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山的变故,让温风飐计划改变,没有在石霖处逗留太久,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白水镇,比起前几日的悠哉,这次动身和赶路,可以说十分的匆忙。
一路上温风飐脸色虽然平淡,但眉宇之间的隐隐有几分戾气。
赵玥知晓发生了什么,但见温风飐所行的方向却不是天宇山,策马到他身边问道:“你不去天宇山看她吗。”
语气除了黯然之外,带着一丝难以言明的情愫。
温风飐摇头道:“事情已经过了两日,现在上天宇山也于事无补,药我已经派人送去,她的安危不用担心。“
武功和温风飐相识多年,第一次见他这么发怒,对这件事情极为好奇,但见温某脸色不快,也不好意思发问。
如今见赵玥说起,忍不住问道:“温兄,五大门派做了什么,令你这般发怒。”
对于自己的感情事,温风飐不想多言,淡淡道:“没什么,只是五大门派自寻死路吧了。”
见温风飐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武功知晓这次五大门派恐怕是在劫难逃了,想起齐聚在武阀中的五大门派的人,不由的对回家之后,温风飐和五大门派相遇场面感到心中发寒。
心中安慰自己,在武阀之内,温兄和五大门派应该会卖几分薄面,不会轻易动手吧。
到时候自己尽力阻止两方的大战就是了。
武功心中无奈叹息。
一旁的燕纤云听出这些话的意思,知晓天宇山上发生大事,但温风飐却仍然前往武阀,不由的好奇他如今的目的。
“温庄主,此刻你仍然前往武阀是为了什么。”
温风飐冷冷一笑,那令心寒的笑容,让燕纤云感觉到眼前的人是如此的陌生。
他抬头看着远方,轻轻道:“天宇山太远了,五大门派的人此刻不是在武阀,温风飐先去讨几分利息,然后在前往天宇山对付那些老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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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原,一处历史即为悠久的城池,虽然在华国之内,接受华国的管辖,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城池的主人从始至终就只有一家。
那便是武阀。
武阀既是关原之主,也是许多武林人士向往的所在,武阀之内有一处武阁,内中的武功数不胜数,甚至超过珈蓝寺的藏经阁。
武阀有两个主人,一者主内,管财务开支等日常,唤止流主。令一名主外,管江湖大小事物,唤戈流主。
武阀行事一向低调,止流主在江湖上并不出名,但关原内的人民和官员对于这位富有远见,智慧渊博的止流主很是敬仰。
而戈流主在八年前一战,扬名武林,在江湖中的声望不小。
武阀和五大门派之间渊源深厚,至今已经有五十多年的相交之情,跨越了好几代的交情。
而如今的武阀大堂之内,五大门派齐聚武阀,所为之事当然是为了戈流主天宇山出战雪未消。
青玉派一行三十多人,来的最早,已经在武阀之内等了五天,却依然不见戈流主,武阀只说在闭关。
前几天他们更是得到自己掌门身陨的消息,众人更是糟乱一片,扬言要回天宇山找苗疆报仇,若不是领头的玉安把事情压下,队伍此刻恐怕已经离开武阀。
虽然未离开武阀,但仇恨却在一日一日的累积下,渐渐成型......
大堂之内皆是五派之人,青玉派也不顾忌,一人说道:“二师兄,如今掌门身陨,雪未消更是屠戮了我们许多门人,此仇不共戴天。”
二师兄玉安,二十五岁上下,长的十分成熟稳重,但对于自己师傅之仇,他身为弟子又岂能不报。
“五派齐聚武阀,为的是请戈流主,此事事关重大,我们先与大局为重,等戈流主出关之后,我们必定要为掌门报仇。”
一旁古岳派中,一名长相十分粗犷狂野的汉子听到他们之间的交谈,说道:“玉安师兄,五大门派同气连枝,这次陆掌门之仇,古岳派绝不袖手,只是除了雪未消之外,我们更有一个敌人。”
玉安虽然被那名汉子称为师兄,但脸上却无一丝的倨傲,在面对五派三杰之一的力拳,他除了年长和辈分之外,实在没有其他胜过对方的。
武林,终究是实力为尊。
“那玉安代替青玉派在此多谢岳师弟的援手了,只是萧师弟所说的另外一名敌人是指.....”
力拳岳萧关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憎恨,冷冷的说道:“当然是温风飐。”
他的哥哥亡与温风飐之手,而当年之事更是让他无理由对温风飐出手,此刻温风飐得罪五大门派,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么一个报复的好机会。
青玉派众人听到温风飐,脸上也皆是怒色,说道:“温风飐身为景罗山庄之主,却暗中通敌苗疆,治愈雪未消的伤势,掌门更是死在他传授给那苗疆蛊女的碎风刀之下,此仇自然也不能置之不理。”
岳萧关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他对温风飐的仇恨更在雪未消之上,青玉派虽然未进五派三杰,但人数却是五派最多的一家,能争取到青玉派这个助力,自然是在好不过。
这时,一旁一名身穿红衣的女子说道:“苗疆和五大门派虽然定下五战之约,但暗潮汹涌,大战一触即发,温风飐的景罗山庄成名多年,此刻与他为敌,非是明智之举。”
女子的声音清脆悦耳,姿色更是艳丽非常,一双媚眼勾人夺魄,但却不苟言笑,身材更是丰满,却被一身武服遮的严严实实,不