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声娇啼,樊璃痛得俏容失色,伸出玉手推着姜述前胸,道:“夫君……你慢点……妾身……哦……”姜述不忍剧烈动作,直到樊璃紧颦的秀眉缓缓舒展,这才放心大起大落。樊璃苦尽甘来,媚波荡漾,眼露爱意,婉转承欢。这种迷人模样,任谁都会为之心动,为之奋斗到底!姜述如骑士般起伏。
樊璃心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但是初尝人事,怎耐得住骁勇夫君如此冲击?樊璃"jiao "不已,已是不禁雨露。朦胧而皎洁的月光洒落,帷帐随风飘舞,风卷烛光晃动,似乎一切春意皆在室内绽放。
姜述将樊璃收入房中,次日起来只觉神清气爽,早上与郭嘉、贾诩等人碰了碰头,见无什么大事,就去茗香居喝茶。茗香居建在甄府东北角,借着甄家院内的人工湖,错落有致地建了不少雅室,装修十分古仆典雅,是士子最喜欢的地方之一。
茗香居的东家是甄姜的庶妹甄婧,比甄姜小六岁,中平年间就嫁到渤海席家。后来黄巾起义,攻占渤海,席家家破人亡,所幸甄姜提前得了信息,起义前合家迁到东莱时,路过渤海寻个名义将甄婧接在身边,甄婧得以避过大难。甄姜姐妹嫁到姜府,一直是甄婧主持洛阳家务,见宅中东北角闲着很大一片空地,就借着水景修了这些雅室。本来不想对外营业,后来甄姜归宁,说闲着也是闲着,何不利用起来?人工湖又隔开了府第与茶楼,只需在东北角另开一个小门,就可对外营业。
甄家富甲天下,打造这些雅室时不想对外,无论造型、装饰都独居匠心,异常精致,开业以后就得到士子们的追捧,收费虽高,但是生意兴隆。姜述开业时来过,对这里的环境也很欣赏,闲暇时常有饮茶,其实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要说姜述**也对,三国名嫒基本网罗一空,但也仅此而已,除了能看上眼并在史书留下墨迹的,其余女子很少招惹。姜述收入房中的女子,除了甄姜与穗儿,余者皆是三国名媛。
与其说姜述**,不如说姜述是在享受集齐名媛的满足感。姜述相中甄姜,除了甄姜生得艳丽,与姜述当时处于青春期也有关,当然还有一个背景,是姜述看中了甄家的财富与脉胳。甄家姐妹似是上世欠了姜述的债,一个甄姜不够,担心甄家将洛神甄宓许给别人,提前将未成年的甄宓娶进府中,现在又对甄婧动了心思。
甄婧虽已嫁过人,但是年纪不大,与姜述年纪相仿,正是最花枝招展的时候。甄婧不如甄姜艳丽,胜在婉约,似水墨画里江南柔弱的女人,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感觉。茗香居开业以后,甄婧虽然很少抛头露面,但是艳名远播,不少世家子弟不嫌甄婧二婚,上门求为正妻者络绎不绝。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对上面求婚者,身为长姐的甄姜却是绝不放口。甄婧是过来人,从姜述的眼神中自能瞧出不对,并未明言拒绝,也绝不投怀送抱,这若即若离、欲得未得之时,最是勾人魂魄。
茗香居最西北角有一处雅室,与其余雅室皆不相连,十分幽静。姜述与于吉步入这间雅室,典韦和许褚并未跟着进去,两人在附近转了一圈,回到雅室外的小亭坐下等候。十余名暗卫身着便衣,分散在四周,似是闲人,其实把住了进出要害位置。
于吉进房转了一圈,见是三个小间,东西各有一个茶室,中间是个客堂,笑谓姜述道:“我去西堂打座,走的时候招呼我一声。”
姜述点点头,自个儿来到东室,来到临湖的窗前,望着水面想了一会心事。美婢这时烧开水送来,要给泡茶时,姜述摆摆手,让她先下去,自个儿用开水洗了茶具,泡上一壶上好的红茶。
茶的香味刚飘出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近前,甄婧带着一股清香进了屋。姜述止住甄婧行礼,笑道:“本来茶香扑鼻,你进了屋,茶香被冲淡了不少。”
甄婧大方地坐在姜述对面,展颜一笑,道:“我身上的味道发馊,是这香气的克星,别熏坏了姐夫。“
姜述给甄婧斟了一杯茶,笑道:“说馊味大煞风景,是你身上的香味将茶香冲淡了。”
甄婧听姜述有调笑之意,脸色微微一红,拿出一把檀木雕花折扇,道:“我从老房子里翻出来的,我看是件好东西,拿来送给姐夫。”
姜述是个识货的人,拿起扇子一看,扇面两幅字画皆是上品,是战国流传下来的名家佳作,扇骨是檀香木制成,带着一股淡淡的幽香,扇坠是两颗串在一起的碧绿珠子。姜述将扇面合上,道:“这檀香扇骨就是上品,配上古画,价值已是不菲,再配上西域祖母绿种,价值可达万金,是件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甄婧抿嘴轻笑,道:“姐夫果然见多识广,连玉珠出处也能辨认出来。”
姜述与甄婧在这边品茶调笑,茗茶居开始上人,连续几拨人进门,带了不少护卫,都不愿去热闹处,点名往平常僻静的西北角几间雅舍而来。
典韦远远望见,打了一个手势,一位暗卫上前盘问时,一人出示腰牌,说是情报司的人。暗卫验过腰牌,顿时放下心,过去向典韦据实禀告。典韦看了许褚一眼,许褚道:“情报司向来鬼鬼崇崇,有什么可奇怪的?”
姜述与甄婧调笑,时间过的飞快,茶水渐淡,姜述正想让甄婧换茶杯时,忽然意识到一股危机,凝神望向人口湖,面色突然一变,道:“危险!”话音未落,已向甄婧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