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靖刚要传授口决,忽然触起南宫风,又去叫南宫风过来,传授三女轻身术和暗器口决。八八读书,..实际上无论何种武功,若是只练外功,都是粗浅武艺。若想练高深武功,基本功断不能缺。轻身术基本功需要锻炼,先是锻炼腿的负重力,没有好办法,就是负重训练,除了睡觉以外,双腿加上铁袋,隔十天加一点份量,三个月后基本功会有所小成。其后就是锻炼跳跃力,挖一个小坑,从浅到深,练到半米时,再加铁袋,再三个月,基本功已经练成。然后配合心法,依照口决练气,运气于腿脚,气息与动作相合时,就能飞檐走壁,身轻如燕。
背诵口决也是件苦差事,口决诲涩难懂,费云不识穴道脉胳,全凭死记硬背。凤舞和南宫风都有基础,一边背诵,一边试探着运气,很快就背诵下来。费云见状,皱眉说道:“四哥,我脑子是不是太笨?凤舞姐与风妹妹很快就能背过,我为何老是背不下来?”
张靖笑道:“口决半数都是脉胳穴道名称,她们都熟悉得很,比你背诵的难度小一半。等你学了轻身术,再学别的武艺时,就会简单许多。”
张靖传授完三人功法,凤舞、费云都不愿离开,张靖笑道:“你们先回去睡吧,实在不想分开,明天准备车驾,你们送我到都卢就是。”
次日一早,费云备好车驾,凤舞想了想,去向父亲讨了一队骑兵。张靖借这段时间,与费祎密谈一会,待骑兵过来,辞了费祎启行。出了南城门,见城门前聚了不少人,张靖打开车帘一看,见马良、蒋琬、周瑜、陆逊等都来送行。张靖苦笑一下,下了车驾,与众人寒喧一阵,饮了三杯践行酒,告辞众人上车启行。
午时在路上选择一处农庄馆舍,众人匆匆吃了午饭,继续赶路,饭后不到一个时辰,进了都卢军港区域。张靖行到军港北边,驻足良久,想起上次狼狈逃窜的往事,不由思绪万千。遥遥望着不远处的军营,记起上次欠了蒋钦人情,派张椿拿了拜帖,前去打探蒋钦是否在营中。
水军基地沿海岸线一字排开,最东边是军港码头,中间是仓库和船舶保养维修区,西边是水军军营。水军军营四周建有高墙,与周围区域隔开,海边是泊船区,军营沿河而建,南边大院落是公房,北边大院是宿舍区,占地面积不小。
张靖见前方有处树荫,让车夫将车驾停驻此处,凤舞、费云觉得闷得慌,携手下了车,拉着南宫风寻处荫凉地方活动一下筋骨。张靖坐在车内未动,望着张椿到了军营大门,与岗哨说了一会话,并未取出拜帖就上马奔回,心想蒋钦应该不在营中。
正在这时,只见一名骑士从后面策马奔来,拐了一个弯,奔着军营方向驰去。骑士身材瘦穿着便装,骑术甚佳,拐弯时并未勒马减速。水军选兵要求很严,若无特长,如此小个子很难进入水军,张靖因此甚是好奇,目光跟随骑士仔细观察。待到骑士下马时,身形飘忽,显然身有武功,动作却有些别扭,少了份男子气概。
此时张椿策马奔回,回禀道:“蒋钦将军奉令统兵出战,已经离开月余,现在军营只余一部兵马留守。”
张靖望了泊船区一眼,见大小船只不足十艘,点了点头,随口问了一句,道:“那名骑士相貌可曾看清?”
张椿顺着张靖目光看去,见那位骑士还站在军营门口,笑道:“那是女子乔装打扮,错马时我观察过,面目清秀,没有喉结。”
张靖恍然大悟,笑道:“刚才我还奇怪,这人骑术甚佳,身居武功,下马动作却没有男子气,显得有些扭捏,原来是位女子。”
张靖看看天色,招呼凤舞、费云上车,准备启行。正在这时,一辆马车从后面上来,车驾四周围着黑布,显然车内坐的是女眷。张椿待车驾从身旁过去,不经意地说道:“这车夫也是女子乔装改扮,脂粉味很浓。”
张靖笑道:“春兴观察力越来越敏锐,看来在斥侯队学了不少真本事。”
凤舞、费云嘻嘻哈哈上了车,一行人开始启行。费云眼尖,望了一眼那辆车驾,惊奇地说道:“咦,肖家车行生意越做越大,生意都做到都卢这边来了。”
凤舞刚来夫甘之时,曾去肖家车行订了辆车,接口说道:“肖家车行?肖家手艺好,生意就好,只是人员少些,夫甘订单都做不完,还用卖到都卢吗?”
张靖心中似乎触起什么,一时又想不起来,望着将到军营门前的那辆车驾,皱着眉头苦思冥想。只见先前那名女骑士望见车驾近前,上前隔着车帘说了几句话,说话时神色恭谨,显然对车驾内的人十分敬重。
车夫这时问道:“大人,上路吗?”
此时军营中有位军官出来,与女骑士说了几句,领着车驾前往泊船区。张靖在车内瞧得明白,没来由地有些不安,对车夫道:“你将车赶到那处高地后面。”回头又对张椿道:“拿着望远镜,随我去高地那边看看,那辆车驾有古怪。”
从军营门口到泊船处,为了警卫方便,偌大一片区域没有一颗高大树木,道路两侧都是低矮的灌木和郁郁葱葱的青草。这处高地位于军营东边,距离军营和仓库核心区域都远,基本保持着原生态,树木高大,枝繁叶茂。
张椿问南宫风讨了望远镜,拨出腰刀当先开路,所幸高地面积不大,不一会清出道路。张靖跟着上前,借树丛遮掩身形,仔细观察泊船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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