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番话之人正是钟桥,若是不知道其底细之人,听闻这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语后,必定会认为钟桥此人必定是一个万分的正直,万分的爱护宗门,甚至为了宗门可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之人。
张坚此时听到钟桥的话后,神色大变,他没有想到钟桥会扣如此大的一顶帽子在他的头上,并且无法反驳。
怒火攻心之下,直接喷出一口鲜血,双眼一黑,身子踉跄间,倒退数步,险此就要摔倒,此刻的张坚内心已然愤怒到了极致!
“何人不知道钟桥此人在凌阁宗内做的种种事情,在整个宗门内胡作非为,欺男霸女,此时居然有脸说出此等话语。
甚至还在这里摆出一副大公无私,大义凌然的神态,简直无耻至极!”内心想归想,骂归骂,可此时的张坚,却是万万不敢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钟桥此话说出后,不但是张坚愤怒,就连整个凌阁宗数千弟子,全部目瞪口呆,全部愣住了,若是说出这种话的是真传弟子中的任何一人,他们或许不会觉得奇怪,哪怕是除了钟桥以外,任何一个核心弟子说出此话,他们也都能接受。
但此话偏偏就是从这个钟桥口中说出,此时的数千弟子内心只有四个字回荡,“无耻至极!”
此刻就连高处看台之上,四长老钟河听到自己的宝贝孙儿竟然能说出这番话,在这一瞬,也是愣在当场,呆若木鸡,但是反应过来后,瞬间抬起双手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之后发现说出此话之人确实是钟桥后,立刻哈哈大笑了起来,就连眉毛也都翘的老高。
随后就在众人一愣之时,钟江河瞬间站起来,干咳几声后,立刻开口道:“咳咳,宗主、诸位长老、峰主你们都看到了吧,我家桥儿这孩子品性如何。
我家桥儿这孩子是如何对待宗门的,桥儿这孩子是多么的坚定,多么的善良,多么的无私,多么的大义!甚至为了宗门可以舍弃一切!绝不是之前下面的这些弟子所说的那个样子……!”
说到此处,看到高处看台上的众长老与峰主,全部面色怪异的看向钟江河,看到众人的神色后,钟江河的脸色微微的红了一下。
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就算是桥儿这孩子有些事情做的有那么一点点出格,可是就凭桥儿这孩子对宗门如此忠心,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就不该为难他,责怪他,老吴你说是不是?”说完这些,钟江河向着七峰峰主眨了一下眼睛。
第七峰紫峰峰主姓吴,名老二,钟江河一番话说完后,黑脸的吴老二连忙立刻应道:“钟长老说的确实如此,我等身为长辈平时对钟桥这孩子确实是有些严厉了。
虽说钟桥这孩子天资不算高,但是这孩子在七峰一直都很勤奋,对宗门又如此的忠门不二,我等切不可再以莫须有的罪名冤枉这孩子了,再也不可对这孩子有任何偏见了。”
此时高处看台之上,凌阁宗数位长老、峰主与莫问天本来听到钟桥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就已经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此刻又听到钟江河与吴老二如此一说,就算天塌下来都面不改色的众位长老、峰主与莫问天此刻也是全部目瞪口呆,果然是一脉传承,太无耻了,太不要脸了!
今日发生的这些事情转变的太快,先是王飞在外门弟子比试之时抢令牌发生的一幕,那一幕是那么的无耻!
随后从这个钟桥口中说出此话更是无耻!之后钟江河与吴老二说的这些话简直无耻到令人发指!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一日之内,宗门居然出了如此之多的卑鄙无耻之人!
钟桥这些年在凌阁宗内胡作非为,欺男霸女,别说是他们,就是随便拉一个弟子出来,说个三天三夜恐怕也说不完。
“吴老二与钟江河二人一唱一喝的竟然能说出这番话,还莫须有的罪名,还是冤枉!我呸!钟桥要是好了,这个世上还有不好的人吗!
谁不知道你钟江河护犊子,谁不知道你与吴老二关系极好!”此时第五峰的峰主一名老妪咬牙切齿的小声嘀咕道。
虽然这名老妪声音极小,但高处看台上的这些人,随便一个都是脱俗境以上的修为,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
钟江河与吴老二自然也是听的十分清楚,正要开口反驳之时,有些怪异的干咳之声传来。
“咳咳”,此时的莫问天干咳几声之后,开口道:“四长老、吴峰主二位请放心,钟桥这孩子都是我等看着长大的,所有的种种事情我们都一清二楚,二位不必再说了。”
钟桥此人虽说做了很多伤天害理,天怒人怨之事,但是不得不说钟桥心机极深!钟桥说出这些话内心也同样有着他的打算,一来他这三年为了结交王飞,没少送灵石丹药,王飞还没给他带来好处,他绝不希望王飞半路就夭折。
二来他与王飞一样都是身为紫峰一脉,他更是深知,他的爷爷与紫峰峰主交情极深,如若不然也不会把他安排到紫峰,好不容易紫峰出了个好苗子,绝不能毁在这,三来他此时的一番话同时也可以给他的爷爷争口气。
王飞刚刚听到钟桥那一番话的瞬间也是呆住了,不过刹那间也就想通了一些,“这些年钟桥给了自己不少灵石丹药,自己还没有给钟桥带来过什么实质性的好处,钟桥自然不希望自己出什么事情,虽然钟桥此人心机极深,但对自己来说却是并没有什么坏处。”
就在众人哗然之声,渐渐消散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