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 想到这里,张靖混沌的内心大约看出点光亮,对方步步布局,最终目的难道不是火炮,而是天书?操纵停靠之地,让人偷出火炮,可能只是幕后者谋划的步骤。如果是这样的话,出手之人不仅谋略惊人,而且势力很大,基地内部也应有内线,否则不会知道他会到基地考察,也不可能知道他与姜凤的关系。既然知道这些情况,自己的身份是否已经暴露,对手的最终目的难道是自己?
张靖想到这里,回头命令熙倩道:“马上传回情报,一、通知吉贞道长,有人布局意欲抢夺天书二、通知周树、刘开,以各舰为单位,集中排查奸细。三、命令王小刀分派亲兵,在各舰官兵集中点名时,仔细搜查诸舰。四、命令驽炮营集合训话,小炮丢失是水军的责任,与驽炮营官兵无关。”说完,又加了一句,道:“两条通道传递。”
熙倩闻令而动,立即在侧仔细记下,写了两封密信,盖上印签,一份交给情报员,道:“急赴旗舰,交给周树大人。”将另一封信函卷成一卷,塞进专用竹筒,从怀中掏出一只信鸽传回消息。
大齐军队军纪最是严厉,紧急集合号响起,兵将们迅速向停靠处汇集。兵工厂码头面积虽然不但是可供官兵消遣放松的地方不多,都集中在泊船区附近,五营官兵很快归建到位。
除了水军五营船队,码头停靠的大型船舶只有两艘,一艘是隶属贵霜战事指挥部的运输船,前来装运兵器盔甲诸物。另一艘是扬威十代战舰,隶属南洋水军中军,奉命为这艘运输船护航。
装运货物的工人已经接到通知,停下手头工作,按照工坊编号,聚拢成十余个圈子,或坐或立,正在谈笑嬉闹。运输船派人过来探听原因,黄猛领人过来解释,分派斥候检查装船的货物。
这时,海面上出现不少大大小小的战船,呈一字形排开,这些战船隶属基地所辖水军营,奉姜阳之命封锁海路。旗舰放下两艘救生小艇,分别搭载一什士兵,正往那艘货船和护航战船驶出,前去通报相关事宜。
兵工厂相对比较封闭,很少出现类似情况,工人们这时发现异常,纷纷交头接耳,相互询问出了什么事情。
士兵按照军令,只说正在查案,工人知悉船队出了大案,也无人上前胡闹搅事,在旁边饶有兴趣地观看士兵们检查。
五营各艘战船甲板上聚满了人,各舰官兵正在列队,准备点名清查人数。张靖中军亲卫分成七队,现在列队岸上,等待指令,随时准备上船搜查。
旗舰士兵已经点名完毕,周树以队为单位逐一确认,命令旗舰士兵进入临战状态,各就各位。帝国水军几乎全是汉人,大多是从军多年的老卒,各队很快完成军令。
驽炮营队长黄小尘在岸边集合部下,点名完毕,一路小跑来到旗舰,向代掌军令的刘开报告,道:“炮驽营南洋水军大队五中队共一百零四人,实到一百零四人,全部集合完毕,请指示。”
刘开向周树交代一下,对黄小尘道:“走,我随你一块过去。”
张靖的核心团体里,刘开长得最不起眼,相貌普通,但若论起指挥才能和谋略,比周树、龚省都要高上一筹,而且性格稳重,张靖之所以将军事指挥权暂时交到刘开手中,一是因为周树整肃内部完毕,还要带人上岸协助他二是张靖了解刘开的能力,将指挥权交到刘开手里,他感觉最放心。
刘开一路小跑来到驽炮营队列前面,大声说道:“我受张靖将军委托,暂时行使营将权力。刚才,我营发生重大窃案,济天舰武库失窃,据查丢失小炮三座。武库失窃是我营水军的责任,与驽炮营官兵并无关系,但驽炮营要在此案中吸取教训,制定相关措施,防止此类事件再次发生。现在我下令:驽炮营全体,回营检查各自装备,发现疑点及时向上通报。另外,此案背后有人推动,在此案案情未明以前,诸位回舰以什为单位活动,尽量少与人接触。若有寻衅闹事、冷潮热讽者,第一时间向上级汇报。解散。”
同一时间,姜阳已经带领陆军营士兵到位,接管兵工厂码头出入关卡。姜阳兼任水军副将,职级很高,又是这个基地的创办者,兵工厂原是他的直辖单位,兵工厂上下几乎无人不识。
姜阳亲自出马,并未引起任何骚乱,兵工厂管事听到消息,也皆赶了过来。
与张靖推测相仿,老资格的姜阳出马,兵工厂原班人马都会乖乖听命,但军代表刘圣并不买帐,带人过来与姜阳理论。姜阳何等身份?即使太史慈、关羽等人见面,也要恭敬地称呼一声阳叔,怎会惧怕区区刘圣?
兵工厂这拨人左右为难,姜阳这边得罪不得,可刘圣现在是军代表,说白了是兵工厂的现任最高领导,所谓县官不如现管,若是得罪了刘圣,回头给小鞋穿也不是滋味。
就在双方对恃时,张靖赶了过来,见局面虽然紧张,但还在冷战阶段,上前与姜阳打个招呼,低声询问刘圣的背景来历。姜阳小声说道:“此人原在姜伯约手下任职,战时调到指挥部,职级是校尉。原姜伯约部下营将刘贤族弟,原零陵太守刘度族侄,因与骠骑将军何苗有亲,谋逆案时求了何后一道旨意,没有受到牵连。
张靖心中大约有了数,对刘圣说道:“刘将军,我营火器遇窃一案,我已让情报官将消息发往南洋水军大营、贵霜战事指挥部、南州兵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