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那聪明无比的脑袋有些不够用:“屎壳郎可以修炼为人?那人修炼之后能成为什么?”
雪晴一翻白眼:“屎壳郎呗。你还要不要修炼。”
张良一阵蒙圈,老子修炼六十多年,就成了一个屎壳郎去吃屎去。
雪晴笑道:“这是比喻好不好,比喻。”
张良想了想又问道:“那这么说来,修炼没有什么意义嘛,那人该干点什么才算是有意义呢,别跟老朽说什么封侯拜相驰骋疆场。老朽早就看透了。那你在这儿做的这些事儿,又有什么意义。”
雪晴有点头疼,这货怎么动不动就是终极命题啊。干脆搞哲学去算了,反问道:“什么叫做意义?”
张骞一愣,低头喃喃自语道:“对啊,什么叫做意义呢。到底什么才是意义呢。”
雪晴道:“你也知道,天道的知识是分学科的,其实你真正要问的问题都是哲学问题。这些我也不是很懂。关于意义啊。人和宇宙的关系啊,自我本我真我的意义啊这些。需要每个人自己去体会。”
张良又是一愣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我怎么了?”
雪晴感觉这就像是武林外传里面吕轻侯用嘴忽悠死了姬无命一样。
雪晴忽悠着他:“这个终极真理对每个人来说都不一样,而且大部分的时候并不建议你去想,因为没有人想出来过,或许它根本就没有答案。哎呀,前方紧急军报。本宫要去处理一下。”
张良正在蒙圈的时候。雪晴就跑了。哪有什么紧急军报。还不是跑进屋里就睡觉了。
一觉醒来,问了如花,整整的睡了十几个小时,那张良居然没有来打扰。
莫不是这货要疯了,就跟那姬无命一样,算了算了,也好,这货虽然是千古谋圣,但雪晴看他那神神道道的样子也没有什么招揽之心。再说了都一百三了,什么时候心气儿泄了说死就死了。
就别提什么这六十年国内多大的事儿都没有惊动到他,雪晴也没指望自己那么大的魅力能够把他拉过来。
起来之后好好的洗了个澡,吃了点东西。总算是找回了自己的魂,酒足饭饱之后居然又有点困了。这睡眠还真是个很奇怪的东西。趁着张良那货还没有过来,便又睡了两个小时。才慢悠悠的起来让如花和天宝把这几天堆积的军报情报各个方面的公文都送了过来。
接下来的几天。张良都没有来打扰雪晴。雪晴有些奇怪,还让王臧云去看了看,那货就坐在野外随意靠在一颗树。一言不发一动不动。不吃不喝,什么打坐练功拉屎睡觉统统都不用,就这么如雕像一样睁着眼睛靠着树干呆坐了几天。连眼睛都不眨的。
王臧云担心这货死了。还上前探了探鼻息。呼吸均匀悠长。探了探脉搏,雄浑有力。只是不想动而已。
雪晴知道了,也不去管他。这货莫不是要学释迦摩尼一样在菩提树下顿悟成佛了吧。也不知道释迦摩尼是在这个时代之前还是在这个时代之后。
啧啧,想起宗教的问题。雪晴还在计划要不要搞两个。虽说天道讲科学,讲道理,看上去更加高端。但你不能否认宗教的重用吧。关键是人家早晚会搞的。到时候就被动了。再说了宗教在殖民主义的时候是最有效果的。要统治一个殖民地,最好是用宗教来洗脑,而不是用科学去宣扬民主自由什么的。
赶明儿找袁周子和王臧云好好讨论一下这个问题。哎呀,那袁周子还被困在西边的关隘之中呢。
要说如今焦头烂闷闷不乐的,除了咱们伟大的伊稚斜大单于还有谁呢。
被汉军追杀千里,主动放弃了时代居住的草原大漠来到了这鸟不拉屎的沙漠之中。老婆被人家拐跑了,最心爱的女儿被拐跑了。最信任的谋臣发现其实就是个二五仔。千辛万苦冒着差点被人干掉的危险打下来的大月氏结果发现是一块鸡肋。
而今,那关隘的雄伟摸样,葱岭之险峻。无时不刻的在脑海里面提醒着大单于伊稚斜——整个匈奴搞不好就要闷得蜜了。
关隘的消息被严加封锁。任何人不得泄露。驻扎在关隘前面的军队是伊稚斜大单于最信任的亲卫部队。伊稚斜大单于生怕消息泄露出去,引起军队内部的人心惶惶。那就真的覆灭在即了。
伊稚斜大单于本来是匈奴百年一遇的奇才,其计谋,勇猛,建议。不论是冒顿单于还是军臣单于都难忘其项背。但生不逢时,刚好撞上了大汉的战略反攻,又遇上了卫青霍去病李广,还加上一个雪晴,实在是怪不得他自己。只能怪昆仑神太过任性了。
萨拉哈小声说道:“大单于,整个西域,就是他们为我们设下的一个大圈套。我们不能再拖下去了,一旦汉军完成休整,重新对我主力发动进攻的时候。即便是我们打赢了。也会损失惨重的。到时候西域三十六国就会对我们穷追猛打。这绝不是我们想要的结局,为今之计,只要及时的跳出这个包围圈才是当务之急。”
伊稚斜大单于苦笑道:“有那么简单?恐怕汉人和大月氏人早就里联合西域三十六国花了数年的时间准备的这个大圈套。有那么好走么?说得轻巧。”
萨拉哈指着粗糙的羊皮舆图道:“大单于你看,西域的西边有葱岭横绝,狗关挡路,已经上天无门,而东边的嘉峪关玉门关刚刚修筑,牢不可破。这两个地方和大月氏王城的城防相比,攻破的难度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别说咱们没有工程的器械。即便是我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