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的主意其实很简单粗暴,就是让苏陶陶蹲守在陆臻和他的朋友经常消遣去的酒吧,然后假意喝醉,再被云秀找来扮作登徒子的人调戏。r?an ?e?n ?.ranen`陆臻看到自己的女朋友被“欺负”,就会挺身而出舍身相救,在成功赶走了登徒子之后,苏陶陶再“酒后吐真言”,向陆臻诉说和他分开的这些日子简直度日如年,陆臻大为感动之下,两人冰释前嫌。再然后小别胜新婚,二人**,顺利回家做那不可描述的事,终于和好如初。
“这方法可行吗,万一他要是视而不见,或是看穿了这是咱们的计谋冷眼旁观,我们的关系不是越来越僵。”事到临头,苏陶陶反而打起了退堂鼓。
“陶陶哇,听姐姐一句劝,如果真有这种情况出现,这男人你就别要了,因为他根本就不爱你。”云秀伸出食指摇了摇,语重心长的教育着苏陶陶:“如果他真的爱你,但凡你受一点委屈,他都会心疼,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你被别的男人欺负。所以你这种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除非你怀疑,他已经不爱你了。”
陆臻真的爱自己吗,苏陶陶现在真的不敢肯定。虽然她也知道爱不是挂在嘴边的,可是除了两个人的第一次时,她再也没听过陆臻说“爱”这个字,而男人在床上的情话,只怕过后连他们自己都忘了。但是苏陶陶宁愿相信,陆臻还是爱着自己的,所以她决定听云秀的话,赌这一把。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行动。”一旦下定了决心,苏陶陶就是个行动派。这件事宜早不宜迟,两个人再僵持下去,只会让她对陆臻越来越丧失信心。
“知道你心急,今晚就行动,包在我身上。”
“我说阿臻,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弟妹和好,天天拉我们出来喝酒,我这胃都有点吃不消了。”八点刚过,沈清和韩炜就又被陆臻拉到了酒吧,看着点了一打又一打的酒,连喝了好几天的两人心里都有点犯怵。
“就是的,天天让我们作陪就算了,还不许我们带女伴。我才刚泡到手的小嫩模,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飞向王胖子的怀抱了,你说这损失你打算怎么赔我。”当和尚好几天了,花花公子韩炜表示他从来没有吃素这么久过。
“一个嫩模而已,挥挥手不知道有多少前仆后继的扑你。我就比较惨了,魏琳和我说,如果明天她们家的家宴我不能准时出场,她就要和我取消婚约。”一向比较稳重的沈清也叫苦不迭,和韩炜比惨。
“女人在于质量而不在于数量,听说这女人功夫好得很,我早就想感受一下了,没想到到头来,煮熟的鸭子还是飞了。”韩炜抛给沈清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嘴里却掩饰不了内心的幸灾乐祸:“反正你和魏小姐也没什么感情,取消婚约不是正合你意。想想单身是多么美好,看见合胃口的撩,腻了就再换一个,总比像阿臻这样在一棵树上吊死,天天拉着兄弟喝闷酒的强。”
“说实话,我还挺羡慕阿臻的。不管他为了弟妹高兴也好,生气也好,至少那是个自己喜欢的人。我要是有陆家的底气,不靠联姻也能把公司发扬光大,早就像阿臻一样找个自己喜欢的了,谁愿意娶个得了公主病的娇小姐回家。”猛灌了一口酒,一提起联姻,沈清也是一把辛酸泪:“怪只怪现在被新型产业挤兑的,实业实在难做。”
沈清和韩炜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大倒苦水,倒是郁闷的正主儿陆臻一直一言不发,只顾着喝酒。其实他也不是非得需要酒来消愁,只是习惯了每晚都有苏陶陶的陪伴之后,重归冷清的夜晚让他觉得格外难熬,拉着沈清和韩炜来酒吧喝酒,不过是为了用嘈杂和喧嚣占据空虚而已。只可惜周围的热闹他还是无法融入,也许真的只有苏陶陶,才能打开他心里的那扇门。
提起各自的不如意,三个人的酒也喝的比平时快了些。差不多微醺的时候,韩炜借着酒劲,嚷嚷着他的青春不能这么白白浪费,找个借口就出去找美女搭讪去了,剩下沈清和陆臻两个,继续一瓶接一瓶的喝着。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对感情不能像对工作一样太较真。你们两个人谁都不容易,彼此包容一下,也就算了。”借着酒意,沈清还是劝了劝陆臻。
动了动唇,陆臻正想要说什么,却被一通电话打扰了。陌生的来电号码,却让陆臻下意识的绷紧了神经。
“喂,您好。”陆臻接起电话,接着就听对方不知讲了什么,让他的眉头紧锁,到后来竟然直接挂了电话,又不知道给谁反复打了几遍电话似乎没有人接,然后抓起桌上的车钥匙,起身就走。
沈清被陆臻这一系列的动作搞得一头雾水,直到见陆臻要走,才摇晃着起身急忙拦住了他:“我说你喝了那么多酒,大晚上的要开车去哪儿!”
“陶陶出事了。”陆臻甩开沈清拉着自己的手,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焦急:“之前被我们揪出来出卖商业机密的那些人里,有几个罪轻的只被判了罚款,却在圈子里混不下去了,现在他们绑了陶陶找我要赎金,只要给了钱能让他们去国外发展,他们就会放了陶陶。我现在就去取钱,让他们先把人放了再说。”
听完陆臻的话,沈清隐隐觉得这事有些蹊跷,但因为酒精麻痹了大脑,一时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陆臻救人心切,哪里还顾得上观察别人,听沈清的分析,转眼间就开门不见了踪影。沈清按了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