据说是古代一位法若儿的脸型。相传当年这位叫做哈夫拉的法若儿,到此巡视自己的陵墓--哈夫拉派瑞米德工程时,总觉得还缺少些什么,左思右想之后做出一个决定,吩咐为自己雕凿一尊巨大的石像。管理工程的官员为了讨好法若儿,要求工匠别出心裁地雕凿了一头狮身,而以这位法老的面像作为狮子的头的雕像。在古爱非瑞克,狮子是力量的象征,狮身人面像实际上是古带法若儿的写照。雕像坐西向东,蹲伏在哈夫拉的派瑞米德旁边。翻译补充道,由于它状如古代欧罗巴神话中的人面怪物斯芬克斯,所以来到这里的欧罗巴人其实都以“斯芬克斯”称呼它。
科沃斯看着面对着黄沙中矗立的哈夫拉派瑞米德的神像,感慨时过境迁。向导说原来的神像头戴古代法若儿气势磅礴的巨大皇冠,额头部位牢牢套着圣蛇浮雕,颏留长须,脖围项圈。可是经过几千年来风吹雨打和沙土掩埋,皇冠、项圈不见踪影,只留下半刻头颅丑陋得向着东方,迎接着每天的日出。向导催着骆驼带头向前,翻译为了调节气氛,说向钱看才是真理,就像我们不列斯人一样,要做就要做世界做好的,包括这里,都将受到我们文明的照耀,变得先进文明起来。我们就像是太阳一样。科沃斯看看翻译,突然觉得这个低级官僚很可笑。他回身看看神像,上午的太阳照着神像的半张脸。科沃斯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消失的那班长脸。脸完全不是什么人脸,而是三角形。细长条而尖利的眼位于上半部,似乎已经睁开了。科沃斯心里一忽闪,怎么和自己变形之后的头部如此相像。恍惚之间,科沃斯以为自己已经就是那尊神像,抬起高大的头颅,看着沙漠中几峰骆驼远去。第三峰骆驼上市空着的,科沃斯一下子清醒过来,自己不就在排在队伍的第三个吗。他定神一看,自己还在骆驼的摇晃中继续前进,心里落了地。他朝后招呼沃曼,悄悄和沃曼说,他看到神像变化了。岂料沃曼听完之后,也悄悄说有那么一小会儿,在沙土的飞扬中,沃曼看不到科沃斯了。沃曼补充说其实他就在科沃斯身后几米的地方,沃曼只看到骆驼在沙土里摇来摇去。
科沃斯叫沃曼保密,等晚上回到住处再说这个怪事。科沃斯其实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变形之后到底是什么样子,那次在海上变形,没有镜子,他也就是自己摸摸罢了。平心而论,他也没有勇气看自己变形之后到底如何,这不是一个人立即能接受的现实。尽管从小就被长辈教育,他们家族和其他人很不同,科沃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能变形。他知道变形之后尽量保持自己的沉稳,总是把惊愕和丝丝的恐惧藏在内心,甚至连沃曼都不知道他还是不能习惯自己是个能变形的另类。前面的向导和翻译显然根本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等到远远看到那个被向导认为容易攀爬的派瑞米德的时候,日头已经很高,向导很有经验得建议休息。向导趁着休息给三个人说了这另外一种派瑞米德的事。
在很久以前,安放法若儿灵体的坟墓其实很简朴,一般都是用泥砖砌成的巨大的长方形的坟堆。到了被称为色锐帝国的时候,法若儿朝廷里有个叫伊姆霍泰普的医生,想到了用一个特殊的方式为帝王左塞儿建造坟墓。他在上第一次用石块建造了巨大的派瑞米德,成为了石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