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罗尔斯有了个主意,尽快分析这些生物的发声和语言结构特点,分解之后用电脑合成,将他和恩达尔斯的语言转化成厄尔斯人的语言,他想和这些个体交流下。恩达尔斯迟疑了一下,船长告诉他,如果仅仅凭借最外部的观察和监测监视,得到的结果好像很全面,可现在的厄尔斯人早就有了自己的社会,直接和他们语言沟通效果会更好。这工作难不倒恩达尔斯,他将过去飞船上载着的语言翻译器改造了一番,基本能用了,不过显然这些厄尔斯人,操的语言不是一种。恩达尔斯只好给翻译器编写了若干程序。叫他头疼的是其中那个富有攻击性的变形人的语言是最难翻译的,这显然超出了他和船长对厄尔斯人进化的估计。几天之后,翻译器准备好了,科罗尔斯注意到变形人也开始部分变回到原来的模样,索性就又等了几天。
九月不知道从孔洞里被端进来的碟子里出现的是什么,头一次他没有轻举妄动,等待之后,他试着接近了那些块状的东西,就在这个时候,孔洞里伸出一条细长的杆棒,前端三个夹子,将块状的东西夹起送到了九月嘴边。九月大概明白了,这应该是能吃的东西,只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吃食。他用手接过来,试着嗅嗅没有什么味道。他判断这不会是什么有毒之物,那些怪物没有理由用含有毒物的东西来害他。他们如果有这个想法,会有很多办法的。既然如此,那就试试吃点,最主要的是,九月腹内的饿火不停的往上窜,他实在压不住了。果然这些东西虽然入口不用咀嚼,但是吞咽却实在不是件易事。好在手掌一小块的就可以止住九月的饥饿,只是那些怪物再也没有出现过。九月也不再多想,反正活着是最重要的。他一边不动声色接受着那些食物,一边估算着时间。
到了第五天的时候,或许早或许晚,九月只是按照进食的次数估计的。九月在百无聊赖中躺在地上养神的时候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中华人的语言,甚至还带有略微的口音。咋一听确实熟悉,可是细听就能发现,这个声音有些僵硬,有的说法古怪。九月听到了若干的提问,大约是问他的姓氏,籍贯之类。九月知道如果不出声,对方知不知道他的底细不确定,他也无法用其他的办法知道对方的底细。索性他大方说了自己的姓氏籍贯,对方情绪看来高涨起来,主动说出他们来自另外的世界。这一点九月不明白,这另外的世界是否就是妖魔的世界,不过看起来对方并没有多少恶意。九月追问对方是否就是那次被攻击的怪物。对方发出了宽厚的笑声,反问怎么能叫怪物呢?九月说和人不一样,就是怪物啊。对方反嘲,九月你不也变成了一个怪物了。如果看到和自己不一样的就当成是怪物,那么在任何一只野兽眼中你们不也是一只只的怪物吗?看到的是不是怪物,不过是从自己内心出发而已。九月觉得对方说到很有道理,他想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把他略来。对方对这个问题却迟迟没有回答,甚至直到吃饭的时候也再没有和九月再对过话。九月摸不透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科罗尔斯感觉这种对话很有意思,原来这个人叫九月,就是因为自己是在九月出生的。恩达尔斯说厄尔斯人在进化中对厄尔斯的运转带来的冷暖定时交替进行了观察,细分为十二个所谓的月,大概这个九月就是在第几个月出生的。科罗尔斯不知道九月说的江湖和剑客是什么意思,这个时候,恩达尔斯已经完成了和另外两个被干涉体的语言翻译程序。科罗尔斯放下这边的九月,试探性得发出了一个问候。
科沃斯这几天不断和沃曼悄无声息交流着,他总有种感觉,有眼睛在看着他们。这种被被监视的感觉叫人很不舒服。悄悄观察周围却没有看到什么东西朝着他们,科沃斯想沃曼表达自己的疑惑,同时担心着还没有醒过来的其他人。这么久了这些人还没有醒过来,为什么醒来的只有他和沃曼两人。还有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食物,叫他和沃曼吃的没有了胃口。到第六次还是第七次进食的时候,有一面墙壁上出现了一个长方形的缺口。科沃斯和沃曼警觉起来,却并不是缓缓而来的那个怪异手臂的对手,两人被卡住脖子提起到空中,带出了原来的房间,沿着光线稍微暗一些的走廊到了另外的房间,把他们放进去之后,墙壁上的长方形缺口消失,整个墙壁发出白色的光芒,叫人无法长时间直视。被单独关押了,到底是谁在背后。科沃斯实在想不出,这怪异的地方到底是哪里,又会是哪个势力会如此而为。
科罗尔斯本来没有打算把这两个个体单独放置,可是出于和他们交流的方便,还是安排了一个单独的实验室,说是实验室,其实没有放置特定的器械的时候,就是空房间一个。恩达尔斯设定的程序使得这些实验室会自动提供照明强度,所以里面个体的一举一动科罗尔斯都看的一清二楚。这两个个体从清醒过来之后,就在地板上划动。科罗尔斯发现这些划动出现的是些有规则组合后的结构体,他叫助手启动电脑分析。电脑给出的评估结果认为这是种文字,但是一时还没有更好的办法模拟其结构。恩达尔斯感叹厄尔斯的文明进化的加速度,要不适度模式化介入,恐怕时间长了之后就无法对接和沟通了。好在通过从几个大陆上采集到的语言因子显示,正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