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好意……吾只是想助尔而已,绝没有其它念头,尔不必多心,再者即便是日后尔不助吾,吾也绝没有怨言,最重要的是尔若死,吾也必定会死!尔安心就是,绝不会害你……”
王飞说完时,他的脑海中再次传来永夜的话语声,其声音十分平静,很是自信,仿佛对他来说真的算不了什么,也绝不会被发觉。
“好!”王飞这一次没有再说什么多余的话,只是回应了一个字,在他想来,永夜活了近十万年,绝不是一个傻子,事关生死,若是没有十成的把握,他也不会出手。
再者永夜若想要害自己,只需露出一丝异常的修为就足矣,最重要的是他若有异象,他自己也会死!
不论永夜所图的是什么,心机多深,只要对自己有好处,何乐不为!这就是王飞的想法。
永夜仿佛是看出了王飞内心的猜疑,再次平静的开口:“数万年前吾在一处上古福地偶然得到一式术法,此术极为复杂难懂,吾潜心悟了数年,也只悟得一个皮毛,但就算是一个皮毛,在吾看来,也远远超过了其它术法。
这式术法名为星移,顾名思义此术可移星换斗,若是大神通修士施展,甚至可以转换一片星空为已用,此人所施展的正是星移之术。
而此人只是靠手中的法宝,还有自身的生机强行催动,空有其形,没有其威,但即便是如此,以尔的修为也会受伤,因为他手中的法宝为法则之宝!”
当永夜的话语说完后,王飞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因为他震惊术法强大的同时,也更加的迷惑了。
王飞想不明白既然星移之术是在永夜的手中,为何星凡会,再者所谓的法则之宝又是什么,他也不知晓。
虽说王飞十分不解,内心有许多疑惑,但并没有开口问,他知道永夜既然说出了前面那些话,必然还会说出其中的因由。
王飞猜测的没错,停顿了一瞬后,永夜再次缓缓开口:“此术有一个缺陷,那就是无论何等的修为,施展过后,必会虚脱。
也正是因此,吾在初次尝试施展此术,身子虚脱时,被人暗算,若不是提前有所布防,说不准早已死亡。
虽说早有提防,但来人的修为超过了吾,而且还是有备而来,因此最终还是落得重伤,甚至就连术法也被人抢走。
吾一直寻不到抢走术法之人,又过了数年之后,当吾找到那人时,他的修为比之前更强,甚至只是一式术法就将吾再次重伤。
吾不甘心,万年之后,自创了禁葬与葬死,禁魂与魂死四式术法,吾相信凭借这四式术法,定能将其击杀,让其身形俱灭。
可吾万万想不到,就在创造出四式术法时,天降雷劫……
在雷劫下,吾肉身崩溃,元神也只留下了一丝,昏迷了数千年,当吾醒来之时,就遇到了尔。
所谓的法则之宝,既是月境巅峰修士将自身领悟的法则之力融入法宝内,寻常之修也可调动其内的法则之力,修为越高,威力越强。
以出尘境的修为调动其内的法则之力,可以说弱了太多太多,连月镜修为的万分之一也都达不到,此人若是脱俗境的修为,尔早已死亡。
而当年抢夺吾星移术之人,名为长风!是他用抢来的术法开创了星宗!”
永夜说的很慢,仿若是在回忆,起初之时其话语还算平静,但说到被偷袭暗算时,有了一丝波动。
而后说起天降雷劫,情绪波动的更大,尤其是长风二字,更是咬着牙说出,可见其内心对长风的恨,已然滔天!
王飞听到这一段发生在数万年前的往事后,内心叹息了一声,也明白了为何星宗之人如此无耻,原来其祖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同时王飞心中许多的不解,随着永夜的一番话,也明白了,但他可以肯定永夜并没有说出全部,或是有意隐瞒,可这一切都不重要,而重要的是永夜可以帮他躲过这一次的危机。
王飞与永夜二人的对话,说起来话长,实际上只是几息时间而已,几乎与星凡拿出天机算,到出现光柱的时间一样。
当光柱收缩时,直接穿透了王飞的身子,而他也没有丝毫不适,刹那间光柱就消失不见,若不是看到众人与星凡的模样,听到众人与星凡难以置信的惊呼声,仿若从来没有出现过。
就在所有人都沉默时,王飞摇着头,双眼看着地上的星凡很是可惜的开口:“唉,我方才说过,让你认输,可你冥顽不灵……你敢出手……那么就要承受因果!
莫要怪我,我王飞是一个善良的人,是一个好人,从来不说假话,也不欺骗……我说过杀你如屠鸡宰狗,你会死得很惨,奈何你偏偏不信!此时后悔真的来不及了。”
王飞的神情看起来十分的忧伤,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言而有信,逼不得已才会出手,但其内心却是在冷笑,没有丝毫怜悯。
实际上他的目地本是如此,就连他之前他讽刺星凡所说的那一番话,也正是为了激怒星凡,好让他应战,并且他早已断定星凡绝不会求饶。
如此一来,他就能名正言顺的反击,就算碍于星宗的强大不能杀死星凡,也必定将其重创,好让他在秘境内不能屠杀七剑宗与药宗之修。
原本在王飞想来,还要多费一番周折,甚至还会受一些伤,才能达到目地,可有了永夜,他没有费吹灰之力,就渡过了星凡的拼命一击。
最令王飞感到意外惊喜的是,星凡自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