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的长眉又一皱:“虽然你的血统不是很高贵,到时候不生孩子就行了!”
她瞄了一眼我的****,用一种恩赐的口气:“其实你要生孩子也不难,生一个孩子,然后再给我的其他孙子们当奶妈,也还是不错的。”
我的胸口就像有一百磅的充气机,不停的给我的肺叶加气,现在已经到了临界点,快要爆炸了。
丫鬟?陪床丫鬟?奶妈子!
我终于知道那个家伙的自恋自大的秉性是来自于谁了,这个古怪的老太婆也太狂了,难道我在她的眼里就低贱到如此的地步?
老婆子看到我充血的脸,充血的眼,还有充血的脖子。
原本好好的心情一下就没了,她的笑容一扫而光,阴冷的声音缓缓的说道:“怎么?难道你不愿意?我告诉你,别不识抬举!能让我冰川老母上门来挑一个丫鬟,那是别人家求也求不来的,别人烧了几辈子的香,我说不定都不会看那个方向一眼。”
“够啦,你这个老妖婆!你爱上哪上哪去?我才不稀罕你的什么破丫鬟!就算你儿子八抬大轿来娶我,做他的正式媳妇,我还不乐意呢?“
“既然我们两个谈崩了,那你就请回吧,管好你的儿子,不要来烦我,我立刻马上就走,有多远滚多远,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的面前。”
轰隆一声,整个清风洞都在剧烈的摇晃,只见老婆子坐的那一张石榻,瞬间碎成了粉尘,然后她的人就在零点零一秒的时间内,瞬间转移到我的面前,枯瘦的手指,死死地扼住了我的喉咙,她的眼中杀机毕现。
“你再说一遍!”
哼哼……
我喉咙上的骨头都快碎了,巨大的疼痛连我的背脊都开始瑟缩成一团。
对于这种傲骄傲自负的死老婆子,如果你要是服软,她反而更加的不可一世。
我的双手死死的抱着他的手,她的袍袖虽然宽大,可真真摸上去,一只手腕却瘦的跟伶仃的木棍儿似的。
我估计我一只手就能把她的手腕给掐住,可是她虽然精瘦,特别的有力,无论我怎么挣扎,怎么往外扯,她的手依然准确地按在我的颈部大动脉上,我甚至都能感觉到脑袋缺氧的警号。
我的眼珠子都鼓出来了,根本说不出一个字。
老婆子看我吃着苦头,愤怒的眼线逐渐放松,渐渐地浮现出一丝笑意。
“自不量力!”
忽然,她的笑意僵在脸上,瞳孔也开始剧烈收缩,因为我的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眼见的剪刀,然后准确无误地插入了她的胸口。
别忘记了,我的剪刀可以涂过“春光牌”的眼泪,她要是能经受得住,我的毒也不出名了。
“你……”
不可置信瞪着我,老婆子手上的力道渐渐地变小,最后颓然地跌坐在地上,其实那剪刀没有插入他的心脏只是破了皮儿,尽管这样,她的脸也瞬间的变得有些紫气,呼吸也急促起来,薄如刀片的唇也剧烈抽搐。
我全身的力气就像被抽走一样,也像一堆破布蹲在地上,瘫软的不行,刚才我可和死神擦肩而过,要不是我反应的快,恐怕我要去阎王老爷那里报到了。
全身都被湿汗给浸透了,过了好半天,我稍微缓过劲儿来,慢慢的站起来,用脚踢了她两下,嘴角这次轮到我露出一丝微笑。
“亲爱的老婆婆,想不到你也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吧?我相信这个毒毒不死你,可是,我要和你说再见啦。至于你的那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法力呀,武功啊,修为呀,你最后爱传谁、传谁去吧?还有你的媳妇儿,媳妇儿……”
我浑身一抖,忽然,一个词眼被我抓住了。
刚才一直在紧绷的状态下,我没有注意她具体说什么,现在,我一把抓住老太婆的衣领子,微微把她提起来一点,讶然的问道:“你就是冰川老母!敖娇娇未来的婆婆?你有一个儿子是不是猪妖?”
冰川老母的喉咙里发出嚯嚯的声音,有点儿像一杯水灌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她的眼睛已经慢慢地变得血红,发不出一点音?
我一下把她扔在地上,倒退几步,又问道:“梅丝是不是你的徒弟?”
湖衣和梅丝,加上以前叫君莫问的雪公子,都是冰川老母的徒弟。
他们可是大神了,而这是大神的师父,我居然把她们师父给,秒倒了,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同时,我悲催地发现,这次的娄子捅大了。
我失魂落魄的朝洞外走,越走,心里越不得劲儿。
这算不算我也是间接地为自己报了仇,想当初萱草不就因为冰川老母要把梅丝嫁给敖渊,萱草才愤然死去的吗?
既然这个“荒谬”是他的儿子,那么猪妖又是怎么一回事?
还有啊?君莫问是他的徒弟,君莫问已经死了,魂魄被放在镇魂瓶里面。
那这个老太婆知不知道现在的君莫问是“荒谬”?
这些问题就像是一张张巨大的蛛网,牢牢的把我锁在其中,越想脑中的思绪越纷乱……
到最后,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些问题了。
我当然不会,作死的返回去,找那个老妖婆问清楚,既然已经逃掉了,我就一定要往前走。
我惊喜地发现,这里的结界已经被老太婆破除了,我要跑掉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老太婆不是说蛮荒谬已经被他关起来了,从此以后天大地大,让我一只老鼠独自逍遥!喔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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