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绕在禁宫上空的血腥味还没有散去,何太后便带着刘辩在赵云的保护下前往崇德殿会见朝臣,闹出了这么大乱子,身为国母她总得代替小皇帝给满朝文武一个就交代,毕竟那宣召何进进宫的诏书是何太后下达的。年幼的少帝刘辩很明显被昨夜的一番****惊吓到了,一直蜷缩在母亲怀中不愿意露头,无奈之下何太后只好暂时主持起朝政来。
“太后,您是不是得给咱们羽林卫将士一个交代。”何太后刚刚坐下,袁绍便情绪激动的说道“您为什么伙同宦官谋杀大将军。”此言一出,所有朝臣顿时把矛头指向了何太后,甚至连昨夜拼死保护何太后的吴匡闻言也不禁情绪失控的对着何太后说道:“太后,您居然……那可是您的哥哥啊!”一众文官武将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何太后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眼看着场面就要失控,在一旁冷眼看待了许久的赵云不由的一声怒喝:“放肆,朝堂之上何时轮得到你们这些宵小之徒如此放纵?来人!”
一声令下,全副武装的高顺带着数百并州军将士冲了进来不由分说上前便将袁绍按翻在地,都知道这个虎贲中郎将抢了自己将军的老婆,所以一众将士谁也没有手下留情,纵然袁绍也有点武功的底子,可是比起这些百战余生的将士们自然是差的十万八千里,所以没几下就被拿捏的顾不得颜面扯着脖子喊道:“颜良文丑何在?”其实早在高顺带兵冲进崇德殿的时候,颜良文丑拿着兵器赶到殿外了,由于袁绍一直没有传令所以两人不敢轻举妄动,如今听到袁绍叫的如此撕心裂肺,当即按耐不住各持兵器冲了进来。
殿中赵云早就得到吕布叮嘱,说如果遇到颜良文丑那么并州军中除了吕布自己之外就只有赵云可以与这二人匹敌。眼下见被吕布如此重视的两名将领冲了进来,赵云心中兴奋之余,当下举起龙胆涯角枪一跃而下挡在了颜良文丑的面前:“袁绍藐视天威,轻视太后,赵云奉命将此人清除崇德殿,谁敢放肆,休怪我这龙胆涯角枪枪下无情。”此时何太后见有赵云撑腰,顿时硬气了几分,对着用威严的姿态对着朝臣说道:“赵将军奉本宫的懿旨维持宫廷局势,谁敢放肆,赵将军可先斩后奏!”说话间,门外又围了过来几百并州军,颜良文丑一来因袁绍在赵云手上不敢轻举妄动,二来自己寡不敌众,一时间没了主意,双方就这么对峙起来,关键时刻还是太傅袁隗出面打了圆场。
只见袁隗冲着何太后行了一个大礼后,谦恭的说道:“启奏太后,本初是大将军一手提携,因此和大将军感情深厚,眼下出言不逊乃是无心之过,是因大将军猝然离世导致情绪激动的,并无冒犯太后的意思,还请太后宽恕本初的罪过吧!”袁家四世三公,门生遍布天下,太后本来也理亏在先,此时见袁隗开口,也就顺势下了台阶不再追究:“看在太傅面上,哀家就饶了这个不知轻重的家伙,赵将军!”得到太后示意,赵云这才挥了挥手,两名膀大腰圆的并州军将士伸手一推,袁绍一个踉跄栽倒在众人面前,颜良文丑见状不再和赵云对峙,连忙上前将袁绍拉到自己身后。袁隗看袁绍一脸不服气的样子,担心他再惹出事端,连忙呵斥道“本初,莫要胡闹,是非曲直太后自有定夺,你速速退去。”
“岂有此理,这个赵云是什么人,竟能让何太后对他如此信任。”出了宫门,袁绍仍然愤愤不平道。身边颜良上前抱拳回答:“末将听闻,此人似乎是奋威将军吕布的结义兄弟,堪称并州军的二号人物,在西凉的时候甚至一度接掌了并州军,据说其武艺不在吕布之下啊。”袁绍闻言点了点头:“那怪如此狂妄!”说话间,一名鼻青脸肿的羽林卫将士跑了过来伏在袁绍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没想到袁绍闻言登时大怒:“岂有此理,颜良文丑,立刻随我校场集合军士,这吕布真真是欺人太甚了!”
太傅府,若男闺房中,一众下人纷纷识趣的退出房去,留下一对有情人互诉衷肠。
吕布左手端着药碗环绕到若男的身后轻轻抱住她,右手则小心翼翼的一匙一匙的给自己的爱人喂着汤药。看着若男虚弱的表情和红肿的双眼,吕布心疼的轻声斥责道:“傻丫头,生病了为什么还不好好吃药,你知不知道几个月以来我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你,你是成心不想我安心上战场是吗?”
爱郎的温柔体贴再次触动了若男最不堪的回忆,只见她双手环绕住吕布的雄壮的腰身将脸颊紧紧贴在吕布的颈间,再一次啜泣了起来:“奉先,奉先,若男不值得你如此牵挂啊!”吕布笑着摇了摇头,伸手将药碗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右手轻柔的抚上了若男光滑的脸颊:“我都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了,文姬姑娘已经把什么都告诉我了,若男,你怎么这么傻?”听闻蔡文姬已经将事情对吕布和盘托出,袁若男不禁惊讶的抬起头来看着吕布:“奉先,你……”只见吕布充满柔情的将头靠在爱人的额头上,坚定地说道:“若男,我不允许你再贬低自己,在我吕布心中,你永远都是天下最圣洁的女人,龌龊的是我吕布,如果……听到吕布如此言语,袁若男早已经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又怎么会允许吕布轻易的贬低自己,只见她抬起纤细的手指挡在吕布嘴唇上,哽咽着说道:“奉先,不许这么说自己!”说着,若男再次吧侧脸靠在了吕布胸膛上。
“吕布,我说怎么在崇德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