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引兵赶到,凌操父子出村迎接,孙策见凌家父子精通武艺,使其随军征战。(..)凌家父子熟悉地理,带大军抄小路截击严白虎,在西津渡口与严白虎相逢。严白虎不敢交战,弃了家眷,往南便逃,身边只余严兴等十余骑。
会稽太守王朗,接到严白虎求救文书,召集手下商议,道:“严白虎与我邻郡,向不犯事,今来信求援,诸位以为当如何处理?”
郡吏余姚人虞濯,乃虞翻从兄,立起身来,道:“朝廷兴仁义之师,讨严白虎暴虐之众,不仅不应援救,正宜擒拿严白虎以献朝廷。若因此惹恼朝廷大军,以我郡万余兵马,如何抵挡?”
王朗闻言,道:“朝廷大军得了吴郡,复夺会稽如何应对?”
虞濯道:“刘景升一州之地,尚献给朝廷,以齐侯文治武功,既然定计欲平扬州,何人能够抵挡?若与朝廷为敌,待城破兵败之时,恐怕性命难保。”
王朗沉吟片刻,道:“既然如此,待设计擒下严白虎,再献地归降。”
严白虎逃到会稽,虞濯出城来接,安置在驿馆,摆上酒宴,道:“太守在外办公务未归,诸位先行饮食,待明日再相见。”
严白虎近日奔波逃命,这下安顿下来,当下喝得大醉,被虞濯带领士兵,将十余个醉汉皆捆绑下狱。虞濯办完此事,前去向王朗报告,道:“严白虎等众皆已擒下,主公宜早归降,必得厚报。”
王朗听其言,次日让虞濯迎接孙策,献上降书。孙策大喜,使人急报姜述,命令部下急行,到了会稽城外,王朗统领合郡文武出城来接,奉上印授,会稽恢复。
次日,姜述传来书信,道:“调王朗到京任职,虞濯任吴郡太守,姜亚为会稽太守,凌操、凌统父子皆到丞相府任职。严白虎兄弟即日处斩,从者根据其罪责,由孙策会同文武商议处置方案。”
两郡平定。孙策奉姜述命令先赴丹阳,丹阳太守吴景闻孙策亲至,连忙将其迎到府上。孙策先行了家礼,又去见过舅母等长辈,与吴景在客厅落座。吴景道:“听闻朝廷取了吴郡、会稽,正欲派人去打探情况,正好伯符来此,可解舅父困惑。”
孙策道:“我部下精兵五万,太史慈将军统领水军两万,七万大军来攻丹阳,舅父能抵挡乎?”
吴景摇头说:“只能自缚而降,并无抵挡之力。”
孙策道:“既然不能抵挡,何不举地而降,可保富贵。”
吴景道:“与齐侯并不熟识,若被闲置奈何?”
孙策道:“齐侯知人善用,以舅父之才,成就岂一郡守乎?”
吴景默然不语,良久方道:“如此,我写降书,伯符代为送达。”
孙策笑道:“齐侯现在吴郡,舅父何不亲自去献降书?”
吴景道:“既然如此,我明日便随伯符启行。”
孙策道:“我还要去豫章去见堂兄,我写一封书信,舅父持信去见齐侯。齐侯心系百姓,重视法度,最恨贪官,若舅父记得这些,必得齐侯赏识。”
舅甥两人说了半天话,吴景置酒招待,两人喝得大醉方至。次日一早,孙策向舅父辞行,引领从人径奔豫章而去。
从丹阳前去豫章,须经鄱阳,左右护卫有熟识地理者,道:“鄱阳有水匪无数,不如走吴郡转到会稽过境直到豫章。”孙策道:“区区小贼,吾何惧焉!”遂披挂绰上马,护卫共二十骑,出城上路。
却说孙策向前走了两日,至第三天近午,过岭之时,只听一声响箭,两旁转出数百人来,为首一人,其人身长七尺,面黄睛赤,形容古怪。叫:“留下买路钱来!”
孙策横立马笑道:“只要能胜过我,给你钱财也无妨。”贼首怒道:“小子狂妄!”纵马挥刀,直取孙策。孙策挺来迎。两马相交,战二十合,不分胜负。左右亲卫皆知孙策勇力,不由暗暗称奇。贼首见孙策法无半点儿渗漏,一刀挥去,孙策闪过,用臂挟住刀竿;孙策复一搠去,贼首亦闪过,挟住竿。两个用力一拖,都滚落下马。两个弃了刀,拳脚相加。贼众见首领有些不敌,不由发一声喊,一起冲上前来救。孙策护卫皆是军中老卒,个个武艺不俗,也不慌急,上前迎上。孙策与贼首放手,各自上马,取了刀,上马复杀起来。逶迤杀到岭下,正逢暴雨,两下各自收兵。
孙策往后走了一程,寻个宿处住下,次日一早再行到山岭处,贼首又引众前来,寻孙策对打。孙策道:“昨日战了一日,未问姓名,可敢报上名来?”
贼首道:“有何不敢,吾滋江人陈武,字子烈。你可敢报上名来?”
孙策哈哈大笑道:“富春人孙策,字伯符。”
陈武打量孙策一会,道:“向闻你跟随齐侯,如何会来此地?”
孙策道:“要赴豫章见我从兄孙贲。”
陈武上前并不厮打,陪个笑脸道:“所谓不打不相识,我平生最是敬服齐侯,可否为我引见一下?”
孙策昨日与陈武交手,虽然略逊自己一筹,也是难得的一员勇将,笑道:“齐侯求贤若渴,自可以为你引见。”
陈武连忙谢了,又请孙策上山饮酒,孙策道:“我急着赶去豫章,待回来时再饮酒不迟。”
陈武道:“既然如此,我引十余位伴当陪你同去,权当向导。”
孙策重新上路,得了陈武之助,路上遇上贼人,皆与陈武相识,一路没有阻碍。进了豫章城,孙策直奔太守府求见,孙贲闻知孙策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