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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听父亲赞赏孙朗,更是芳心大悦,上前来搂住父亲撒娇道:“爹爹!好爹爹!既然孙哥哥如此优秀,那你还不快点儿准备我和他的婚事儿?”
她这一挨上来,碰到了曹仁身上被孙朗打的淤青的伤处,顿时疼的曹仁直咧嘴,气鼓鼓的道:“哼!急什么急?谁说我同意他能娶你了?”
阿娇听了这话,满脸的笑容顿时凝滞住,疑惑的问:“你还不同意?我和孙哥哥两情相悦,你又怎么能不同意?就算你不同意,我俩的婚事是天子定下的,你又怎么能反悔?”
曹仁哈哈一笑,瞥着嘴道:“天子?天子算老几?现在朝廷上下还不都是你伯父说了算?只要他摇一摇头,那张天子诏令就是一个没用的空文!”
孙朗听了这话登时警觉,心头一凛。曹仁是曹操的族弟,是而他说的这个所谓的伯父,肯定就是那位奸雄曹****。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名为汉相,实为汉贼。他把自己诓骗到许都来,说好听点是来奉诏成亲,其实无非是想把自己扣做人质,以此来要挟身在江东的孙策。的确,只要那曹操张口说一句话,就完全可以悔去这门亲事,到时候自己非但没法怀抱美人归,反而会真的被软禁起来,再也没有回返江东的可能性。
曹仁此话一出,曹阿娇立时又不依了,扭来扭去把两只胳膊甩来甩去,嘟着嘴啐道:“臭爹爹!坏爹爹!先前说女儿必须奉诏完婚,现在却又说这种话!哼……我看你就是因为被打不过孙哥哥,所以才故意为难他!”
曹仁老脸一红,忙结巴着道:“胡……胡说!我何时打不过这臭小子了?简直是满口胡言!”
曹阿娇伸手指在脸蛋儿上刮了两下,吐着舌头道:“切……不知羞!刚才明明被被孙哥哥打的抱头鼠窜,满地找牙,狼狈不堪,趴在地上迟迟站不起身来,还大言不惭的说和他打了一个平手。连女儿都替你羞羞羞了!”
曹仁极爱面子,忙打断她的话,大声道:“哼!我是你爹,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的婚事就是我说了算!我若是不同意,你伯父也不会为难于我!”
曹阿娇大怒,伸出两个肉嘟嘟的小拳头在父亲的胸口乱锤乱捣,又觉得十分委屈,干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曹仁毕竟爱惜自己的女儿,见她哭成这样,顿时慌了神儿,怕打着她的肩头不住安慰。但安慰来安慰去,那阿娇却哭的愈发厉害。
曹仁无奈的乱摇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来,大声道:“好闺女,别哭了!你想和这臭小子完婚,倒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却有个前提条件!”
“什么前提条件?”阿娇顿时不再哭了,大眼睛眨阿眨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曹仁笑了笑,不理自己的闺女,却朝着孙朗道:“臭小子可能有所不知,我家这个闺女名叫阿娇,是我的掌上明珠,从小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可谓是全府上下的万千宠爱全都集于她一人身上。嘿嘿,如果你想和我家闺女成亲,这礼聘的规矩嘛,也万万不能马虎了。”
孙朗点了点头,道:“令爱对晚生青眼有加,乃是晚生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她是大家闺秀,这礼聘之事自然要隆重奢华。不知道岳丈大人有何规矩,不妨悉数说来。”孙朗心想这曹仁开口要聘礼,无非是些金银财宝、绫罗绸缎之类,自己从荆州刘表那里带的钱财大大的有,这点聘礼还是送的起的。
曹仁笑着点了点头:“嗯……你先别急着喊我‘岳丈’,你能不能完成我这个条件还不知道呢!嘿嘿,刚才我俩大打出手,把我一个大好的园林都打成了一个废墟,因而必须要赔偿于我!”
孙朗还以为他要如何刁难自己,听了曹仁的话,不由笑道:“原来是这个,晚辈一时鲁莽冲动,和老爷打了起来,损坏了贵宅,的确是万万不该。”转头朝身后的董袭道:“回驿馆取黄金一百斤,赔偿给曹将军。”
董袭应了声诺,掏出甲马神符来,准备用神行之术回驿馆取金子,料想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可以回来。怎知刚刚迈起腿来,曹仁却突然摇着头道:“非也非也!我提的条件并不是让你赔偿金子!”
孙朗觉得甚是好奇,忙道:“噢?您不要金子?那也好办!”转头要朝身后的张纮道:“子纲先生,你擅长建筑,不知多久可以修复这个园林?”
张纮捋着须髯沉吟片刻,答道:“禀公子,修葺这个园林只需给我两日时间。”
怎知曹仁又摇了摇手,道:“非也非也!我也不是让你修葺这个园林!”
孙朗这下可纳闷儿了,狐疑不定的问:“那按照曹将军之意,是要提出什么条件?”
曹仁哈哈一笑,踱着步子绕着孙朗转了两圈,昂着头道:“你想和我家闺女在一起,就必须要效法古人,学习汉武帝迎娶馆陶公主之女陈阿娇时的礼仪,在我家园林的废墟空地里建起一座金色的大屋子出来让她居住,作为聘礼。我闺女名叫阿娇,这个聘礼的名字就叫做‘金屋藏娇’!因为时间紧迫,所以这屋子必须要在三日之内建成,必须富丽堂皇,通体金色,这才配的上我家闺女高贵的身份。怎么样?你小子做的到吗?”
孙朗一愣,也记起了历史上确有“金屋藏娇”这个故事。说的是汉武帝刘彻小的时候,说长大了想娶自己的表姐,馆陶公主的女儿陈阿娇做夫人。众人都问他准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